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大红突然说:“二撞,我在给你生个吧。”二撞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连你生的我都仨了,”大红嘟囔道:“仨,咋了,多了?不缺吃不愁穿的,不多生几个亏不亏。”二撞道:“咱村的村民对生育问题,都是自觉节制的,你见谁生了一大堆。”大红说:“李昶风就生了一大堆”二撞笑道:“你给他比,他家有半个县的土地,咱村里总共才450亩地。咱村的人一般都是要两个,有仨孩子的恐怕就不多。”大红在心里过了一遍也就是,就是仨孩子的不多。但她还是说:“再生一个吧没听说,多子多福。”二撞说:“咱村的人从来都不把父母当成是孩子的恩人,等着回报。只把孩子看成是自然界赋予人类,延续人类社会的一种方式。抚养孩子是一种义务。赡养老人教育后代,是人活着的基本任务。”大红说:“仔细想想也是,红绿布衫轮着穿。谁都要当爹当娘当儿当女的。”二撞夸奖道:“娘们啊,真是聪明。要是让你饱读诗书文章,才不是你。”
大红说:“着,你们村人人都有文化,你说你迷信不迷信?”二撞道:“当然不迷信。现在人类把科学解释不了的统统叫做自然界,”大红道:“我就是想不明,人活着活着就死了,”二撞道:“这就是自然界的奥秘,你想想要是生一个不死,生一个不死。满世界的老人,一个个满脸褶皱,一个个弯腰驼背,在街上扭来晃去,岂不成了魍魉鬼怪的世界,你想想该多么恐怖。因此自然界才让人类新陈代谢,让人世朝气篷勃。后浪推前浪,新人换旧人。当垂暮老人的锐气还没尽失的时候,充满锐气的年轻人又踏上了人生的舞台。这就是客观规律。自然界的客观规律是最科学的。”大红说:“想想也真是,要是哪一天,人都想通了,都不要孩子了,可咋办?”二撞笑道:“杞人忧天,那是不可能的,我还不知道你们娘们家,生孩子疼的时候心里叫骂,再也不让男人挨,实际上呢,大满月不出,就又缠着男人哼哼。”大红笑道:“那个龟孙先缠人。”二撞把大红按在树上说:“自然界给了生物交配的器官,给了交配的良好的感觉,任何动物不繁衍都是不当家的。”大红笑嘻嘻的说:“怪不得你齁急起来要吃人原来是自然界安排的啊,真会说。”二撞叹了口气说:“我是有点病态,也没听说过谁能治好这种病。”大红睡着了,任凭二撞胡作非为起来
翌日,朝暾曈昽,天刚放亮,疙瘩与二撞已经对打了一趟拳,许三娘与李昶菊出来练拳时,已经是旭日东升阳光灿烂了。练完拳几个人到小溪边盥漱,许三娘羞于见二撞,只往李昶菊身旁靠,几个人站在树下重新观赏无边大草原的盛景,盛景怡人,齐腰深的草棵,连向天边。破烂壮阔,晨风里真像黄河水似的破涛翻滚,疙瘩李看着碧波粼粼小溪说:“这里有川流不息的清水,土地又这样肥沃,铁锨一翻就可以种地,收粮,能养活多少人口,要是讲生存,可比咱们那里容易得多。”二撞说:“是啊,可是国内战争不断,只知道同类相残,不知道向自然界索取。”李昶菊说:“下次我再见到党组织,一定把你们的愿望反映上去。”疙瘩李说:“你看看这茫茫大草原,自然界给与人类的生活资源,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啥时候人类熄灭了干戈,向自然界宣战,那才是人类的福祉。”许三娘从草稞里发现了绿茸茸的小草她以为身边的是疙瘩推了推说:“你看疙瘩,小草已经发了芽,老草还这麽高小草还咋长啊。“谁知道她推的竟是二撞,二撞已知道昨晚的春光已被她撞见,一时间也是十分的尴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许三娘乜斜着眼也发现了二撞羞涩的样子暗笑道:“真是白天是人,晚上是鬼这等男人。”疙瘩李皱着眉头瞧着新绿说:“是呀小草是怎么生长的呢,但看看齐腰深的老草,当年的茁壮茂盛是遮挡不住的。我想自然界一定会安排的,”许三娘装着洗手,离开二撞,弯腰在小溪傍,这时大红发现了什么大声喊叫:“看,看,那是什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呀?”二撞纵身一跳双手抓住树股,高声大吆喝:“哎呀,野牛群,野牛群啊,”疙瘩原本就低点,也纵身抓住树股,无奈疙瘩体重,只听“咔嚓”一声树股断了,两人摔倒在地上,又急忙跃到树杈上细心观看,站在地下也看的清是蠕动着的牛群了。漫天遍野一遍熏黄十分壮烈奇观,大红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奇观,兴奋的三寸金莲一蹦一跳的喊叫:“牛群,牛群,这群牛来势极快,不一会便能看见小牛犊在牛群里撒欢,并传过来“唰唰唰”牛吃草的声音,牛群后面的枯草已荡然无存透出了一片嫩绿显得生机勃勃绽放着春意,疙瘩李暗暗神奇,原来这漫无边际的大草原,的新陈代谢是靠牛吞食,来完成的多么自然的新陈代谢呀。草喂养了牛,牛用牛粪又肥了草无限反复周而复始。自然界有着简单的神秘。疙瘩李站在树杈上观赏着庞大壮烈的牛群,呆呆出神浮想联翩。许三娘弯着腰蹲在小溪边掏出手绢,溪水澄碧,许三娘似乎怕腌臜了水手绢往水里一蘸急忙拿出来用手拧干,然后再往脸上搽很是细腻,昨晚二撞与大红在树上那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二撞的色狼的恶像,深深地刺激了她,许三娘胡思乱想着,两口人的事真是说不清。你说大红可怜吧,看着也不像。她挨摸着时间,只等他们套好马车先和疙瘩一起钻到马车里再说,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头全神贯注鹰膦鄂视着牛群的雄狮,狮子的皮毛也是枯黄的与草原的颜色浑然一体,那狮子好像是狩猎的排头兵,它向人类优秀的战士,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匍匐前进着,许三娘没发现它,它也没发现许三娘,然而许三娘档着了它的道,它一下子把许三娘撞到了水里,“哎呀”许三娘失声尖叫,狮子回过头来呲着牙低声怒吼,像是怕惊动了牛群。许三娘的惊慌失措,已惊动了树杈上的疙瘩和二撞,猛然看见一头狮子威胁着许三娘,顿时汗毛直立发梢倒竖,转瞬间又澹定下来,立刻注意到了许三娘的安危,许三娘被撞到水里,顺着溪水捂着鼻子滚了老远,“噗”地一下蹿起老高。那狮子只以为许三娘要来侵犯,立刻收身作势腾跃起来。疙瘩李反应奇快,早已飞扑过来,本想用冲天拳打狮子的下颚但见狮子有力的前抓,又怕两败俱伤,有硬生生的跳起来,在空中用脚狠狠的像狮子的额头上踢去,二撞趁机跳入水中把许三娘拽到树上,李昶菊拿着被压断的树股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大红吓得尿湿了裤子,李国宝顾不得许多把大红拉到车厢里藏了起来。疙瘩李用力过大,被反弹的翻倒在地,一个鲤鱼跳龙门又站了起来,那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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