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者,定然会纷纷避让,躲闪不及。
“看来自己的易容术是很成功了,接下来就要想着如何能寻找到一个有点地位的匪徒来言明自己的志向就是做一名强大的土匪去套近乎了”面目可憎的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毛发旺盛的下巴,暗自思忖,不过行走在这路上,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在这几天里,倪令也在用心学习当地土匪的说话方式与一些专用词儿,接下来,他变化了不同的容貌,潜入酒楼,客栈,风月场所,地下赌场,乌盘山脉外围,深处.......整整将近五天的时间,大胡子男子什么大事都没干,心思全用在打听情报与学习黑话上了,这几天青年的耳朵旁与眼睛旁一直弥散着淡淡蕴气,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而这些经验,都是那位从那位师兄的档案中学习到的。跟土匪打交道,不是实力强就一定能解决的,更重要的是用脑子。
找了个客栈住下,青年手里拿着一个微笑面具,盘坐在床上暗自思忖着。
“困难不小啊,这次任务是个大工程,得好好盘算一番。”将面具翻了一面,暗紫色的双眸不住转动着。
通过自己深入基层,了解民情,青年打听到了几条最重要的信息,
范阳异常小心谨慎,平常出来活动的匪寇根本不知道其行踪,这些咯喽甚至连大本营在哪儿?稍微高层的信息等都不知道,要不然匪首也不至于能够猖狂这么久,焚香谷却依旧拿他没办法。
五个靠近乌盘山饱受煎熬的镇子中,有一个镇子的镇守是更亲近土匪的,所以比起其他四位镇守更强势一些,据说也没少作孽。
其他四位镇守的态度并不明了,不敢反抗哪怕普通匪徒,却也顾忌焚香谷的动作,没有明确表示投靠乌盘山。
悬赏榜上的大寇范阳,最近在抓幼童,好像要进行什么邪法修炼,而倪令所感受的,街道上似乎少了什么,那少的就是孩子,不计其数的孩子被强行掳走后,剩余的只要未成年的全被藏到了屋中。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就不用太过在意了,只要有个好的计划稍微完善些就行了。
倪令嘴中叼着一根狗尾草,手里的面具翻来翻去,足足一个多时辰,这才右拳轻敲左手,点了点头。
“的确是个大工程,看来我要晚些才能回去了。”青年自语。
第二天大早,倪令以一个八尺高的匪徒形象示人,最后来到了那名亲近匪寇的镇守镇子,名叫五丰镇,走进了一家名叫醉红楼的高档风月场所。
此人往刚迈进大门,便有一个拿着深紫色条巾的中年女子迎了上来,笑意盈盈,
“哎呦喂,这位大爷怎么称呼啊,看您面相富贵,体格精壮,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们这边都是应有尽有~~”中年女子笑相夸张,手中条巾上点点拨,一只眼睛斜向上瞥了一眼男子的反应,这才继续笑道:“这位爷,要是不好抉择,咱先帮你叫个瞧瞧??”说完又看了中年男子一眼。
“压红窑。”虎背熊腰之男子微低下眼眉,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后上翻回来,继续冷漠道:“要红票。”(压红窑:找女人陪着)(红票:妙龄女子)
说完一个金丝绸袋丢了过去,中年女子接着,有些粗糙的手攥了攥,面上笑意更甚,摇了摇自己绣着的风花雪月场景的白色圆扇子,露出二十四颗槽牙,将赏钱收好,这才道:“这位爷出手果然阔绰,我将妙龄丫头都给你叫来,看上哪个您只管说嘞,随意带走。”
“我听说你们头牌柳晴活儿还不错,今天就她了。”平静的口气。男子说着便往里面走去。
中年女子刚准备答应,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手中圆扇停止了摇动,赶紧追了上去,拉住了长相可怖的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才赔笑道:“这位爷,柳晴真的不行,其他随便你挑选,我马上将所有姑娘们,保管尖果,红票,花票还是才大兴都应有尽有。”说完小心的看了男子一样。(尖果:小美女)(花票:女人)(才大兴:妇人)
“嗯??”男子瞪了女子一眼,而后压低了眼眉,沉声道:“怎么,爷爷我花钱到你这来找乐子,你是成心给我添堵是吧。”带着威严的口气。冷哼一声后,说完就继续往前走着。
中年女子尴尬一瞬,而后又追了上去,“看你这话说的,您能来捧场自然就是爷,可是已经有了其他爷提前预定了柳晴姑娘了,我们总不能等其马上来的时候却看不到姑娘,那可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啊。”说着手中的圆扇加快了煽动的频率,这些土匪客人最是不好应付。
“哪个厮要来就让他找我,保管不会给你添麻烦。”中年男子鼻子猛出了一口气,将下面的大胡子都带动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