美感,这六道三千几乎是一时间释放的,六股剑炁拖着一万八千份刀影,每道都有其特定的效果。第一道切双目,第二、三道击左右耳,第四道中分鼻嘴,第五道直戳天灵,第六道毙命心脏,没有一点多余。
虽然威力比不上武先生的六道三千截,但是那修风法的少年完全可以凭着一招称得上是天才了。不禁由衷赞叹:“年纪轻轻就掌握了五轮馆的绝技,我倒想会一会他了。”
“哦?”费特扭过脸来,停下了脚步,但即便是这样,也没一滴雨落在那蓝黑的套装上,哪怕一丝都没有。“若真是遇上了,我劝你还是避战。”说罢又左右飘摆着向前,“对了,把上次那几个人推荐给浪坠,顺便告诉他下个目标是符坎,之后就会很轻松,随他便了。”
虽看不到阿专的表情,但盔冠下的黑影后,想必是惊讶和恼怒,不过还是点了下头,像是在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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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天楼里的白发酒保名叫邹洛,美女琴师叫姜葵,正如传闻所说,两人是城西来的一对情侣,因为酒鬼挑事而不得不留在了如天楼打工。
姜葵的工作是弹琴,一直弹琴,从午时弹到夜里丑时,中间只下午歇息一个时辰。弹琴弄乐之人每每碰上乐器,就算是宗师级别,也难免有疲倦之感。而像这样一弹就是半天,又是被迫如此的,哪能不犯些疲劳症状。
故而邹洛便熟识了一家药师铺,不过不仅是因为那家药师铺的药材好,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那家抓药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药师。说来有些矛盾,邹洛不单是有些好食女色,还常常出入怡妖院,如此,两人是情侣一事才成了传言。
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姜葵明明知道邹洛的风流,却也依旧像个仆人一样把男友照顾得无微不至,这倒引得万千男同胞心生羡慕。
……
街角一群人正围着一个乞者,口里还不断吐着脏字。正要去药师铺的邹洛恰好看见这一幕,心想估计又是某个人陷进了倾财院给搞得倾家荡产沦落为乞丐了。路过时不经意瞥了一眼,那乞丐脏乱长发下的灰脸好像哪里见过,仔细想想,那不就是倾财院榜单上的什么赌圣吗……
刚要嘀咕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又一个狐脸兽人进入了视线,那狐脸兽人身穿联合政府的军官制服,肩徽上写着“青犴”两字。身后还领着一队士兵,也都穿着制服。
那狐脸兽人手里拿着一个光滑轻盈的短棍,后来才知道那是可以释放电弧的武器,因为他拿那短棍一下击倒了围在外圈的一个混混,那混混倒地时还手脚抽搐。
……
“嗨,孙师傅。”邹洛一步迈过了门槛,并没有看孙先生,径直向那抓药师走去。
“你怎么又来了!不能一次把药抓够吗。”声音来自厅中央笼里的鹦鹉。
“乱说话,客人来了还不打招呼。”孙老先生觉得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这家伙跟谁学的,现在竟一点人话都不会说了。”
“没事没事,”邹洛摆摆手,但是眼神里确实流出了些惊讶,不过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药师,又明白了过来,笑了笑接着说,“教它的人肯定没用心,语调都不太对。”
孙老先生也笑了笑,但是没有细想那话的意思,因为注意力还在那笼子里的活物上。
不过药师心里可明白,但是不想跟邹洛多言语,只一句,“今天还是一包?”
这一说话,全药铺的客人都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
那声音实在太轻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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