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最少,收获最丰,祁某人就飘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他哼的带劲,没注意前方有黑影一闪而过。
直到一群人把他给包围了。
祁佑:???
“说,裘烈在哪里?”来人凶神恶煞,闪着寒光的刀尖指着祁佑逼问。
祁佑:裘烈是谁?
祁佑:“我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对方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祁佑心想,他这下可以走了吧。
“他已经见过我们了,不能留活口,杀了他。”
祁佑:!!!
有病吧,他又不认识他们。
祁佑觉得这些人简直槽多无口,甚至脑子也只是个摆设。奈何对方举起刀就向他砍了过来。
祁佑也怒了,真当他是软柿子,谁都能捏吗?
行啊,你要杀我,我也不跟你客气。
祁佑退后两步,闪身躲过了劈过来的长刀,取出别在腰间的短刀,随后手腕一转,刀尖一闪,眨眼间取了来人的性命。
“他会武功,一定跟裘烈有关系。活捉了他,殿下也不会怪罪吾等办事不力。”
祁佑:…………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就是。
这些人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祁佑那叫一个憋屈啊,偏偏百口莫辩。对方根本不听人话。
祁佑跟他们缠斗在一起,打的难舍难分,势均力敌。
其实他心里已经暗道不好,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跟亡命徒似的,就像普安县张混子那些人一样。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武力比张混子他们高了好几个档次。
祁佑心里急的不行,根据他这么多年看过的少数几部古装剧推测出,他该不会倒霉催的掺与进了皇权之争了吧。
那句“殿下”就是最好的凭证啊啊啊!!
这些人拼杀这么不要命,除了死士,祁佑想不到其他。
他死了不要紧,离这里不远的祁父他们怎么办啊。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人会放过祁父他们。
祁佑心里又急又气,还有一点儿委屈,他已经这么努力的活下去了,为什么在每次都要迎接新生活时,给他兜头泼下一盆滚开水。
真是去他x的。
祁佑险之又险的躲过砍过来的长刀,气沉丹田,扬高了声音喊,“裘烈,裘烈你个王八蛋,你把灾难带给无辜百姓,还是不是人?”
“裘烈,你有没有种,自己的麻烦自己收拾,推给别人算什么好汉。”
“裘烈,你个千年乌龟万年王八,你有本事就缩一辈子。我告诉你,我若是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裘烈,你个窝囊废,孬种,你……你……”祁佑眼睛都气红了,骂到后面自个儿先词穷了。
他的鼻尖已经嗅到了血腥味儿,这次不是别人的,是他的。
因为,他的背真他么的疼啊。
“裘烈,裘烈………”祁佑在牙齿间来回念叨着这个名字,只要他祁佑这次侥幸不死,他将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裘烈这个祸水东引的家伙找出来千刀万剐。
他的手臂又挨了一刀,疼的他一哆嗦,被人一脚踹飞。
他躺在地上,看着向他欺近的人,不甘,愤怒。
真的是心里好气。
“他武功不弱,挑断他的手脚筋,再把他带回去。”对方商量着怎么处置他。
祁佑看着头顶闪烁的寒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僕”利器刺破肉体的声音。
祁佑:奇怪,他怎么没感觉到疼。
祁佑睁开了眼,就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舞着一把□□,迅速挑翻了三个男人。
祁佑摸着短刀,立刻爬起来,扑上去补刀。
一炷香后,敌人死光,祁佑身中三刀,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气。
他偏头看着不远处的少年人,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裘烈?”
少年人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却也没否认祁佑的问话。
祁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裘少侠可真是侠者仁心呢。”
裘烈更不自在了,耳朵尖都烧起来了。
祁佑心里那个气啊。
之前有温玉坑他,现在又有这个姓裘的坑他。
古代的少年人都这么凶残的吗?还是他祁佑就是点儿背,什么糟心事都让他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