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堂哥的,人家可比你大方多了,你一人包了三百,人家出手就是一人两千。”
我更不解了,白绍南为何也要包红包给萧鹏和萧辰?他们只是初次相识,这两天没啥接触,莫非是感谢前晚给我们当驾驶员?又或者是让他俩对前晚的事进行保密?
无论怎么回事,我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我愣住,我妈如倒豆子般地接话道:“昨晚你安排了小鹏和小辰后,没多会那个姓周的也找到他俩,给了他们这两个红包,说是白绍南给的。”
“你托他俩办事,白绍南也是一样。你让小鹏他们把那只鸡送进新房,白绍南却是叫他俩在约定时间,把老鸡婆接出来和隔壁的王茜对换,差不多了再换回去。要不,我怎么会……”
我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她一开口就像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昨晚王茜说为了保险,让我在房间外面守着。那一整夜何其漫长,如果她有心的话,借助一把楼梯,完全可以从屋后头去到我们新房,待和白绍南完事后再回到隔壁房间……
胸口一阵气闷后,我又慢慢镇静了些。王茜不可能会那样的,否则她就不会跟我合谋一起加害白绍南了,如果白绍南昨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也不可能隐忍到今早,事实上如果今早不是因为长舌三婶,白绍南他们现在都还会留在我家呢。
可接下来萧盾的话却让我有些绝望:“昨晚我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觉得你不该结婚还找个缅甸妹来一起睡,而且我很奇怪王……很奇怪嫂为什么为同意你这种要求。谁知后来会是那样,原来嫂是住在隔壁,而你更是……更是在外面给人家站岗。”
我心头有点乱,抬手示意他先住嘴,然后才向他确认道:“萧鹏和萧辰让两个房间的女人交换,是你亲眼看见的吗,大概几点钟的事?”
“几点钟我倒没记,只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无论你睡在哪个房间、那野汉子睡哪个房间,你们都不正常。”萧盾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低着头接着嘟哝道:“昨晚那月亮比路灯还亮,我在榕树下看得清清楚楚,从你新房里下来的是缅甸妹,另外那房下来的是嫂,一直到快天亮了才换过来的。”
我妈补充道:“他们换过来后,小盾以为王茜和白绍南睡在新房隔壁,想想觉得不对,就赶忙进屋来跟我说了,所以我们才会借故拿干花生又上楼去。我们先开隔壁那间房门,发现没人,才冲进新房去的,发现白绍南在里面,这才又质问他……”
连我妈都这样说了,我哪里还会有怀疑,拳头一握便转身。看来我还真是看错了王茜,这贱货一直都在骗我,昨天我的那些计划,看来全被她告诉了白绍南,并且将计就计,绿了我还让我白高兴一场。
我没有多余的想法,就只一个念头:今晚非要亲手弄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但打开房门后,我爹却站在门外,如一坐铁塔般地拦着我,并低声喝了一句:“滚回去!外面还有客人!”
打小我就怕我爹,长大了也不例外,听他一出声,我没敢动了,想要怒吼一句也最终没吼出来。
我妈把我拉回房里,出门说了句:“他爹,你进来说说小剑,我出去招呼客人。天时不早了,大家也该休息了!”
我爹进屋后,一句话也不说,就只阴着一张脸瞪着我,把我和我弟弟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一直到我妈送走最后一批乡邻重新回房间来,他才冷冷地冒出一句:“现在你去给我把你老婆叫下来,让她给我们全家解释一下,昨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天我就想好了,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我在得知真相后,虽被我爹压着呆在他们房间,但怒火一直在胸中燃烧。不过此时听了我爹的话,我反而冷静了很多!
我爹是个出名的“闷骨汉”,平常三棍子打不出半句话,一旦动了怒却是不计后果、谁都拦不住的那种莽夫,听说青年时因为土地承包的事把生产队队长的腿给人家打折,为此还吃了三年牢饭。在我的记忆中,也曾数次亲眼见过他几次差点闹出人命的事!
所此他才会一出现就直接把我给压了下去……
但我出门的时候,他又冷着声补充了一句:“儿子,我希望你像个男人,像个我们萧家的男人!但别像爹那样冲动。萧家不怕明天继续办葬礼,不过要葬就奸夫淫.妇葬一双,懂不?”
我知道他是在劝我冷静,而不是劝我懦弱。所以上楼去后,我是握着拳头直接踹门而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