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般心恨谁,原来一字相思苦,负眉低阙夜澜轩。
话说上回青花绣楼大前堂上,几路不同的人马为了争夺李秋生和董嫣芷这两个少年人,早已摆开了生死决斗的架势。
在这千匀一触即发的危急时刻,小丫头青衣硬生生地从后院跑了出来,尖叫着:“不好啦,祸事,祸事,祸事来了!”众人被青衣这无厘头的一闹,全都停驻在了当中。面红耳赤,刀光剑影的场面顿时平息了,几十双眼光一齐射上了小丫头青衣。
青衣急急地走到老鸨母刘脂儿的跟前,喘着粗气儿,手脚并用地比划道。“姨,姨娘,秋生哥被人掠走了,就在刚才。”在场的众人不禁大吃一惊,干瞪着眼睛,不约而同地把刘脂儿和青衣慢慢围在了中心。
刘脂儿惊闻愕耗,脸色大变,跨前几步,一把把青衣抓在手心,急急忙忙问道:“这可是真的事儿?小丫头。这可是真的事儿,小丫头。你不是骗姨娘的玩笑吧?”
小丫头青衣沙哑着嗓门,连哭带泪,断断续续地喃喃道:“姨娘,就在刚才我为秋生哥熬药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捂着嘴巴和鼻子焖晕了。等青衣醒来一看,这药煲还在,躺在床上的秋生哥却不见了。还有,还有他那件出了名臭名昭彰的破败披风也一并不见了。”
“姨娘,我好怕,我找遍了整个后院的角角落落,也不见秋生哥的身影。姨娘,你说这会儿,秋生哥在那儿呢?他身上还是有伤的。现在嫣芷姐姐在后院也急哭了,我没法子就跑来前堂告诉姨娘了。”
刘脂儿的心里脑里仿佛爆炸一般,轰然崩烈。她神情晃惚地扫视了一眼在场院的众人,身子剧烈晃动了几下,瀩然倒下。
马福和秋月急忙上前分开众人,把刘脂儿从地上扶到了座椅上。秋有便慢慢用手按摩着刘脂儿的脑门和胸口,好让刘脂儿能够平缓心中的怒火,以免气急攻心。
马福则连忙吩咐小厮去集市上请郎中,然后才拱手作礼向在场的众人说道。“各位,你们也亲眼看到了,我家青楼出大事了。你们的闹剧也该收场了,现在当家的刘鸨母也在昏迷之中,诸事多有不便,各位请自便吧。黄员外,你们哥儿几个也请自便吧,咱青楼现在谁也招惹不起。”
“噢,忘了,刘捕头,你是官府中人,这事你得跟李大官人通报通报,也好有个打算。”马福停顿了一下,忽然又接着说道。“牛管家,我家青楼这档子事,你看可与耿侯爷有关?说不得你们耿侯爷这会又和李大官人较上真章了。你得小心啊。”
“马大管家,你家青楼这档子事,我自会通报于李大人的。说来这事也是在本府官衙管辖的地界发生的,李大人自有责任为你们分担找出贼人,容不得贼人放肆。”刘捕头一时站出大堂前,抱拳在手高声朗烈道,脸上那展露的愤怒表情,恨不得现在就揪出那作恶的贼子,来个一顿痛揍,好出了心中这口窝囊的恶气。
牛管家却嘿嘿一笑,冷眼看上刘捕头挑衅道。“刘捕头,你平日里不是很能干的吗?我看呀,这事和你脱不得关系喽。咱老牛倒是想看看刘捕头平日里是会抓贼捕盗呢,还是会栽赃陷害咱们这些好人。”
刘捕头也还以冷冷一笑道:“牛管家,是非公道自有定论,这事就不必要牛管家操心了。还请牛管家转告耿侯爷,管好他那颗作恶作歹的心,也管好他府下那一帮仗势欺人的家丁下人。若是摊上事儿,咱李大人和他少不得关系。”
“哎呀,牛管家,刘捕头,现在都是万分危急的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思在这斗嘴皮子,我可是要下逐客令了。”马福抱拳的埋怨道,跟本就不再看他们俩人一眼,忙自己的事去了。
刘脂儿当场气血攻心晕倒之后,被秋月等一众青楼的姑娘抬回了后院。在董嫣芷的精心照料下,休憩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苏醒过来。刘脂儿张开眼睛,长长舒缓了一口气后,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这是在哪儿呀?秋生那臭小子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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