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姊妹的心意奴家心领了。”这时又传来李昶风的大呼小叫:“樱桃,樱桃,水没了,渴死了快来吧。声音十分火急。”金飞碟知道是男人的把戏,用内功发音回答道:“听到了,明天再喝吧,渴不死人,我和樱桃在陈秀清这里歇息了你自便吧,不回去了。”金飞碟说过,与樱桃两个人:“咯咯咯、、、、、、”母鸡下蛋似的大笑起来,陈秀清的兄弟媳妇十分不安地说:“你们不能让渴着官人吧”樱桃说:“没事,渴死他。”樱桃在陈秀青的小院里住了下来,金飞碟借口床窄急匆匆的回去了。
金飞碟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想想樱桃七个女人争嘴吃,想想陈秀清年纪轻轻熬寡,啥时候是个头。樱桃刚才肉麻的呻吟还在心中盘旋回荡,不由得加快脚步,想回去好好找找李昶尧的麻烦,有啥本事都得给我一个劲使出来,但,还没进屋便传来黑大个的笑声,李昶尧正和山叶两口儿说话呢。一进屋山叶两口儿又是喊妈,又是端水,甜嘴蜜啬舌的金飞碟更是倍感温馨,黑大个对山叶女婿说:“今天你看到了,你们的军队竟然抢劫。这还得了”山叶的女婿红了脸低头不语。李昶尧说:“你们有这样的军队,和共产党争天下会行吗?”山叶说:“共产党里面就没有败类吗?”金飞碟见山叶的女婿十分难堪说:“这人间的事真是不好说,今天出手相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陈秀清父女把一大车光洋拉到他们自己家的库房里并没有发给煤窑工人,是个人积累,要知道这,还不如让当兵的弄走,到战场上发挥作用。”山叶女婿说:“妈,不能这样说,国家是讲法度的”李昶尧说:“我跟共产党接触不少,他们的确是在为理想而奋斗拼搏。掉脑袋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知道国宝,昶菊两口吧,抱着山本五十七的金茶具,饿了要饭吃也舍不得花。何等的品德。”金飞碟说:“要不你们弃武经商吧,再不中到你姑开的纺织厂工作,为社会办点实事也好。走错了路,将来可不好办。”山叶说:“放心吧,爹。我们有我们的信仰,我们坚信,党国的大多数还是好同志。”李昶尧有了倦意说:“路子是靠你们自己走的”金飞碟说:“回去休息吧,闺女,你们记着,娘家永远是你们的靠山,和避风港,但,你们自己要正派,不要奢靡。”
由于沿途过于颠簸劳累,第二天他们竟睡失明了,太阳老高他们才起了床,常言说客走主家安。李昶尧觉得有点失礼,急忙把人召集在一起。刚好陈秀清父女进了院落,二人早在等候,父女俩很客气,彬彬有礼的问候。李昶尧作揖道:“真是唐突,起晚了,起晚了。”黑大个作揖道:“告别了,老先生,谢谢款待。”陈秀清的父亲急忙上前拉住,说:“我们陈家由我大哥陈玉善做掌门,我在外经营煤窑,我大哥说今天中午一定要好好设宴招待大家感谢恩人,请恩人一定赏光,给个面子。”言语神态十分客气诚恳。陈秀清说:“你们的马蹄都磨偏了,也得丁丁掌才能走啊。”
李昶风十分心疼马,见有的马想瘸,立刻抱拳作揖道:“那就多谢了。”在马厩的背人处,李昶风突然出手在樱桃臀部的软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只把樱桃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用手揉着不敢声张说:“金飞碟盯着我,你说咋办?那规矩还是她帮着订的,昨天晚上她还骂我犯贱,”樱桃看见金飞碟想扭头,急忙用手捂着嘴轻轻说:“忍忍吧,谁还能跑了。”金飞碟果然鬼灵精,头也不回喊道:“樱桃,樱桃,快过来,卸马鞍。”樱桃怕金飞碟说啥急忙跑过去,金飞碟看见她眼里的泪花笑道:“受屈了,是不是?”樱桃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屁股,点了点头,金飞碟道:“报复他?”樱桃又点了点头。金飞碟道:“你下手要快要重他的功夫你知道。要对准他的大腿根部让他三天不能产生邪念。”樱桃出手之快连金飞碟都要上她三分,樱桃有油锅里抓活鱼的功夫,自信的点了点头。金飞碟喊道:“昶风,你过来,欺负樱桃了?”李昶风道:“兄弟不敢”金飞碟说:“你把马鞍卸了清洗一下。”李昶风走了过来,路过樱桃面前,樱桃突然弯腰伸手一抓,“哎呀”李昶风大叫一声弯腰倒在地上浑身颤抖,头上的虚汗也冒出来了,樱桃“咯咯咯、、、、、、”地笑着跑了。
中午时刻,金飞碟一行被请到康熙大帝住过的,房子侧面的书房里,房子很整洁,摆满了一大桌,酒席很丰盛领头菜是烤全羊,爝火炖大雁,肉嫩汤鲜,很合出家人的口味,黑大个连连称谢:“奢靡,奢靡,太奢侈了。”“不客气,不客气”陈秀清的父亲连连还礼,桌子上还放着一坛它们自己酿造的野葡萄酒,酒香馥郁,陈秀清对金飞碟说:“这是五十多年的陈酿老酒,过去是专门招待皇宫大臣的,家里的人谁也没喝过,我那大伯父很早的时候只喝过一次”金飞碟说:“那就多谢美意了,不过今天大有不必”说话间,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翁留着大辫子,穿着康熙大帝时赐给他们家的一件朝服.这是皇帝的恩宠,当时的圣旨,陈家的人可以世袭这件朝服,不入朝做官,可以到朝里领五品官的俸禄,像丹书铁券一样,有着很高的特权。只要有朝服在,就可以领俸禄。虽然一到民国了,他们仍然把这件朝服保管的很好很好,仍然把这件朝服当成极高的荣耀。陈玉善被两个年轻的婢女搀扶着,颤颤巍巍,他身材高大,仪态万方也让人肃然起敬,金飞碟等人不由得都站了起来躬身施礼,陈玉善道:“人间龙凤,让寒舍蓬荜生辉了,老朽真是开了眼界矣。”金飞碟见气氛有点拘谨笑道:“老先生古香古色,才是让我们晚辈开了眼界,饱了眼富矣。”一句话,大家都笑了起来,陈玉善也活泼起来说:“大侠出山恩惠布施,这些鲜美佳肴敬请享用。老朽聊表心意也。”陈玉善并没有动筷子,只是品尝着陈酒老酿,不是的啧啧嘴,有滋有味的,金飞碟觉得酒很可口,也不客气,左一杯右一盏的不一会便喝的头蒙了,都向飘飘欲仙,樱桃的头一歪边靠在李昶风的肩膀上了,金飞碟头一歪一歪的也靠在李昶尧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说:“老先生,这家传佳酿,可谓绝世珍品,送给我们两坛,让我们村上的人都抿两口尝尝,你可舍得?”陈玉珊说:“这五十年的陈酒老酿也就剩下这一坛了,”金飞碟说:“不信,我不信。”陈玉善说:“再停十年与英雄相会,老朽一定送两坛给恩人。”陈秀清的父亲说:“英雄有所不知,窖内存的酒,年头不到连窖门都不能打开。”金飞碟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小女子十年后一点前来相会,非报走两坛老酿不可。”
席面上活跃起来,陈玉善突然开口::“听侄女说,各位恩公英雄,前往政府捐送国宝”李昶尧心中吃了一惊,酒壮英雄胆,金飞碟酒精在肚里翻滚,火辣辣的,忽的站了起来,说:“是,又咋了。”陈玉善“霍霍霍“的笑了几声,樱桃给金飞碟说:“昨天秀清问我干什么,我捣不好瞎话,给他说了。”陈玉善捋着胡子说:“各位恩公,老朽掌管着家门俗物,现在七十多了,下山的次数总共不超过五回,实在是池中之鱼,井底之蛙。这陈府的上面就是我的天。和盆子差不多。没别的意思只想开开眼界,见识,见识,”陈玉善说得非常悲切诚恳,院内很安静,金飞碟几个人交换眼色,认为无啥恶意,金飞碟豁达起来:“什么宝贝啊在我们的眼里就是祸害,是俗物”黑大个把四件国宝倒在桌子上。陈玉善小心翼翼把国宝摆放齐整,陈玉善赞扬道:“不愧是国宝,不愧是国宝。今日一见,不虚此生了。黑大个说:“天下人之物应天下人共赏。只可惜在深山老岭沉默了几十年。陈秀清的二伯父歪着头瞧着玉麒麟说:“真正是可惜了。”弟兄三人一阵交头接耳,陈玉善站了起来,嘴唇哆哆嗦嗦的说:“各位恩公,不是赝品吧?切莫见笑啊。”黑大个说:“赝品不赝品,可就不知道了。”陈玉善说:“老朽有一事相求,”金飞碟对他们三人很有好感,说:“有话但说无妨,晚辈尽量成全。”陈玉善给金飞碟满满地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金飞碟倒是不好意思起来,陈玉善说:“赖祖上洪福,府上家道极为丰赡殷实,堪称一方富豪,只可惜没有像样的震物。祖上曾经说过皇宫里有震宅之宝玉麒麟,今日一见果然觉得吉祥。我们萍水相逢不期邂逅,恩公又救了我们,我们倍感蹊跷,莫非是我们附上福缘到了。”预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