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王云起床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自己做早餐,只是觉得第一次做两人份居然是给一个男人,让我的感觉有些怪和遗憾。
饭,吃的很闷,两个人一言不发。王云忍到了极限,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心情差?天,你不会被人甩了吧?不对呀?没听说你有女朋友呀!?”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我被炒了,以后,您养我?”王云听了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道:“我还以为你生什么大病了,不就是工作嘛!没了可以再找嘛,不然你还真打算在那个小岗位上兢兢业业上几十年,然后领着退休金?我们还是少年,应当志存高远!”我看着正在豪言壮语的王云,冷笑着说道:“志存高远,那您的志怎么存到阴间去了?”王云一脸尴尬的说道:“这...说来话长,再说咱俩情况不一样,以后再告诉你吧。对了,我还要去买点东西,等会见。”说完,又吃了几口饭后便出了门。
之后我在家中百无聊赖,最后实在无聊,睡了过去,等王云叫醒我时已经时傍晚了,残红的夕阳照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有些落寞。我和王云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现在是冷潮时间,路上什么东西都少,包括出租。而且我的房子在郊区,所以很不方便。等好不容易有了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时,我俩高兴的差一点就手舞足蹈。
上车后,王云说道:“去北郊山,能开到哪里就开到哪里。”然后我就看到司机脸上的一抹笑意。想想也对,从南郊到北郊,明显的待宰。车上,王云对我说道:“你应该没去过哪里吧?也对,你从来不喜欢走动。其实北郊山那破地方原来倒是一个很美丽的小森林。听说以前还是一个禁区,因为经常有人在这里失踪。最近是因为市政府要把这里改建成风景区,近来才取消了这个禁区的头衔。”我感到好奇,问道:“你不是刚来吗?怎么会知道这些?”他白了我一眼,说道:“网上说的。”
到地方后,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王云付了钱,也为自己的寒酸而伤神。王云却突然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下,明天早上能不能再来这个地方接我们?”然后我就看到司机的脸瞬间从疑惑变成恐惧,然后就猛踩油门,绝尘而去。我心中苦笑,看来不会来的。
跟王云一起站在一小山丘上,良久,王云说道:“此为风眼,二气平和。我画一聚阳阵,你坐阵眼。这样可以防止你受伤害。”又在我十米开外处又画一阵,并割破我左手手掌,滴血于一张符,符又贴在一手掌大的布娃娃,问怎么是洋娃娃,美其名曰洋通阳。其实是稻草太麻烦,不小心还会戳破手指,不过这是后话。
他把那娃娃放在阵眼中,说是为了迷惑鬼。我怀着恐惧的心情坐在阵眼中问道:“没有问题吧?还有你这知识是怎么拥有的?不会是遇上高人,然后他就传给你了他的毕生绝学?”王云给了我一个白眼,没有回答。我自顾自的说道:“我看你呀,应该是先上的茅山,再下的地狱。”说完我就觉的不对劲,怎么一句俏皮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那么的像是在嘲讽别人。正苦恼着,王云却苦笑了一下,出奇的以一种平静但严肃的语气回道:“你错了!看现在天色还有点早,你不是一直好奇吗?我就给你讲讲我的过去吧。其实我自小时候就天生一副阴阳眼,小时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经常的看到我的周围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当然,也有长客。小的时候,在我的身边经常有五个小男孩。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我的长大,我明白了一些只有我能看见的东西,比如那五个小男孩,我当时以为他们是阴差。之所以,我说的这么没底气,是因为那时的我是瞎猜的,最起码,在当时的我看来,是这样的。当时的我确定他们是在保护我,不过,我对于鬼却还是有着本能的恐惧感。虽然从出生就看着。而之所以我猜测其为阴差,其因为好奇心。我曾试探性的问过他们为什么要呆在我的身边。答:‘保护。’我说:‘特权?’答:‘奉命,护日监者。’我兴奋的问他们什么是日监者。他们却不再言语。就这样,我只好作罢。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平静而又漫长的一段时间后,我迎来了改变我一生的事。十二岁那年,我的本命年。正月初一的第一秒,理论上是这样,我在房间昏倒,眼前漆黑,但感觉仍存。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总感到身体有一种向下坠的感觉,就像中暑了一般,感到整个世界在旋转。等到眼前慢慢有了一晕红光,向天上望去,一片漆黑,完全没有过年的感觉,而且四周也是漆黑一片,只有我正对面,一栋古代建筑,似一般古装剧府衙,门前有二卒,衣前有字,印‘差’。光源为府门前挂的四个红灯笼,门上方有一黑匾,匾上有二字,是现代的简体的阴府两个金漆大字。在这样的情境下,分外渗人。眨眼间门外突然出现了一男子,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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