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个人分别坐上兰郁和米筱筱的车往农家乐驶去。怕兰郁情绪不稳定,魏寒开的兰郁的车,而苏依娇陪兰郁坐在后座。
兰郁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茫然的盯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出神。没人知道她内心这会儿在翻江倒海的想什么,总之车内那两个一直在没话找话说,想引起她注意的人失败了。
他们说了些什么,她置若罔闻。她只是沉浸在她迷惑不解的世界里。
翟缙这段时间的言行真的很反常,他一个人独坐的时候经常走神,眼睛盯着一个点一眨不眨,耳聪目明的他居然几次在兰郁走到他身旁坐下,他都没有回神,身体就像一个抽走了灵魂的空壳,要兰郁轻轻触碰好多遍,他才有所知觉。
还有就是看她的眼神,以前深邃里透着清澈柔和,现在更多的是茫然和愧疚,他为什么茫然?又为何愧疚呢?
再有就是像今天这样毅然决然离开的态度,也是前后转变的太过明显。以前他多舍不得跟她分开啊,哪怕每分每秒他都只想黏在她的身边。即使要去哪儿,他也要征询她的意见,别说她不同意,就是她不陪着一同去,他就肯定不会独行。
可是刚刚呢,他走得有多急促匆忙,他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征询,而是果断的通知,兰郁想,即使她不答应,他也势必要走的吧?
“他有事瞒着我,而且只想自己面对。”
兰郁突然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让车里两个正激烈讨论着什么事情的人戛然而止,车内有了片刻沉默,那两人细细品味了一番这话后,魏寒率先开口,“师父......师父他现在成熟了,能独立承担和处理自己的事,我们应该欣慰才对。”
“可我不想他对我有所隐瞒,我想回到从前,我喜欢他对我毫无保留的态度。”
“这不可能,”魏寒笑着回头看了兰郁一眼,“单凭师父的能力和阅历,独断独行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他本来就不是平凡之人,在世人面前就该像神一般存在,我们只是刚好与他巧遇,被他垂青,怎能苛求他如同一个寻常男人一样活着?他注定与众不同,注定我们要仰视他,仔细想想你就能释怀了。”
苏依娇不说话,只不停点头,好似魏寒说什么都是正确的。她等魏寒不说话了,偷偷瞟了眼兰郁,就看她没精打采的把头靠在车窗上,两眼无神的盯着窗外,又陷入了迷惑茫然的世界。
车内又是一片沉寂,谁都失去了谈兴。魏寒本来还想在劝说点什么,但是想想自己的师父近期是有些行为反常,他也不想昧着良心胡编乱造帮他说好话,因为他也根本不知情。
默默的跟在米筱筱车后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郊外的一家农家乐。
这是米筱筱一个朋友家刚开的,说是农家乐,却像个休闲山庄,气派又不失雅致。因为过节,又赶上天气是出奇的好,所以里面玩耍的人已经很多,几个风格不同的院子里热热闹闹坐满了晒着太阳闲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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