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欠揍,扫老夫兴致,都给我坐下。”包不同怒目一瞪,吓的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由缩了缩脖子。
“包三爷,你老人家坐着,我们站着,这酒就能喝。论年龄你是长者,是前辈。论情分,我们三兄妹及数十兄弟的性命都是你一手从巨兽嘴下抢回来的,你说为我们接风,我们能站着吗?如果我们能站着,回去了还不被老团长骂的狗血淋头,说我们不配为玄蛇佣兵。”出乎秦逸预料,温琳没有被包不同气势所慑,而是心思快捷的为己方解除窘迫,因为这些大老爷们,在包不同目视之下,可是有些扭捏,甚至是委屈。
“琳丫头这张利嘴,还是不减当年那!”包不同赞赏的点了点头,目光从一群老爷们身上扫过,“老夫有那么可怕吗?都是些不争气的玩意。”
“是......是......是.....只要包老你能坐下来,不站着折煞我们,怎么都行,谁让你老人家是我们半个师傅呢。”黑牛低着眉,顺着眼,小心瞧了包不同一眼,小声说道。
秦逸一直在旁观,心里在盘算,他仔细打量着每一人的神态,他知道,这些粗犷的汉子不是做作,不是矫情,而是于心抒发自己的情感。说真,这一瞬,秦逸有些羡慕包不同,习惯了前世的尔虞我诈,经历过爱侣的背叛,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的鼻尖有些发酸。
“来,喝酒、喝酒!包老诸位兄弟也是对你尊敬有加,你发脾气,可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呀。”秦逸也端起酒杯,他站起来,继续道:“让我们一起敬包老一杯,祝他福如东海,宝刀不老,如青松。”
“干杯,祝包老宝刀不老,雄风依旧!”所有人在秦逸的带领下身躯挺的笔直,杯中酒更一饮而尽。
啪,一声脆响,秦逸率先摔碎了酒杯,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本少生于世家,见惯人情冷暖,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不怕诸位笑话,本少有时候还真羡慕那路边冻死的骨,为什么?因为本少若身陨,或许骨渣子都不会剩下一点。”
“为了你们的友谊,为了你们的师生之情,酒必须大碗、大碗的喝,这酒杯太小,不畅快,一点也不畅快。”
“来人,给本少拿碗来,拿大碗,今晚一醉解千愁,谁喝的少了,谁是活王八。”
“对,没想到大少也是如此重情之人,男人就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黑牛一声怪吼,也跟着秦逸摔碎了酒杯。一时间,这才刚刚开始的酒宴,就被秦逸以煽情的手法推上了高潮,酒杯落地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就如那浑圆的玉珠落盘,声音是美妙的,让人心潮澎湃。
“这小子莫不是受了刺激?”包不同有些疑惑,他可知道,这秦逸但凡是煽情,屁缝里绝对不出好屁,忽然他有些担心,或许老朋友的家底就会被秦逸套了去。
“来......来,你有故事,我有酒。吹,可劲的吹,不把包老的事迹吹的本少灵魂出窍,说明你们是惺惺作态的婊砸。”秦逸开始撩拨,第一他非常想知道,包不同与玄蛇佣兵的过往。第二他可是知道,前世只要你能将别人灌的飘飘然,只要你能将别人灌和你称兄道弟,那买卖自然是成了。
“大少,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瞧不上兄弟了呀,兄弟们是惺惺作态的人吗?可以说包三爷与百足银蜈大战的场景,虽然事隔多年,对我们而言却是历历在目。”黑牛打了个酒嗝,他刚刚连续灌了几碗酒,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大少,你想听我吹,我就给你吹,不让你感觉到身临其境,那都不算完。”
“好兄弟,来吃口菜。”秦逸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黑牛真是实在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