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幕起,潘金莲捋着胳膊,挽着袖子正在搋面做炊饼,武大上
武大郎《唱》:“姐姐,姐姐,把门开,我把兄弟找了回来,景阳冈上打老虎,打虎英雄,我的兄弟,名叫武松。”
武大郎《白》:“娘子,开门来呀。”潘金莲打开门,见武大拉着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潘金莲看看武大,看看武松,惊愕当场,说不出话来,要眩晕倒地,被武大扶住。
武大郎《白》:“娘子,怎么了?你家叔叔回来啦啊!”
潘金莲《唱》:“看见叔叔吃一惊,叔叔长得好威风,骂声武大好狡猾,你不该提前把我的名份定。”
武松《唱》:“见嫂嫂清秀脱俗,好齐整。嫂子嫂子我喊几声,武松本是鲁莽汉,还请嫂子多照应。”
武松《白》:“兄弟见过嫂嫂,兄弟这厢有礼了。”武松叩拜,潘金莲急忙搀扶。潘金莲《白》叔叔折煞奴家了呀。”幕落,幕起,外面风雪交加,大朗家里炭火熊熊,温暖如春,潘金莲正在摆弄酒菜,武松浑身雪白推门而入,潘金莲拿起笤帚给武松扫雪,十分亲昵。
武松《白》:“嫂嫂,我家兄长呢?”潘金莲《白》你家兄长在外卖炊饼不会回来的。”
武松《白》:“这麽大的风雪,难为他了呀!”
潘金莲《白》:“你兄长卖不完炊饼是不会来的,历来如此不用管他的啊,”
潘金莲《唱》:“兄弟兄弟你好雄壮,嫂子看的心发痒,你的哥曾经把我许配给你,他不该乘人之危把亲成。“
武松《唱》:”你二人既然把名分定,就应该格守妇道听天由命。”
潘金莲《唱》:“奴家本是窈窕女,你哥就是个枣胡丁,你看俺俩配不配,潘金莲愿配打虎英雄。
武松《唱》:“兄弟本是大英雄,厌烦女色爱武功,嫂子再敢胡言乱语,兄弟我扭脸出门厅。”
武大朗推门而入放下担子,
武大郎《唱》:“你们两个干什么,欺负你嫂就是欺负为兄,”
武松《唱》:“兄长说的什么话,我与嫂子谈事情,嫂子聪明又伶俐,哥哥的福份可不轻。”
武大郎《唱》:“你嫂子聪明手又巧,发明了肉馅咸火烧,比咱祖传的炊饼利润高。赚了钱咱回家买田地,
咱与你嫂一起回家好不好。”
潘金莲《唱》:“你兄弟二人别瞎吵吵,奴家的心事你们都明了,要是欺负潘家女,潘家的祖先原本就不好。”
武大郎《唱》:“姐姐姐姐你别脑,武大这里赔罪了,我去弄来酒和菜,一家团圆乐陶陶。”
武大廊下,潘金莲纠缠武松,
潘金莲《唱》:“兄弟,兄弟你明白了,嫂子我浑身亢奋如火烧,今天你不许我男女事,嫂子寻死把命交,”
武松《唱》:“说什么你要把命交,你可知英雄男儿志气高。我要与你办了那男女事,众人面前咋英豪。”
潘金莲《唱》:“说什么英雄不英雄,你能比当年的秦琼,他还知道把那郡主配,结婚生子留美名。“
武松《唱》:“秦琼是秦琼,武松是武松,人各有志难强求,我岂能乱了天伦禽兽行。”
武松夺门而出潘金莲哭泣
潘金莲《白》叔叔,官人那、、、、、、”
第五场:潘金莲迷上西门庆
幕起,潘金莲正在过街楼上梳妆打扮
潘金莲《唱》潘金莲在楼上梳妆打扮,眼看着过街的男人自怨自叹,问一问潘金莲你为谁俏装打扮,问一问潘金莲你为啥没有如意的儿男,只过的心灵空虚无有期盼,只过的食无味无法入眠。左思思,右想想,想起了当年事,不由得我珠泪涟涟。难坏了潘金莲,大郎他相当年有恩潘金莲。给俺炊饼让充饥,安葬老母亲,解了危难。为报恩这些年屈身陪伴,武大郎他枣胡丁,咋配俺潘金莲貌如天仙。更可恨武大郎他没那本事,急坏了我潘氏金莲,躁动不安。眼看着就到了虎狼之年,这可咋办,难道说他那点恩德,我就得终身涌泉。扪心自问潘金莲,你是坏蛋,只可惜身体亢奋,心潮涌动,不好把持的确难办。为守妇道,俺自幼刻苦,裹小脚,别人三寸俺两寸半,因此上落了个美名潘金莲,怎难耐女儿身,需要男人,多少夜苦煎熬彻夜难眠,桃花春梦里,希望有人把我虑待摧残。金莲我百无聊赖打开窗帘,透透气看一看春色人间。
潘金莲用木棍支好窗帘,刚刚转身坐下,忽然一阵风卷来刮掉木棍,只听窗下“哎呀'“一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潘金莲急忙探身观看,看见一个貌美的男人,正要破口大骂,看见一个美妙的人儿,硬生生的改口道
西门庆《白》:“小娘子,你呀、、、、、、”
潘金莲《白》:{潘金莲吸了口冷气说}:“哎呀呀!弄疼官人了!真真是对不起大官人啦呀!”两人下死眼看了一阵,西门庆揉着脑袋进茶馆喝茶水去了,潘金莲又只好窗户转身,
潘金莲《唱》:“这个男人好面善,比武二长的还好看,只可惜他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丢魂失魄肉发颤,这一眼看得我心潮澎湃起狂澜,这一眼看的我,想去找他把心里话而谈,这一眼奴家才知道,缺了男人有多可怜,这一眼,我才知道,贞洁操守,啥也不算,潘金莲纤巧鸟娜女儿身,干柴烈火盼。这些年我作茧自缚牢笼里困。何日里拨开乌云见青天
第二天同一时间,潘金莲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支开窗户,探出身来,西门庆,正仰着脸往上观看真是心有灵犀,潘金莲失声大叫:“大官人呀!”潘金莲欲从窗户上往下跳,西门庆喊:“娘子呀,快去开门来。”潘金莲打开门,两人干柴烈火好大一阵子,
西门庆《白》小娘子貌若天仙,何故委身武大郎?
潘金莲《白》武大让我吃过炊饼,安葬过我的娘亲因此屈身于他受尽折磨呀!”
西门庆《白》“呀呀呀、、、、、、呸。”西门庆掏出一把银票塞给潘金莲。
西门庆《白》:“还了他的人情帐,跟我走如何?”
潘金莲《白》:“最好,最好,想煞奴家了”
西门庆《白》:“只是我已有三个老婆,四个小妾,你要从了我,只能把你当外室赡养,委屈娘子了啊。“
潘金莲《白》:“奴家虽为人妇三载,可怜至今还是处女之身,只要能从了你刀山火海啥也不怕呀,
武大郎挑着担子进,把西门庆,潘金莲摁在床上,
武大郎《唱》:“姐姐姐姐你好大胆,”
潘金莲《唱》:“还给你给我家的俩臭钱。”{潘金莲礽银票。}“从今后我要跟定西门庆,再也不理你枣胡丁。”
武大郎《唱》:“我虽是个枣胡丁,当年救过你的命,杀了这对狗男女,不用武大有武松。”
潘金莲《唱》:“你要杀人你就杀,杀人抵命有朝廷,就是死了也情愿,也比跟着你难活成”
武大郎《白》:“娘子娘子你铁心了不成?”
潘金莲《白》:“铁心了啊。”
西门庆《唱》:“武大武大把手松,你娘子要跟我咋不中,我问你是个啥东西,你霸占潘金莲就因为几个臭炊饼。今天潘金莲要跟我走去,你的夫妻做不成。”
{西门庆用力一踢,武大郎被踢到楼下摔死,两人穿好衣裳,西门庆指着武大郎的尸体说:}
西门庆《白》:“娘子,这可如何是好、、、、、、”
潘金莲《白》:“这又如何不好?常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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