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也是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临走的时候,两位师兄抬着那个铁笼子,我和师姐拎着包,大家把我们一直送到村口才告辞而别。回到陈家圈已经是傍晚十分了,天边的晚霞把个天空映衬得格外美丽,而这时师父正在院子里打坐等我们回来呢,那时候没有手机,连电话也没有呢,所以我们的经历师父也不知道,见我们回来了,还抬着一个大笼子,里面装着飞蛇,师父就都明白了,让我们进屋吃饭,我们说在村里吃过了,师父便叫大师兄进屋,听大师兄说了一遍今天的经过。
过了一会儿,师父和大师兄从里屋里出来,笑着对我们说:“这一回逮飞蛇你们都出了力,也练了实际的能力,我还是很满意的,这蛇就是奖励你们的,先养着吧,可以助你们练好轻功呢。”
二师兄一阵苦笑,心说我可不和那蛇亲嘴,我们看着他的样子,也直想笑。
后来,师父教我们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吐纳那飞蛇的真气,在我们练轻功的过程中也受益匪浅呢,那飞蛇三口我们也并没亏待,直至我们练成了轻功后就交给了大队,后来听说就送到了一个野生珍稀动物园,做为稀有动物做研究了呢。
那些年练功过程中像这样的趣事、往事还是很多的,现在想起来也真是一种难得的回忆呢。不过印象深的也是有这么几件的,比如还有一次,那事就有些奇怪了。
我们练功的场所并不局限于师父的家里,在陈家圈的西北边有一片林子,在林子的里面有一块空地,师父在那里打了梅花桩,在我们练轻功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要到梅花桩上去练,那是很苦的事,有时候弄不好就会从那大桩子上掉下来,摔得可疼了。
这农村的人啊,起得都早,有时候就有人会从林子里穿过,看一会我们练功,因为我们练功的时间也早,所以也不以为然,都习惯了。
有一次,那是冬天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寒假才能来练功,所以在那一段时间,师父对我的要求就非常严,于是师兄和师姐也跟着受累,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希望我能和他们在一起,我们之间的感情用今天的价值观是无法来理解的,不说是过命之交吧,也是建立了很深的友谊,所以现在我一想起他们还是难以抑制思念的感情。
那年冬天的天特别冷,因为快过年了吗,农活也不多了,所以我们一般在那林子的空地上练梅花桩是很安静的,何况师父让我们要早起去练,一般在早晨四五点钟就得去那里练,这冬天的早上四五点钟和晚上是没什么区别的,四周一片漆黑,我们先去那把桩旁边的两棵树上的煤油灯点上,这有了亮我们才能看到桩子的位置啊,可这亮光也并不大,所以四周还是一片模糊的。
我就逗他们:“反正师父也没在,咱们不如先歇会儿再说吧!”
还没说完,啪的一下,二师兄就踢了我一脚,师姐就乐了,大师兄就会说:“你踢他干嘛,你心里还不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我和师姐就在一旁笑做一团。我们的练功生活就是这样的,在枯燥中总会自己给自己找一些乐趣。
大师兄会说:“亮子,快练吧,在下面歇着会更冷的,还不如练起来呢。”
大师兄说得也对,这练功啊就是这样,尤其是在冬天,越是冷,越是要动起来,否则更难受。于是我们就会先在大师兄的带领下,在桩下面做准备活动,打一套拳,或是跑上两圈,等身子热了,才能上桩,因为上桩后就不能有半点分心,那上面可不是好玩的。
那天我们在下面热身后,就分别从四个方向上了桩,这梅花桩就在这月色下有了生机,我们先是占据着四个桩,听大师兄的命令,再分别转换,一般情况下,在桩上的动作是师父只带着做一两次,要练上很久,师父才能来检查成果,所以练的好坏也就全靠自己了,这也是我们修行的一个过程。
上了桩后,我就感觉这林子里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所以就有些分心,好几次都差点从上面摔下来,师姐就提醒我要注意力集中,就在我准备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就从眼睛的余光里,发现在那挂煤油灯的大树下有一团东西,我正准备仔细看看是什么的时候,大师兄一声断喝,我们都被吓了一跳,而我再回头看那团东西,头皮都炸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