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就不能再等等?液体就快输完了。”齐益佳使劲拽着翟缙的手,但是他根本抵不住翟缙用力的一个甩手,“我等不了了。”翟缙甩开齐益佳朝门口走去,“我早一分钟告知芋儿我所有的真实想法,或许她就能早一分钟原谅我,她也不必多受一分钟的痛苦煎熬。”
齐益佳不甘心的追上去,刚拉住他的手,翟缙就平静的回头冷清的说,“你觉得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好歹你也先把手背上的血止住再去吧,你这样,会吓着兰郁的。”齐益佳想不到阻止的理由,他是无法拦得住他,就算他让门外的那两个士兵都进来帮忙,他们也无能为力。他们的作用只能是保护翟缙,阻止高亭海的再一次出手。
许是听到兰郁会害怕,翟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因为刚才的用力拉扯,针眼那里的血冒出的更多了,两边细细的一股顺着手背一直流到掌心。翟缙倒没觉得疼,流这点血对他而言简直不值一提。只是齐益佳提醒的对,我不能吓着芋儿,她这两天承受的够多了,不能再让她为我担惊受怕。
她还会为我担惊受怕吗?翟缙在自己手上来回点了两下,血没再流出,他接过齐益佳递过来的纸巾仔细擦拭干净两只手,又整理了下病号服,用很纯真的眼神看向齐益佳,“我看上去还好吗?这样不会吓到芋儿了吧。”
“还不错。去吧,祝你好运。”齐益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故作轻松欢快的说,“赶紧去,早去早回,回来给我继续把液体输完,别害我挨老熊的骂。”
翟缙咧嘴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齐益佳怅然若失的望着翟缙消失的门愣了会儿,然后追到门口,正好看到那两个年轻战士正面面相觑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上面有吩咐,不能让翟缙独自出去,可他们哪里敢阻拦他们的教官啊。
正好这会儿齐益佳走出来给他们解了围,“傻愣着干嘛呀,你们不敢阻止他,难不成还不会跟着?去,给我跟在他后面盯紧了,记住,只要你们教官不擅自走出这栋大楼,他要做什么就由着他,你们远远看着就行。有事儿赶紧来给我汇报。”
齐益佳着重‘远远’二字,心里嘀咕道:人家去找女朋友赔罪道歉,你们别傻乎乎的一直跟在屁股后面,惹恼了这个国宝,你我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齐益佳躺回自己的病床,突然觉得心口闷得难受,他用手不停去揉摸,可那股沉闷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有向大脑蔓延的趋势。我这是怎么了,齐益佳皱起眉头,医生不是说我恢复得很好吗,这又是哪个器官见不得我好在给我找事。
要是翟缙没有受枪伤就好了,他给我运两次真气,再配合他传授的心法,估计这身体不仅能很快好起来,手脚上的功夫也会跟着大有长进吧。这样的话,像我那天跃到五米高接住兰郁再摔下来,就不会受内伤了,我一定能站得稳稳当当。
咦,我能跃上五米高了诶,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我会轻功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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