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是了。”
“回去吧,经营好白玉楼,往后困难重重,都需一一经历。”
白峰崖点头,转身离去。
见他行至照壁,还是决定出言提醒一二:“峰崖!”
白峰崖转身,看着我道:“在。”
淡淡舒口气,对着照壁前的白峰崖道:“他认识你,意味着知道你我的身份。总之,小心行事。”
我说的这个他,自然是帝君兄长,与白峰崖交好的青风华。
白峰崖一怔,郑重道:“是。”
……
……
深夜寂静,稀客到访。
老朽放下手中甜瓜,起身前去开门。
进来的,是圣女宫寒。
见我朝她身后看,圣女安然落座,嬉笑道:“那个哑巴,走了。”
冷冷看向圣女,问道:“何事?”
圣女道:“唐州举兵侵犯我西州边陲以南。”
“我知道。”
圣女又道:“三国集结边境,要求帝君放还各国密使。”
浅浅一笑:“这样。”
圣女不觉间,前倾了几分,凑近我:“你觉得,该当如何?”
起身送客道:“这与我无关,圣女请回。”
圣女有些焦急,双手按在石桌上:“你必须帮我,帮西州。”
眉头一挑,双手交叉胸前,笑道:“为何?”
“因为你说过,狡兔死走狗烹,帮我,就是帮你柒州。”
坐回桌上,倒了一杯茶,笑道:“百足之虫,虽死而不僵。西州幅员辽阔,又岂是能轻易攻下的。这兔子还未死,波及不到我这只狗。”
圣女砸向桌子,看着我道:“说,到底如何,你柒州才肯帮我西州?”
用衣袖拂了拂,圣女拳头砸出的两个浅石印,不疾不徐道:“圣女,求人可不是这个求法。”
圣女黑色大袖一挥,不耐烦道:“你想怎么想?”
替圣女倒一杯茶,递到跟前,抬袖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如坐下来,慢慢谈。”
见圣女坐下,却并不品茶,问道:“是这茶不合口,还是圣女并没有和我谈的诚意?”
圣女拿起茶杯,一口灌下,重重放到桌上:“现在可以谈了。”
从袖口摸出一把太史折扇,随意甩开道:“我且随意说两句,若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圣女指正。”
“自青州拿下大瑶后,各国吞并之心,已经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如今,西州以南,有唐州虎视眈眈。是也不是?”
圣女道:“不错。”
“西州以西,有三国联盟城下,安营驻扎,是也不是?”
圣女道:“是。”
“而唐州势猛,不会轻易退兵。况且先前,各国于唐州连横,商讨讨伐青州之事,是西州半路截胡,请三国密使到西州暗会。如此,结怨已深,是也不是?”
圣女犹疑半晌,道:“不错,如今唐州连攻我西州两城,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接着道:“三国名为要求放还使臣,但实际上,无论放与不放,西州与青海、瀛州、东州,与西州再无交好可能,是也不是?”
圣女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