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把我托起来我倒真是能轻而易举的够着那风筝尾巴了,稍微使了点劲儿就一把拽了下来!
可惜,我的平衡感一向不怎么好,抓着风筝就身子一歪,又被阿尔哈图接住,正砸在他怀里!
一回生二回熟,我这次只是稍微有点心跳,连忙捂脸感叹。
“呼~每次都能被你接住感觉真有趣。”
他把我放下后揶揄:“不然下次让你试试没接住的?”
“你敢,那我不是屁股摔八瓣儿……”
正说着,门外忽然进来了人,这人唇红齿白穿的如女子般整齐好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给我量身的楚子钰。
没等我言声儿,阿尔哈图就一把把我拽到身后,反感的语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禁止再进将军府,转眼就忘了?”
这充满敌意的模样,甚至让我认为他在为我吃醋,心里一揪,泛起奇怪的酸甜气味。
“我可不是为将军来的,这不,夫人的衣裳做好了,师父差我送来呢!”
楚子钰态度很谦恭,对于阿尔哈图的不礼貌也没说什么,手中一个大牛皮纸袋递给我,还没等我接,阿尔哈图就先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原来那日来裁衣的是你。”他眼角跳了跳,感觉很不爽。
我纳闷儿了,难道他们有什么过节?
听刚才第一句话说的,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送了他个镯子,所以阿尔哈图不满,然而他根本不知道来裁衣的是他,那也就是说……俩人之前就有过节?
收了衣裳之后,阿尔哈图便开始撵人:“没事滚,别在这赖着。”说罢便搂着我转身。
我拎着风筝,疑惑的回头看了好几眼,见楚子钰幽幽而笑,恭敬的补了句。
“将军大人威风不了几日了,我听闻……嗯……”话到嘴边,他却又吞了回去:“罢了,还是等你自己听圣旨调遣吧,告辞。”
我歪了歪头,注意力全在‘圣旨’二字。
没等我疑惑,楚子钰又指了指我:“你的小娇妻说不定也要另归他人了呢……哈……”随后才是真的转身走了,潇洒的头都没回。
我有点害怕,他说的什么意思?
皇帝爷爷又有什么新旨意了?是要打仗?还是撤阿尔哈图的将军之位??
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此,明明人家现在认可了这样的生活,它却突然有转机。
谁知这转机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啊??
阿尔哈图大概看出我紧张,握了握我的手,牵着我进了屋。
把我按在茶桌边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个镯子来,就是我之前那个碎的镯子。
“我找人重修了一下,你看戴着如何?”
说着,就抓过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套了个手绢,顺了进去。
说实话,之前我还以为他会硬套呢,没想到……还挺粗中有细,知道隔层纱不疼。
心里有些满意,可是又有些担忧,我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楚子钰是什么人,他说的……有准吗?”
阿尔哈图略沉吟,也没说有没有,用他的手覆住我的手:“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我低头,手上全是他灼热的手掌带来的触感。
我也不好意思说其实现在已经有点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若要我回帝都……可能我会……会想他的吧。
“没有就好。”他不追问,也不说别的,抬手晃了晃我戴镯子的手,笑着夸赞:“和之前一样好看。”
我一抬头,便见他靠近我,拉过我的腰便吻上来……依然是不怎么温柔的动作,舔的我的唇都发了麻,迷迷糊糊的就被带上了床……
接下来的每日都是一成不变的,吃饭睡觉,饭后运动,甚至我已经认为阿尔哈图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他一点也没有再去雪竹那的意思。
我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赢了?
如此,过了又七八日,当时我正在屋里和巧儿学绣小虎头的花样儿,她说既然婚嫁了就得学这个,将来生了孩子可以亲手做个虎头鞋给娃娃。
我学的认真,却突然听见外面吵嚷起来一声。
“圣旨到——将军阿尔哈图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