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同样熟悉的场景,却少了一个人,躺在那里的人也换了一个,来吊唁的邻居们的脸上悲伤也多了些担心,虽然都是些大小伙了,但是以后娶媳妇成家可怎么办。
第一次的下葬,吴江是以一个客人的身份来参加,第二次就正式以张家兄弟的兄长的身份来主持这次下葬,那些邻居看着吴江的眼神也友好了些。
张家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武将现在接手张家,肯定不是为了他们家的那点钱,而且他们家也没有钱,所以说,吴江肯接下张家这个烂摊子,在那些邻里眼里就是仗义的人。
不管吴江看上去有多脸嫩,但至少他是个可以独立的成年人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一些,虽然就张家的那么点家底也没人看得上,但至少还有有个几亩地和这一座房子的。
吴江拎着一小瓶酒,然后坐在张士诚旁边,“今天到底怎么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酒递了过去,张士诚看着吴江,然后接过酒,只是拿在手里,也不喝,就这么看着,然后慢慢的开口“是蒙古人,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喝醉的蒙古人,父亲是被他们抽打的,而且,他们警告所有的镇上的大夫不允许给父亲看病。”
吴江皱着眉,然后看着张士诚身上的伤痕,这些恐怕也是那些蒙古人抽的,恐怕是为了挡住那些蒙古人抽打他父亲的鞭子,但是却还是没有挡得住。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吴江没有看着张士诚的眼睛,而且盯着他手里拿着的酒瓶,问出了他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怎么办?呵,还能怎么办?”张士诚举起酒瓶,却没有喝,而是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吴江看着酒从张士诚的伤口处流过,酒液混着血液流了下来,看着就让人觉得疼,但是张士诚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好像没有感觉一样。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吴江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准备转身回房,却没想到张士诚竟然突然发难“今天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吧。”
吴江转过头,眼睛看着张士诚,然后开口“你什么意思?”
张士诚偏过头,然后嘴硬的说“我今天看到你了。”
吴江略一想,就知道张士诚说的是什么了,吴江一声冷笑,然后摇了摇头“我今天确实去看了你们,怎么,你觉得是我找人干的。”
说完也不去看张士诚的脸色,直接转身去了厨房,也不回他的房间了。
独留张士诚一个人坐在原地思考,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总会不自觉的这么想,为什么他的出现这么奇怪,而且,他也不知道吴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这一切都好像是秘密,特别是他两次出现过,又消失了之后,都会发生事情。
之前有人来收人头税,然后母亲一气之下走了,现在是在他出现过了之后,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了蒙古人,现在父亲也去世了,让他不怀疑吴江,他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