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刚张口,想到了贺老爷子找到的老中医,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只是用手按了按眉心,“你开心就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男人好似看懂了她的表情,散漫的神情退了些,聊起了正事,“其实那位老中医已经闭关了,不再接待任何患者了,爷爷只是托关系打听到了住所,没能请他出山。”
沈清芜摇头,“没关系,贺老爷子这么做我已经很感激了。”
“不用感激。”贺妄语气认真,“之前他识人不清,和岑雪爷爷两人关系很好,他对所有被霸凌的受害者心中都有愧疚,只能竭尽所能给你们些补偿,其他几位受害者他也派人去慰问帮助他们了。”
他将位置信息发在了她的手机上,“老中医所在地点是云城,你定个时间,我们一起去?”
有关穗安的事,对于沈清芜来说都是刻不容缓的,她抬眸看着他,“明天吧。”
贺妄知道多半是这个回答,他点头,“好,我吩咐人去订票。”
“谢了。”她上网看了一眼海城飞云城的机票,按照最贵的价格补到了整数转账给了他。
男人幽暗深沉的眸盯着她,咬紧了牙根,“你一定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
沈清芜敛眸,其实她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了一起,根本已经理不清了。
穗安这件事上贺妄出力的确不小,她欠了他很大的人情。
但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坚持和骄傲,想要尽量让她两个人之间平衡一些。
贺妄一见她露出这副神态,轻啧一声,“算了,我收。”
他点开转账红包,将她发来的机票钱收下了。
男人站起身把桌上的碗筷给收好了,“早点休息,明早想吃什么?土豆丝鸡蛋卷饼和虾滑裙带菜汤?”
她下意识地拒绝,“我不……
贺妄从善如流地改口,“行,那我做虾仁粥和芝士厚蛋烧”
说完,他没让沈清芜有开口的机会,抬脚就出门了,顺便还伸手把她的门给带上了。
这件事还是让祁遇知道了,起因是她去请事假,他多问了一句,沈清芜如实说了,祁遇也想要去。
他说,“总不能什么事都是你四处奔波劳累,你照顾了穗安这么久很辛苦,我总也要为穗安做些什么。”
两人现下最大的愿望都是想要穗安尽快苏醒,所以沈清芜很能明白他想要亲自去一趟的感受。
祁遇自行买了机票,和他们同一航班。
沈清芜打开贺妄的微信页面,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沈清芜:祁总和我们一起去,行吗?】
对面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过了几秒后,男人发过来了一串意义不明的乱码。
【沈清芜:?】
他没再回复了。
她坐起身来,下意识想到了贺妄高烧还酗酒的行为。
总不能出什么事了吧?
沈清芜拨了一通语音电话过去,对面接通得很快,男人嗓音有些微哑,隔着屏幕更加性感,“刚刚手滑按到了,手机摔了。”www.
“哦。消息你看到了吧?”问完后,她听到对面的男人轻啧一声,“这人怎么什么事都要横插一脚?”
沈清芜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你在干什么?”
贺妄回答得理所应当,“洗澡啊。”
她反手把电话挂断了。
浴室里的男人看着挂断的语音电话,掌根贴着额头的碎发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又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贺妄和沈清芜拎着行李箱出门了,因为不知道要磨多久才能请那位脾性古怪的老中医下山,所以他们做好了在云城多住几天的准备。
在机场内,两人和祁遇汇合了,一见到他,男人的眉宇就阴鸷了几分,神色冷淡。
祁遇当没看见他拉着一张臭脸,从容不迫地和沈清芜聊了两句穗安近期的情况。
上了飞机后,他们到了各自的座位,贺妄看着离他们距离不近的祁遇终于对他没那么充满敌意了。
还算有眼色。
这趟航班总共将近三个小时,沈清芜捧着一本纸质书在看。
贺妄侧目看了一眼书封,《吉檀迦利》。
再扫了一下内容,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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