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既往开得一手好嘲讽。
尼玛老子是狙击手!知道什么是狙击手吗?狙击手的拿手好戏是隐蔽埋伏啊!嘲讽技能开这么高有毛用啊!
靠在一个被大自然腐蚀的光溜溜的墓碑上,看着两位战友的拼命奋战,葛祎伟有些无力地想。
“而且……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最近死了的天狗也被埋在这里了……”
葛祎伟仔细回忆起从大天狗那里获得的资料。妖怪山巡逻队与变异者进行了大大小小十几次交锋,天狗们基本上没有占到过便宜——都发生了这么多次战斗她们还不重视,官僚主义是不是太严重了——但也不是所有的战死者都被同化了,天狗们把一部分尸体抢了回来。
但你们埋在无缘冢有个毛用!最后还不是变成敌人了!
说回来把为妖怪山战死的战士们埋在这个号称“无缘者的坟墓”的地方真的好吗?这是对烈士的不尊重吧!
你们埋了我也认了,但为什么没发现隐藏在这里的变异者?眉毛底下两个窟窿眼儿是用来出气的?啊不对这地方挺大的,要找人还真不好找。
其实葛祎伟并不知道,这正是天狗们向死者表达敬意的方式。因为无缘冢过于危险,只有被抱有敬意的天狗死去时她们才会冒着危险前往这里举行葬礼,以这种方式表示对死者的尊重。而且,在这里的尸体是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人类们把这里当做了感染瘟疫者(这纯粹是某些年轻人吃撑了不信老人的话去找黑谷山女挑衅而引发的悲剧)的埋葬地——当然没人和葛祎伟一样这么粗神经,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拜托寺子屋的老师,白泽神兽上白泽慧音和她的朋友藤原妹红去办……
当然,如果尸体被外界的生物兵器盯上另算。
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的时间大约是晚上七点左右。经过这一天的连续几次折腾,灵梦和魔理沙明显有些疲劳,前者居然被拽掉了一只袖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唔……”
这可是在战场上啊!睡觉可不行啊葛祎伟同志,是要出人命的!
不能睡啊……不能……睡……
上下眼皮打架,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正当葛祎伟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阴风袭来。培养了一个月的战场本能让他想都没想抬起手,左手紧紧攥住打向自己脸上的什么东西,右手压住对方的另一条胳膊。睁大眼睛,他将目光投向那名突然的袭击者。
没有见过的种类,很弱——当然,是相对来说,一个青年的力气与那些正常变异者来说真的算弱了。
这么说,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个是那名妖精的变异者?妖精比想象中的要特殊……这又是为什么呢?
昏昏沉沉的大脑所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思维的混乱。一边僵持着,葛祎伟的思路开始狂奔起来,却没有一条针对当前情况的想法。这时,突然的疼痛感给予神经系统的一个强烈刺激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哎?怎么着火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袭的变异者被攥住的那条胳膊燃烧了起来,刚刚的那个疼痛感也是由此而来。直接松开了手,葛祎伟感到一股热量向自己的面部扑了过来,对方的手终于要取走自己的性命了吗?来到幻想乡之后自己的运气好像大幅下降,子弹都不绕着走了……
“原来如此,异变的源头就只是这里吗。”又一个突然,袭击者的胳膊飞到一边,一把刀插进了它的脑袋,“幽幽子大人让我来解决异变,看来被你们抢先了。”
虽说出汗有助于退烧,不过冷汗好像不算吧。擦掉脑门上的冷汗,葛祎伟想。
“原来是微波点火装置被打开了啊……多谢……你是……”葛祎伟关上点火装置,问。
“为什么会有普通人类参与进来?”白头发的姑娘好像根本没有回答他的意思,“罢了,砍了这些家伙再说。”
说完,留下葛祎伟一个人在原地发愣,新的参与者冲向“敌阵”。但因为配合的不默契,她与两名本来就在战斗的成员之间似乎出现了一些摩擦。
“妖梦!不要挡道啊!”
“让开让开!”
“不要砍我啊!”
该死的,这群家伙根本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不是吗?在战场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己方的各兵种不协调了。步兵冲锋的时候炮兵才开始第一轮覆盖轰炸,航空部队不能及时辨识目标把己方装甲集群炸了……
这都是教训,血的教训啊!
“雾雨魔理沙!”葛祎伟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带我飞到天上去!从现在开始,要是不想被误伤都听我的!”
雾雨魔理沙近战能力基本为零,招式威力极大,典型的火力支援角色;那位叫妖梦的明显擅长的是近战冲锋,但这种近战能力似乎在扩展到第三个维度的空中不好发挥,充当地面装甲单位;博丽灵梦近战远程都可,但威力似乎弱于其他两人,定位为陆航比较好……虽然因为直-50的问题,陆航已经在解放军编制里被取消了……
先照这个思路进行指挥吧。
“雾雨魔理沙你听好,我现在没有力气再吼了,你替我把下达的所有命令都吼出来。”摇摇晃晃地坐在扫帚上,葛祎伟说,“现在,让博丽灵梦升空,对试图对妖梦小姐进行包围的变异者攻击,你则是轰击那些退到后面恢复伤势的家伙……咳咳……”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啊……
魔理沙似乎说了什么,但葛祎伟并没有听清,维持精神清醒以及观察战场事态并作出明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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