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金飞蝶一看连连枪杀了两位壮士,心里清楚了,一方决心要死,一方决心要杀,金飞蝶做了难,慌了手脚,连忙走到李国宝的身边,下定决心,一定得想法救出,这个才华横溢的姐夫。金飞蝶用身子挡住了那大员的视线,金飞蝶甜蜜的喊道:“姐夫,认识我吗。”李国宝微笑道:“认识,村里的文武大状元。”金飞蝶说:“姐夫,我说的共产主义10个字,如何?”李国宝赞道:“好啊,这10个字听着轻如风,淡如水,实则是包罗万象,博大精深,老师服气你。”金飞蝶沉下脸说:“你跟我走,”李国宝知道他们的手段,正色道:“好,抬着走。”金飞蝶跺脚道:“不行,跑着走”金飞蝶一挥手点了李国宝的哑穴,轻声说:“昶尧,疙瘩、许三娘、我姐都来了,你要听话,”李国宝顿时泪流满面张口大哭,只是发不出声音,但是,李国宝知道他们的手段,知道今天要想英雄救义是不可能的了。金飞蝶说:“哭啥啊,知道想叫成全你,但你得成全我们,你想让我姐当寡妇,你坏死,你门都没。”李国宝干急说不出来话急的大嘴一张一张的,意思是说你把你姐叫来我问她。金飞蝶赶紧说:“我叫李国宝,我向政府认罪,我愿意脱离共产党,不在于政府做对,”只把李国宝气得浑身哆嗦,金飞蝶转身吧李国宝挡在身后对那大员说:“你听到了吗,我姐夫认了罪,愿意脱离共产党,能不能放人?”那大员倒也爽快:“放人,放人,回去好好教书吧,”李昶菊在台下流泪道,这金飞蝶就是个妖精,她用了什么狐媚妖术,打死我也不相信,李国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呀!”那大员话音一落,李昶尧,疙瘩两人飞身跳上舞台,金飞蝶一把捆绳弄开,两人拖着李国宝飞身没了踪影,那大员微笑道“用不着慌张。”
许三娘拉着李昶菊要跑,李昶菊脸一吊说:“你们跑吧,我是来收尸的,”江西戈横起义第六路指挥邱金辉,被绑在十字架上,原本十分欣慰,因为他看见了同志们舍身就义大义凛然。忽然听到李国宝的忏悔,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怒气冲冲想大声责骂李国宝,但一扭头李国宝已被两个人架着跑了。气的邱金辉双脚搓着地骂道:“软骨头,软骨头,丢共产党的人哪.“
这时乌云低垂,天空冥晦,也到了傍晚的时刻。
这时戏台上那个穿貂皮大衣的狐媚女子双脚搓着,花枝乱颤挤眉弄眼的招呼着,那大员狞笑着来到邱金辉身边说:“邱金辉,你看到了吧,生与死全凭你一句话,多简单,邱金辉道:”老子信念坚如磐石,老子对党丹心铁骨,岂能是尔等鼠辈所能撼摇。”邱金辉狂骂不止,金飞蝶也想不起来合适的语言来解劝。那大员不由的恼羞成怒,原本想通过这次公审,教化老百姓,谁知道适得其反,不少老百姓在台下叫嚷起哄,还有的走到台前大着喉咙问:“敢问长官,啥叫共产主义?”那大员张口结舌无言答对,不料那个穿貂皮大衣的狐媚女子娇声娇气鸟叫一般:“我知道,我知道,共产主义10个字,有吃,有穿,不发愁,不做难。好社会也,”不少人被逗笑了,连邱金辉都差一点笑出声来,弄的大员十分尴尬,扬起巴掌要去打那女子。那大员一看不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不能教化,就恫吓恫吓吧。那大员叫道:“乱世用酷刑,******,把罪犯押到前台。让人看清。”几个刽子手闻言架着邱金辉用力把邱金辉摁跪在前台,有个刽子手拿着大木杠放在邱金辉的腿上,站上了几个人,邱金辉的双腿一点也不能动了。还有个刽子手在他背后,用腿顶着他的后背,揪着他的头发,邱金辉直挺挺的仰着脸跪着,面对着抽抽泣泣的老百姓。邱金辉仰天大喊:“杀死我一个,杀不绝共产党人,革命一定要胜利。”
那大员因被穿貂皮大衣的狐媚女子传唤的心焦,心急火了的对刽子手说:“天快黑了,拿刮刀,在他肩胛上挖两个洞,载上蜡烛照着他的脸,让大家看看,他有多坚强。两个刽子手真听话举起刮刀就动手,邱金辉咬着牙坚持着,头上汗如雨下,瓢浇一般,当两个刽子手点着红蜡烛插进肉洞时,铁打的邱金辉“啊”的一声大叫头一歪昏死过去金飞蝶心一惊也差一点晕过去,蜡烛的火苗被风刮的一跳一跳的,燃烧着她的头发,烧烤着他的肌肉,痛的邱金辉大声喊叫:“共产党万岁!共产主义万岁!”邱金辉用大声喊叫来抵御疼痛。那大员见邱金辉仍不改口,也气得哇哇大叫:“点燃火把,近一点在他胸前点燃熏他,照着他的脸照照他的心,一个刽子手手拿来了火把,火把是松木棍做的包头上寖了油,往蜡烛头上一晃变烈烈的燃烧起来一根火把两根蜡烛烧烤着他,邱金辉已喊不出来,张着大嘴,脸已扭曲变形,头发已全部烧焦燃干,那大员,又拿出一炷香折断两节,在火把上点着,掏出手枪用枪管在邱金辉的正头顶敲了一个大窟窿,顿时血流如注,那大员眼也不眨把香残忍的摁了进去说:“邱金辉你要是熬过这柱香不改口老子也放了你,老子说话算数。”邱金辉的衣服也燃着了,他拼命的吸了一大口血,朝着那大员的脸上吐去,那大员立刻变成了大花脸,火光中那大员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鬼。那大员还不解气正不知想怎样的恶作剧,那边没见过场面的金飞蝶已被眼前的残虐惊吓的手足无措,再也不忍心看到万般痛苦的邱金辉,闪身过去,点了邱金辉的死穴,邱金辉头一歪一缕冤魂,轻烟袅袅魂飘向西方,找马克思报到去了,金飞蝶也差一点摔倒,被疾步过来的那个穿貂皮大衣的狐媚女子扶了一把,那女子走上前照着那大员,伸手就是一巴掌凝眉道:“杀就杀吧,这么狠干啥。”嚎叫的人群中有不少人鼓起了掌。
真是天怒人怨,深秋初冬的十月天空竟然响起滚滚的闷雷,黑云低垂北风骤起只刮的尘坌四起,天空是乌云,地上是黄烟,是打脸的飞沙走石“哗”的一声,倾盆大雨倒了下来。那大员:“哎呀”一声,伸臂夹起那个打他的狐媚女子弯腰钻进汽车领着官达贵人跑了。护卫们,刽子手们用手抱着头惶惶乱乱跟在后面也跑了。
李昶菊没有走,领着学生,唱着国际歌,把台上几位遇难的烈士,收拾起来,又用雨水洗了洗,用鲜红的党旗裹着,安葬在长城下的乱石岗上。在烈士的坟前,有几个学生举着拳头宣了誓入了党。
在旅店里,金飞蝶,李昶尧等人与李昶菊领着的几个共产党的干部见了面。李国宝死里逃生,埋怨着金飞蝶:“妹子呀,你这样做,我的命是保住了,但人格却殆尽了,名节被毁完了,给党丢大人了。”金飞蝶嘟噜道:“我就不知道,啥比命还主贵,”李国宝叹气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根本就不打算活着出去,就是要用性命,用鲜血,用壮烈,来宣扬共产主义,来唤醒民众。教导后面的共产党员,要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纵身。你们应该成全我,我堂堂正正的共产党员,怎能屈节辱命呢。“咋向组织说得清呢,”李昶菊领着的几个共产党员中,有个姓商的,是学校的党组书记,对李国宝已有了成见,李昶菊流着眼泪说:“在家说好的啊,是来帮助我收尸体的呀。”疙瘩说:“商书记,你说我们救错了吗?”老商未未置可否的说:“不管怎么说,当着天下百姓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我们共产党,人,丢大了。”金飞蝶说:“那是我说的话呀,你们真是。当时我姐夫还急得两眼流泪呢。”老商说:“但是,谁知道是你说的呢连我都听出来是李国宝的声音。现在都知道李国宝变节逃生了。金飞蝶叹气道:“当时真应该硬着抢,台上那几个反动家伙还不够我一个人收拾。”李昶尧说:“硬抢是没问题,但是那样一来城墙上枪炮一响,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老商拍着手说:“李国宝同志,我相信你对党的忠诚,但事已致此,实在没法。我会向组织阐述清楚的。刚才路上我们几个商量了,最近你不要露面了既然说脱离党就先脱离党吧,”李国宝脸难看的比在台上那个受尽折磨的邱金辉的脸还要难看。哆嗦着说:“咋。。。。。。把我清除出党了、、、、、、”老商停了一阵说:“也不能这样说,但是你也不能与同志们见面,见了面你咋说,咋说得清。你毕竟是在审判台上被松绑释放的。公开变节的。金飞蝶说:“好、好、好、让我姐夫跟我们走,去搞点实业吧你们党信仰共产主义,我们也信仰,只要知道为这个美好的社会形态做贡献,都是善行义举。老商说:“也只有如此,他可以自由选择,只要无愧于党就行了李昶菊流泪道:”那我咋办呢?“金飞碟说:”姐,现在昶惠两口,被昶风请来正在县里办纱厂,正缺人手呢,你和姐夫过去正好。多给你们的部队弄点军装比啥都强。金飞蝶让疙瘩许三娘把李国宝两口送过去,,送到李昶惠、李昶燕开办的纱厂里,因离党组织太远,无法缴纳党费,也算是自动脱党,直到解放后才与党组织恢复了联系但两人从没忘记为党工作,也干出了惊天的大事,两人把纱厂搞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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