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南宫烈的别院内,气氛与周遭的环境相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只见南宫烈坐在院中,手中紧握着酒杯,似再用力一些便会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可见他此时的愤怒。
贾贵默不吭声的站在一旁,像是一个没有知觉一样的木偶人,飞鹰跪在地上,脸色有些煞白,额角隐隐的冒着汗,唇角还残留着一丝的血迹。
裴安晴毫不知情的推开门,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吓了一跳,便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清早的怒气腾腾的?”
南宫烈从裴安晴进门起,目光便没有离开过她一丝一毫,见她此刻神色有些不好,似是未休息好,身上的衣衫还是昨日的那件,头发随意的挽起,见她回来未做任何解释,还毫无愧疚的问他怎么了。
天知道昨夜自己听到飞鹰禀告说她不知所踪,他更是心急如焚的加派了许多的暗卫出去寻找,所有能想的地方都找了一片,就差把这京城翻了个底朝天。而自己又是如何的不眠不休的坐在这里等了她整整一晚上的?
而她可好,自己在大半夜才听到自己昨日派出去刺杀端木卿的人回来说是因为她的出现,所以他们不好再露面,怕被她认出来转而怀疑自己,自己却在这里傻瓜一样的担心了一晚,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要一想到她裴安晴昨天整晚上都跟端木卿在一起,就忍不住的火大。
裴安晴看着一脸隐忍着怒气的南宫烈,转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飞鹰道:“飞鹰,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飞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给裴安晴任何的回答,裴安晴顿时恼怒了,自己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怎么一回来还得看人脸色?
裴安晴冷声道:“晋王有何话不防直说,不要在这里不言不语的给人脸色看,这里并没有谁欠你的。”
南宫烈听到这里更是火冒三丈,双眼布满了血丝,显得有些狰狞。只见南宫烈将手中的酒杯顿时捏碎,手指立马被碎片扎进肉中,鲜血直流,可是他本人像是没有一点感觉似的。
南宫烈突然暴怒到:“你的事情的确是不管本王的事情,本王爱给谁脸色看还要经过谁的准许吗?”
裴安晴与南宫烈相识也是几月有余了,却没有一次看见过南宫烈如此的愤怒,此时听见他说的话,便冷笑道:“晋王说的是,您要向谁发怒不用经过谁的许可,谁叫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呢?”
南宫烈此刻真的是掐死裴安晴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能对着自己服个软?难道她就不会想到她一夜未归自己是如何的担心?想到这些南宫烈袖中的双拳更是握的青筋直露。
南宫烈突然冷眼的看着裴安晴道:“你一夜未归,回来还理直气壮了?你难道不应该给个合理的解释?”
裴安晴听了这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裴安晴也确实没有忍住,真的笑了出来,缓了缓才慢慢道:“南宫烈,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奇怪吗?”
南宫烈看着她一脸的嘲笑,慢慢的逼近她,隐忍道:“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本王这个问题哪里奇怪了。”
裴安晴冷声道:“我说南宫烈,有一个问题你要搞清楚一些,我和你说的清楚明白些就是合作关系,你凭什么如此理直气壮的来质问我?”
南宫烈听后顿时笑了,是啊,他们说穿了只是为了一件事情,怀着不同目的而合作,自己也确实不是他的谁,不是她的亲人,更加不是她的爱人,在她心里他连她的朋友都不是,可能连她身边的那个下等的婢女都不如,而自己却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下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在这座别院里他曾经一度的认为裴安晴此刻就是属于自己的,但是却浑然忘记了她浑身带着的刺,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本就无情。
只是上次看见她与端木卿在街上有说有笑的就开始觉得碍眼,昨日她又救了他,还与他度过了整整一夜,自己这才失控的。若不是她此刻的话提醒了他,他还一度的认为自己可以很容易的控制这个女人!
那么自己这么紧张她做什么?自己这么犯贱的在这里等她做什么?…现在看来真是可笑的很!
裴安晴只是冷冷的看着,未说片刻的只言片语。反倒是一旁一直如若木头的贾贵看不下去了,才阴阳怪气的道:“主子,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何苦为她伤神,您在一旁暗自着急,指不定人家在哪**快活呢!”
说完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裴安晴一眼!
裴安晴不以为意道:“贾贵,你心中有何不爽快的,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我不吃你这一套!”
贾贵见裴安晴还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心中顿时立马替自家的主子不值的道:“裴小姐,您还真别不知好歹,虽然我贾贵身为下人,但也是知道知恩图报的,你昨天消失整整一夜,我家主子便找了你一夜,坐在这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等着你,就怕你有个好歹,你可好,回来什么都不说一声,也不解释,还给我家主子气受,按我的意来说,应该是我家主子不欠你的吧!?”
裴安晴看都未看面前一脸自嘲的南宫烈,转身自顾自的坐下道:“你说的没错,我和他谁也不欠谁的,我没有逼着他这样做,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吧!所以你要怪也怪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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