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谢兄台好意。”
“你的刀都戳到芋儿了,就不必客气了,拿来吧,免得毛躁的司机待会儿再来个急刹又伤到她。”魏寒不客气地伸出手,脸上一副誓不得到死不罢休的坚定神情。
“谁毛躁了,啊?”米筱筱听言恶狠狠地说:“你个死胖子,明明是你心术不正想要别人的刀,居然敢赖到我头上来,信不信我把你踢出车去?”
“车被你开得左颠右簸,还敢说不毛躁?”
“那你来开,你能你来......只是你有驾照吗?你那肥胖的身躯挤得进驾驶座吗?哈,死胖子!”米筱筱冷笑。
“你歧视我们胖子!”
“歧视你又怎么了?死胖子!”
“有种你别把家庭矛盾里的负面情绪带到这里来,有气你找那个万卡去出,万家惹不起你就拿我们做出气筒,凭什么?”
‘吱--’随着一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声,愤怒的米筱筱又毛躁地来了个急刹。没有心理准备的兰郁身体刚要向前猛倾,隔壁一只打直的手臂就及时伸到胸前,只见这只坚实有力的臂膀毫不费劲的把她的身体稳稳地抵在靠背上。
只是这手放的位置实在......
车停稳了,兰郁的脸也红透了,心里恨恨地想:这家伙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啊?明着好像是在帮自己,实则这一天一夜已经被他不经意地吃了两次豆腐,不对,还有今早熟睡的时候,难道他就真的一直很老实地坐在那儿,没做其他?记得昨天刚见到清醒的他时,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就正在米筱筱的头上摸来摸去。
呀!想到这个男人有可能并非表面那么单纯,突然之间兰郁心里升起股吞了苍蝇的恶心,亏自己还对他那么好。她抬起手轻轻去推那只手臂,同时还口是心非地道了声:“谢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了车再给他好看。
“袭胸?!”
翟缙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兰郁旁边的苏依娇就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同时还用两只手死死压住翟缙的手臂,让他的手不能从兰郁身前挪走,嘴里继续大呼小叫道:“你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吃芋儿的豆腐?”
这就是损友的损招,为了博眼球不惜损同胞的清誉。
车厢里随着苏依娇的大喝声安静了,前面那两个本身还在争吵不休的人突然有了默契,同一时间闭上嘴扭过头,看翟缙的手还搭在兰郁胸上,米筱筱支起身照着翟缙的头一巴掌就拍了下来:“色狼!简直太猖狂了。”
翟缙没有出手阻挡米筱筱的暴力攻击,在众人的怒视下惊慌抽出那只惹祸的手:“姑娘你......在下我......”
“我我我......你你你个屁。”米筱筱抬手又是两巴掌拍到翟缙头上,她没看到这个男人的神情已经从委屈转为恼怒。自古男人的头女人的脚碰不得,米筱筱肆无忌惮在他头上拍拍打打已经极其伤害到他作为古代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