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早了些。
御书房内的人们偷偷看了眼中间的皇帝陛下,陛下一向注重保养,头发乌黑浓密,虽然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也不失中气,但也许经常熬夜埋头于全国政务的关系,陛下脸色常年惨白,看不见血色。
即便皇后娘娘常令太医院为陛下熬制药物,但皇帝陛下总是会用是药三分毒拒绝那些黑乎乎的药物。
一晃二十年,在座的各位将军们,有的是看着陛下成长为一代雄主,有的是跟随着陛下,永伴左右。
“再过两天,穆老将军便会到金陵城。”
皇帝陛下揉了揉脸颊,脸上泛起了一道稍显病态的红晕,说道:“这次喊老将军回来,一是因为兵部刘大人年事已老,明年北方若是开战,朕不忍老大人操劳过度,再来,朕也想让太子跟着穆老将军身边学些本事,要论战略眼光,穆老爷子首屈一指。”
这是早就定下的事情,陛下再次提起,不过就是给在座的各位提个醒,年初时,陛下便任命穆老爷子的独子,穆玉凤当了燕京城守备,如今穆老爷子即将归来,当年显赫的穆家,想必又要重新崛起了。
大明军队中,除了显赫已久的陇国公府,如今又有了个新晋的定远侯爷,现在穆家又来了,皇帝陛下亲手扶持这么多势力,陇国公与定远侯霍明渡,又都曾经是穆老爷子的下属,这今后的军队,不就成了一言堂?
这是门外汉的看法,在这些大人物们看来,只要有陛下在,无论是穆老将军,又或者是其余什么人,都算不了什么。
陛下,才是大明帝国唯一的声音。
外面的暴雨稍稍小了些,老太监费海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向在座的大人们问好后,便来到陛下身边,附耳说了些什么。
皇帝陛下听完后,嘴角忽然莫名的牵扯了下,他看了看在座的大人们,说道:“前些时日南镇抚司捉拿的那个帝国奸细,逃了,南镇抚司的梅长运,也死了。”
徐太历闻言大惊,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谁能在昭狱里把人给救出去,这根本不可能!”
“你先别急。”
皇帝陛下示意徐太历坐下,说道:“是梅长运亲自去提犯人回南镇抚司受审,途中被人袭杀,至于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做这种事.......”
费公公见陛下望向自己,躬身说道:“陛下,没人看见凶手是什么模样,梅长运的那个小妾已经被吓得有些失常,话都说不清楚。”
“这样啊...”
没有想象中的龙颜大怒,皇帝陛下甚至连愤怒的表情都没显露,淡淡说道:“穆老爷子快回来了,他本就与锦衣卫有旧,这件事......便让他去查。”
“逃了个奸细,死了个百户,这件事....怎么着也得弄出个所以然来。”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实在不明白皇帝陛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金陵城里死了个锦衣卫百户,这么大的事情,陛下三言两语便推给了还没到金陵城的穆老爷子,甚至就连发脾气这种表面工作都懒得做。
这不像是陛下的行事作风啊。
徐太历眉头紧蹙,锦衣卫出了事,他这个指挥使自然要上心,虽说死的是南镇抚司的人,还是他一直以来都看不惯的梅长运,但眼下这个节骨眼,他死得实在太玄妙了些。
锦衣卫里谁不知道梅长运和秦钟有过节,甚至可以上升到南北镇抚司之间的矛盾,趁秦钟不在,梅长运在今晚提走那个女奸细,确实可以理解,但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堂堂南镇抚司的百户,竟然被当街袭杀,还被砍了脑袋。
皇帝陛下没去看徐太历极为难看的脸色,拾起桌上的一封书信说道:“这是西齐太后的亲笔信,一亿两白银,三年付清,换那两座藩镇。”
“朕已同意,并且要求两国互通贸易,西齐的战马......一直以来,不都是天下间最好的么。”
“我大明今后征战四方,需要那些战马。”
又是一桩足以震惊天下的大事,在皇帝陛下刻意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做出了定论,悬了许久的两镇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西齐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当初霍明渡攻陷两镇,是趁着节度使与西齐朝廷大军厮杀时,乘虚而入,付出的代价极小,却占了极大的便宜,如今西齐选择用钱来赎,当然得是个夸张的数目。
但一亿两,也着实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大人们纷纷出了皇宫,陛下的一席话,已经透露了太多讯息,足以让他们好好消化一番。
涪陵阁
御珑淇红着脸,死死攥着秦钟伸进自己衣裳中的手,咬着嘴唇说道:“你们男人.....都喜欢摸这个?”
秦钟知道御珑淇胸大,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大,她才十六岁啊。
一只手都还有些无法掌握的规模,软肉透过指缝溢了出来,掌心中那颗如豆粒般的突起,让秦钟身子都颤栗了起来,那种美妙的滋味儿简直不可言喻,秦钟深吸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番后说道:“特别喜欢。”
“想摸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