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没完没了,现在呢,可好,以有动静就败下阵来,迫不急待往下爬,多一会都不中,你说急人不急人。“樱桃也被逗笑了说:“今天,二撞叔说得好:‘饿了吃糠甜似蜜,不饿吃蜜也不甜’絮蕊说:”飞碟的点子是咋想的,硬让人七八天不吃东西,你说啥还不好吃,还着啥,“樱桃说:”你别看这是个小笑话,实际上是大手笔,就是劝你们这些人,别太贪了,别去追求太美好的生活了,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人的正常生活。金飞蝶说的‘天道有路,天理难容’这话说得好。老婆多了你想好受就好受,没法,数量多了质量就下降了,天道如此,天理难容。“絮蕊说:”仔细想想也就是,人活着也就是那回事,本事再大还能咋还能过得多好。你是没见咱那两个丫鬟,一个叫二妮,一个叫二丫,你是不知道有多水灵,一掐一股水。直溜溜的身材亭亭玉立,虽说是穷人家的女儿,但有着说不出的娇贵高雅,姿态极是狐媚,“樱桃怒道:“还说,怪不得呢。你们这样讨好他干啥,”絮蕊说:“大有大的好处呢,在家吃饱啦,出门才不饥,[“你是不知道啊,咱那三个县,就有五六个妓院,一大堆妖精呀。我舅说:“有次有个卫兵劝他逛窑子,被他一巴掌把脸都打肿了,他要是逛了窑子你说我们还咋过,”絮蕊说得直打哆嗦。樱桃说:“真是,啥事都的一分为二,你们弄来两个小丫鬟,可好了,把他的身子掏得空空如也,可好了吧,见了我们谁也不稀罕了,“絮蕊说:”没法子的事,昶风说对我们几个是视觉疲劳,感觉腻烦,就像大肉吃多了。樱桃道:“大狗屁,一句话,撑得了。飞碟给我啥都说,她从没说过李昶尧对她视觉疲劳,天天晚上给她洗脚,她说,她啥都不怕,就怕天黑,”絮蕊惊道:“哎呀,让男人洗脚,太做了吧。”
絮蕊突然咯啼一声笑了:“姐,我给你说个稀罕,你听不?”樱桃说:“被窝里暖和,被窝里说,”两人脱下外罩躺了下来,絮蕊道:“咱家喂性口的老赵,四十多岁浓眉大眼,干干净净,是个光棍,咱伙上做饭的刘妈,五十多岁,一脸大麻子,还有疤拉恶心人,她最近死了男人,有次老赵去磨道里换性口,竟在磨道里把那刘妈给搞上了,刚巧被我们俩碰上,“樱桃打着冷战说:”这老赵也真倒霉,成事了没呀?”絮蕊说:“你听我说嘛,那老妈子哭着叫着,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昶尧拿着柳条抽老赵的屁股,你知道昶风的手有多狠,那老赵硬是坚持到了。娘唉,你是没见拿东西。老赵给我们跪了下来,昶风破口大骂老赵:“,赵本海你真是没出息了,你看他那个熊样吧,”老赵叹气道:“老爷,是那种东西吧,”昶风叫道:“你在敢作孽,看我不宰了你,我、、、、、、呸。”那老妈子看见,昶风发了怒,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老爷给我们做主吧,俺男人也死了,”我说:“恁俩干脆过吧,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两个人都跪在我面前磕头谢恩。樱桃说:“那老赵也太没出息了,那刘妈怪合算,大人家十几岁又麻又疤拉的,真是。”絮蕊:“滴滴滴、、、、、、”的笑了起来,樱桃笑道:”浪啥,浪啥,有啥说呗。“絮蕊道:“你相不中刘妈有啥用,你知道赵本海对那老妈子有多好,每天夜里把刘妈折腾的大呼小叫,喊爹叫娘的,那老赵也没个顾忌天热时就在大院的场里,那老妈子杀猪般的嚎叫,你说叫人急不急,樱桃听的再也把持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絮蕊流泪道:“没想到我们千金之体花容月貌,连个麻脸婆都不如。”樱桃说:“我算是明白了,这男女之事,和吃饭差不多,啥好,饿了时候啥都好,不饿的时候咋做都不中,像咱昶风,像皇帝老儿,女人是不少,他要想得到,赵本海干老妈子的那种感觉,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叫天道有路,天理公平。“絮蕊说:“那可把我们这种女人给苦了。”不苦不苦,公平公平,我现在想想昶风就是幸福的,这种感觉也是难得的,絮蕊怒道:“大奶奶,你变态,”樱桃说:“谁变态,谁变态,”絮蕊道:“躺好,压住我有啥用,你还听不听他俩的故事了,”樱桃又规规矩矩的安生下来说:“说吧,说吧,:”絮蕊说:“后来那老妈子又偷偷的来找我,求我。”樱桃说:“又咋了,”絮蕊笑道:“那老妈子要辞职不干,准备逃跑。”樱桃惊道:“多好的事,跑啥?”絮蕊说:“那老妈子说,赵本海每夜都是三四回受不上,”樱桃说:“哎哟,我不信,”絮蕊说:“你不信,眼见得刘妈骨瘦如柴无精打彩的,真可怜。”樱桃说:“那也不用逃跑啊!”絮蕊躲开老远玩笑道:“你着刘妈又说啥:叫赵本海去找大奶奶吧,大奶奶又饥又渴又有武功,两个人肯听旗鼓相当难分胜败。”
樱桃伸手去咯吱絮蕊说:“找你吧,找你吧,近水楼台先得月,”絮蕊笑喘着说:“别挠了别挠了,我有办法把昶风叫过来,我有办法,”樱桃松开手,絮蕊耳语一阵,樱桃翻身而起:“好,我去试试”絮蕊说:“那你可要像一点”樱桃光着身穿着裤衩披上大衣一裹,一溜小跑来到李昶风的窗户下还是大冷的天,她哆哆嗦嗦的又拍窗户又喊叫:“昶风,昶风,起吧,絮蕊犯病了,腿都直蹬了呀。”李昶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说不出的惬意和舒坦,刚刚入眠,听到了喊叫,他知道絮蕊有羊角风病,有时候犯起来很严重。李昶风长长的“唉!”了一声,爬了起来披上大衣,跟着樱桃跑了过来,进屋一看,絮蕊正花枝招展的摆着酒宴,把李昶风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要走。但樱桃已经把门上了,李昶风脸一沉喝道:“开开,”樱桃一跺脚说:“不开,就是不开。”絮蕊陪笑道:“相公,二宝爹,别怕吃不了你,大奶奶有事和你商量,”李昶风说:“有啥明了不能说黑更半夜的,”李昶风见樱桃一脸的幽怨心一软口气还是软了下来。樱桃吊着脸拽着李昶风的胳膊已没了情绪说:“要不你还走吧,”都是絮蕊说了一堆浪话,”絮蕊笑道:“怨我了,怨我了,我说赵本海的事,相公一听就恶心,你听了就发骚,咋回事?你说怨谁。”李昶风“呸”了一口:“别提那腌臜事。”樱桃正色道:“昶风,你真的厌烦我是不是?”絮蕊道:“才不是,在家晚上一有事就喊你的名字,难道你耳朵就不热。”樱桃道:“知道你的身体不行,但我一年多见不到你,我也真是熬不上,你是我的男人呀,”絮蕊见李昶风锁着的眉头,渐渐的展开了柔声说:“相公啊,可怜可怜,中不中,让大奶奶抱着睡个囫囵觉也中啊。”樱桃”噗哧”一声笑了说:“絮蕊,絮蕊,咱姊妹给他,还给他说这种好话,啥东西。”李昶风也觉得过意不去说:“先喝会酒再说吧,”夫妇三人沉着脸也不说话慢慢的喝起酒来,絮蕊暗笑道:“挨磨瞌睡当不死,我看你今晚咋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