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知死活的敢骂爷狗贼?我看你是活够了!你……”这一声浅喝,魏缶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也不管那音色缘何听来如此熟悉。
“你说……我是……不知死活的狗贼?”一面说着话,公孙鞅一面从布帘背后缓缓踱了出来,端端儿地立在了魏缶跟前,魏缶还嫌不解气,正欲继续出言重伤,奈何一抬起头,立刻吓得屁滚尿流。
“大东家,我……我……”眼前的,可是这座小城池最大的主子,而且还是在御前得脸的左庶长,更是这座田庄真正的主人,自己不过是骂人骂顺了口,没想到却竟然招惹了这尊大佛,现在可得好生奉承着,不然小命难保啊……
不过,大东家既是来了,想必也是有好处的,且看我如何把这小美人收了!而若是有大东家说媒,料她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到时候……嘿嘿!
“大东家,”弓着腰,魏缶使劲清了清喉咙,“小人实在无意招惹大东家大驾,不过是想纳一房妾室,教训教训丫头罢了……你也知道,小人向来做事勤恳兢兢业业,收的租子也都是按时上供,看在小人的一片赤诚,你还是……”
“纳一房妾室?”看着眼前这个蠢东西,公孙鞅气得有些乐了,“你指的,是她?”说着话,公孙鞅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孟寒心。
“是的是的,就是她!”魏缶的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犹然未察公孙鞅那暗带讥讽的眼神,“她家里犯了事,前来投奔亲戚,小人看她貌美,故而……如今,主子来了正好,看在小人一片忠心的份上,就把她赏赐给小人吧!”
“赏赐给你?”公孙鞅已对魏缶的智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也不知那管家是如何选的副庄主,竟连察言观色也会走偏,“你是说,要将鞅的未婚妻,赏赐给你做妾?”一番气场,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未婚妻?”魏缶脑中一懵,难道,这位小美人,竟是大东家的未婚妻?难怪,方才会说自己放肆,看来,此番自己也算摊上大事了。唉,事到如今,也只有听天由命了,但愿大东家心善,能对自己网开一面。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会喜欢上大东家的未婚妻,委实是太过分了,如今方才蟠然悔悟,还请大东家饶命啊!小人一生极少犯错,如今不过是生了些喜欢的意思,万万没有造次,万万没有造次啊!”魏缶一个激灵,竟是吓得跪下了。
“原来,你竟然也是知道害怕的。”公孙鞅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只是,你说你一生极少犯错,鞅却觉得有待考证。”
“大东家?”魏缶再度抬头,一脸的茫然。自己不是按时交了供吗?那,又做错了些什么呢?难道,那些贱民竟是揭了他的短?可是,大东家分明还是在笑呢,难道,竟是在打趣耍子吗?在黄土地中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他什么都会,只是却缺了点脑子,如今更是懵逼了。
“就是你!”还未等他继续求饶,几名农户已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对他指着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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