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九黎部族东山再起,黄帝下令将蚩尤的尸身和首级分葬两处,又把蚩尤生前戴过的沾满鲜血的枷锁抛入荒山之中,那副枷锁就变成了一片血红的红叶林。
一部分九黎部族的子民被迫臣服于华夏集团,他们得到了一个蔑视性称号“黎民”,从此这个称号便用来专指生活在社会底层,时刻忍受奴役剥削的广大老百姓。这部分子民渐渐融入华夏,而剩下的那部分子民则联合东夷集团的其他部落继续进行着不屈不挠的斗争。
涿鹿之战后,华夏集团吞并了东夷集团的大部分疆土和人民,黄帝乘势定鼎中原,居天下之中,睥睨四夷,因而被推举为整个大华夏部落联盟的首领。但是仍有许多部落朝秦暮楚,经常反叛,姬轩辕深知自己初登宝座,地位不稳,也许自己的威望还比不上已经死去的蚩尤。所以,当四方的诸侯方伯来朝进贡时,姬轩辕就命画师提前在军旗上画上战神蚩尤,并当众宣布要大力推行蚩尤的严刑峻法,各部落的首领见到画像中的蚩尤被描绘得栩栩如生,面目狰狞而又威风凛凛,有些心怀二心的部落首领便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表示会永远服从中央的调遣。坊间更是流传着另一种说法——姬轩辕从俘虏的东夷人里挑选了一批能工巧匠,为他精心铸造了一个与蚩尤的相貌简直一模一样的青铜面具。姬轩辕在接见各部落首领的时候,就戴上这个面具,一方面可以营造神秘气氛,以便更好地伪装自己,另一方面也是想好好震慑一下他们。
姬轩辕将长子少昊(玄嚣)分封到新征服的东夷部落的土地上当酋长。少昊及其后裔经过数代人的努力,逐渐取代东夷土著豪强,成为新的统治者。
到了尧帝时期,唐尧通过禅让的方式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东夷人虞舜。虞舜忠勇孝悌,躬耕陇亩,勤政爱民,进一步推动了东夷族与华夏族的大融合。舜帝到了晚年,通过多方考察,最终决定将首领的位子传给治水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大禹划天下为九州,并铸九鼎,绘制禹贡九州图,暗合河图之象、八卦之理、九宫之数,建极中央,统御八方,大华夏集团开始由部落联盟向国家雏形过渡。按照一般的说法,好像冀州应为九州之首,实则谬矣!
Q州雄踞东方,居震宫,为少阳,五行属木,木色为青,青龙啸天,春雷滚滚。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春主万物生发,循环罔替,乃是一切苍生众灵的总源头。由此看来,Q州实为九州之首,其威震中华的“天下第一州”的名号也算实至名归。
姒姓夏后氏大禹在年老退位之际,想传位于刑祖狱神皋陶(偃姓,东夷族首领少昊后裔),可是皋陶积劳成疾,没过几个月便驾鹤西去,大禹又准备传位于协助自己治水的大功臣益(皋陶之子,此益与东夷部族首领伯益是否为同一人,由于各种史籍的记载有出入,史学界一直存在争议),竟遭到大禹之子夏后启的嫉恨、迫害、攻伐,夏后启很快篡位,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家天下的奴隶制世袭王朝——夏朝(也有的历史学者认为夏朝仍然是一个部落联盟性质的政权,殷商才是中华民族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益在中原受挫困窘,无处容身,只得星夜逃回本部族的领地,躲进Q州箕山(此古地名历来众说纷纭,实乃“史学界口水仗”的资深受害者,亦难考证详实,官方史书所言未必全真,民间传说也未必就是空穴来风,笔者谨遵“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之教诲,此处斗胆采用《Y县图志》的说法,箕山即原郑母镇(现有行政区域均已划入谭坊镇)的香山)隐居,潜心创作《山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