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试试与那些权贵们交好,获得一些人脉,也好让那公子虔忌惮一些……毕竟,他终究是太子嬴驷的老师,就算太子有心相护,却也师命难违,指不定那日便被当作枪使,更何况,太子说不定已然反目了……”一番话,由于心中焦急,自己都觉得有些乱七八糟的。
“呵,我公孙鞅胸怀沟壑,又深得圣宠,区区一个公子虔又何足为惧?而若是要鞅为了保命而违背了尊严,向那些个权贵俯首称臣,那当真是奇耻大辱。退一步想来,若是离了他们,鞅便活不下去了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唉,既是出此言,心儿无以言对,但求公子多福,能逃过一劫……”
“孟姑娘,”刚才的话,似乎有些重了,看来孟寒心也是吓着了,公孙鞅不由有几分后悔,便又补充道,“这些,本就与你无关,你只需在这卫苑好好待着便好,鞅定会许你风光大嫁!”
“我自是知晓的。”孟寒心神色黯然,一番语气略有几丝哽咽。她知道,历史上商鞅的结局是被嬴驷车裂而亡,而其中也有公子虔的功劳,公孙公子此番如此刚愎自用自大狂妄,以后定是后悔也来不及……看来,只得自己亲自出马,方能与天争命,颠覆乾坤。
只是,这一切,乃是不能让公孙公子知晓的,只能紧锣密鼓地暗地进行。
论特长,孟寒心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堪称绝妙的古琴技法,这也难怪,自己穿越前便是古琴世家的天才之辈,也是各国古琴交流演出的中坚骨干,自然要让它的作用发挥地淋漓尽致。这样想着,孟寒心突然忆起早些听说城西有一个以琴会友的雅集。倒不如去探一探吧!
这样想着,孟寒心自布袋中取出那张心爱的古琴,此琴乃是上官清赠给自己的生辰礼,由上官清亲手斫制而成,包浆也分外光滑细腻,一应用的玉徽,一看便知是不可多得的好琴。此番,此琴兴许会派上大用场吧,还要多谢上官公子的慷慨赠琴之意。
怀抱古琴,孟寒心渐渐沉入了梦乡,待到清晨第一缕阳光明晃晃地洒进来,方才迷迷糊糊地醒转。身旁,还趴着一个女孩,赫然便是妹妹孟寒离,小小的脑袋磕在石桌之上睡得正香。为妹妹搭上一层披风,孟寒心悄然起身,在紫儿和朵儿的伺候下一番梳洗,用过早膳便背着包袱走出了大门,租了辆马车一路向着城西一路奔波而去了。
孟寒心离开,过了许久孟寒离方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家姐姐又消失了,小嘴巴不由撅到了天上。这心儿姐姐,几次出门都不带离儿,真真的太可恶了!一边用着羹汤,一边在桌上画着圈圈出闷气,孟寒离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雅集的地点在郊外的菡萏亭,在马车上孟寒心偷偷给自己换了副装束,扮作男儿身。对着铜镜照了照,一脸的心满意足,随即又把换下的衣物塞入包袱之中,还好夏日里衣衫轻薄,占不了多大的地儿,一路颠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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