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有些不平静。【零↑九△小↓說△網】
“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让我低头认错吗?”那白衣男子道。
神情淡漠如寒日的冷风,使人觉得一阵恐惧。
那栁家公子虽然畏惧,但碍于脸面,故作镇定说:“我可是栁家三公子,你现在最好敬酒不吃吃罚洒,免得我……”
这位栁家三公子,叫“柳逵”,乃是柳家家主的幼子。平常喜欢欺男霸女,而且欺弱怕硬,是一个有心思,没胆量的人。虽然如此,但平常人还是十分畏惧他,害怕会倒霉。
掌柜的走过来调解道:“这位客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常年混迹于王城,形形色色的人都不知道见过凡几,到也有几分人精,懂得察言观色。此刻,他知道那柳逵已经打退堂鼓,所以只要劝服一下白衣男子便可。
突然,一名大汉拍岸大叫道:“你这鸟人,现在到会多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一起教训!”大汉便是那老四,满脸厉色看着掌柜。
他们的老大并未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说了也不管用,所以只好让老四随性。
掌柜一脸干色,颤颤道:“你……你……”接着又说:“这里可是王城!”
老四笑道:“洒家管他什么王城,还是什么鸟城。”他总是喜欢说我带个“鸟”字,这或许是他的性格吧!
掌柜一惊,道:“你居然不把“北离王朝”放在眼里!”他抓住了把柄,给汉子扣上一个得罪王朝的罪名。
汉子见大哥未曾阻止自己,双眼盯着掌柜说:“那又怎样?”
情况有些莫名其妙,掌柜很惊惑,一是感到惊讶,二是觉得他们有持无恐,或许说有那个实力。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实力大过权限时,规矩就不能方圆约制别人。显然,掌柜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你们既然蔑视王朝,恐怕难以走出“宝来酒楼”?”柳逵问道,似乎已经知道结果。
“是吗?”那白衣男子暖了暖双手,只见双眼很镇定看着洁白的双手,这让人猜测出他此刻的想法。
那白衣男子在桌面上平躺起双手,看着周围道:“难道你们“北离王朝”就这待客之道?”
话显然是在讽刺他们。柳逵难以容忍,道:“你真的不把“北离王朝”放在眼里?”
那白衣男子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杨逵则笑道:“你不但得罪了我,还得罪了整个王朝,似乎你有那能力出的这里吗?”他虽然很胆小怕事,但如今会有人出手,当然不会觉得很害怕。
“你觉得呢?”那白衣男子道:“你既然违背诺言,让我们苦待那么久,应该……”白衣男子显然不是对杨逵说,更不是对掌柜说,也不是对在场的人所说。
“萍踪四侠果真厉害!”这时一名男子朗声的说了一句,慢悠悠的跨过“宝来酒楼”的门槛。
“情兄你也很厉害,居然迟到,”那白衣男子平静的说,眼神里未曾浮现出一丝涟漪。
“不愧是岳兄!”那名男子称赞道。
当杨逵看清此人时道:“居然是北离情。”
而那掌柜立马相迎道:“大人里面请!”
北离情坐在了那“岳兄”的对头,道:“刚才在下让岳兄久等,实在有些罪过,在此我赔罪!”他端起酒盏一口灌入嘴里,然后把酒盏一扬,以示赔罪。
那白衣男子也是相同动作,嘴角只是微微一动,“嗯!”
北离情听得懂他的意思,对杨逵道:“快点过来给岳兄赔罪!”
杨逵见此极难为情,辩解道:“他有辱王朝,我只是照机行事罢了,何需赔罪!”
“难道……?”北离情盯着杨逵道。
能够在大家族有一席之地的人,也是有非常的手段。杨逵刚想低头认错。
那白衣男子笑道:“刚才只是玩笑,贤侄不必在意!”
杨逵在心里嘀咕,“居然还要装好人!”
确实那白衣男子占了几分便宜,一来让杨家丢了脸面,二来又能够化解场上的尴尬,实属棋高一着。
这些事情看似普通,实则透出玄机。
“岳兄,请到内殿一述!”
北离情也是城府极深,并未去追究白衣男子的责任,而是客气的招待起他们四人。
“情兄,不必客气!”那白衣男子反客为主,道:“请!”他洁白的右手向北离情辑出。
北离情看着那洁白如净的双手,道:“看来岳兄的功夫又精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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