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铃想到什么了?当然想到是这酒缸的数量,太姥姥说的明白,是需要十八大缸的,而眼下,这老伯家充其量也就一缸酒,即使娶了他家姑娘,可也不能完成任务啊。
老伯好像看出了钟铃的犹疑,就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小伙子?
“老伯,这救人需要的是十八大缸女儿红,而您有这么多酒吗?”钟铃试探着问。
“哈哈,这你就放心吧,你要是去了别人家,可能人家一个姑娘就一缸女儿红,可我这里还真有不少啊。”老伯边说边有些得意的笑着。
“啊,您怎么会有这么多酒?您喜欢喝酒啊?”
“不是我喜欢喝酒,而是我的职业让我必须有这么多酒,尤其是女儿红酒。”
“您是干什么的呢,老伯?”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一名医道。”
钟铃就搞不明白了,医生就是医生,道士就是道士,而这医道难不成是会看病的道士?钟铃自己边想就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算你说对了,我就是能看病的道士,你觉得不像么?”
“像,像,我一看见您,就觉得您不是一般人,感觉您是仙风道骨的样子。”
老先生心想,这小子看起来憨,可脑子还行,竟也看个八九不离十的。
我只是想问你:“你要这十八大缸酒到底是去救谁,又怎么救人呢?”
于是,钟铃就把自己怎么从华应那知道村北老林子有动静,自己去看个究竟却被老鼠精所迷惑,得亏太姥姥及时赶来,治住老鼠精的事和老人家说了个详细,并把太姥姥让找十八大缸酒去治那大老鼠精的事也和老人说了。
老人听后,并没有马上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冥思苦想了很久,就问:“是住在村子上坡的大奶奶吧?”
“对啊,您也认识我们大奶奶吗?”
“怎能不认识呢,在我们小翠小的时候,还让大奶奶给叫过魂呢,可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还真想找个机会去当面答谢她呢,这回她要酒,我当然要尽全力支持啊。”
“老伯是这样,时间不早了,我们大奶奶还在原地等我呢,您要是现在有酒就给我吧,我好拿去让大奶奶作法啊。”
原来,这老伯一直是这北原桥村的掌事,也就是村里没有行政职位,但有一定权威和号召力的一个民间人士,就如同太姥姥在我们村一样。而这位老伯还有一件本事,就是能利用医术和道家法术给人们治各种毛病,说起来也是民间的一个奇人啊。
本来呢,他也就只有一大缸女儿红,可这女儿红酒在医道界看来,是经常用的药引子,所以他就每年在最热的三伏天和最冷的三九天都要去埋上一大缸,用于给大家治病,所以在他这里,女儿红酒是有的,可虽然有,每年也只有两坛,要凑够九年才能有这十八大缸啊,可老人家眉头都不皱就答应下来,可见医者仁心啊。
老人叫钟铃和他去屋子后面,并让小翠去拿手电照路。来到后院,钟铃一看,可真是一个医道世界啊,整个后院里,都是各种正在阴干的药材,还有动物的骨头,在西北角却有一大片空地被用草帘子盖着。
老人上前,把草帘子掀开,只见一个密道似的入口跃然眼前。
钟铃赶忙说,老伯您在上面等着,我下去就行了。老伯就让女儿小翠跟着下去,并给钟铃照亮儿。
钟铃在前,小翠在后,通过台阶下到了酒窖深处,借着手电的光亮,他看见,这里不但有一缸缸的酒,还有很多瓶瓶罐罐的,里面泡着各种说不上名的药材。
钟铃也来不及细看了,就抱起一个大缸往上搬,刚走两步就被小翠给拦住了。小翠示意让他站住,看看缸口上的字,这一提醒,钟铃才发现,每口缸的缸口上都被标了名字,而自己刚搬的可不是女儿红。
钟铃心说,小翠也真是个细心人,要是能说会讲该多好啊,可眼下的小翠就是一个只能用手势做交流的人。
在小翠的指引下,钟铃很快就找到了装“女儿红”的大缸,于是他就又抱起来,向出口走去。就这样,下去,上来,上来,下去,经过好几次上上下下,钟铃才把需要用的女儿红酒全搬上了后院。
呵,这一下子后院里可是摆满了酒缸,但就是一点闻不到酒味,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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