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那血盆大口疯狂的吞噬一切活动的血液。
“啊……”
“杀,杀,快抵挡……”
血剑红光迸射,万千犹如星光一般的红晶,狠狠的刺入围攻墨千晨的杀手们的身体,伴随着惨厉的尖叫声中,是血剑疯狂的吸干他们的血液。
血剑,饮的是血,喜的是杀。
黑发凌空,面如罗刹,墨千晨手握血剑犹如暗夜的地狱使者挥舞着他们收割生命的镰刀,在跳动地狱之舞。
从来没有人想过真正放开了手厮杀的墨千晨,居然如此之狠,下手如此之辣,被她血剑刺中的人,无不在一瞬间被吸干了鲜血,成为干尸一块。
骇然,一直以为墨千晨不过尔尔的杀手们骇然了,这才交手几招,就被损失六员大将,这……
寒风起,血腥肆意。
不说墨千晨这边怒动四方,犹如猛虎扑入狼群厮杀,桥梁的另一方,看似静静躺在地上的风疏狂却在轻轻移动。
是的,移动。
“哎哟,好重。”但见那风疏狂石头身底下,胖娃娃两脚扎成马步,高举双手,双手上正托着风疏狂相对胖娃娃来说巨大的身体。
由于娃娃太小,远远看去风疏狂就好像睡在地上一般,根本没有距离。
脸憋的红红的,胖娃娃不敢放下风疏狂,怕风疏狂落地会移了他身上的银针位置,只好一边托着风疏狂,一边轻轻而又缓慢的朝被他扔下的药炉移动去。
他娘让他好好保护住药炉,他可不能保护坏了。
不过,现在他双手都占住了,没有多余的手去维持那药炉下的火了,这怎么办啊?
急的想伸手抓脑袋,又没有多余的手的胖娃娃,憋红着小脸看着那药炉下的火要熄灭了,着急之下,只好伸长脖子朝着那药炉鼓起嘴巴就吹气。
小小的气流流转,药炉下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来一点点,处于不熄也不灭的状态中了。
胖娃娃见此只好一边托着风疏狂,一边伸长了脑袋对着药炉吹气,至于那药炉此时的位置正好处在风疏狂的手臂边,已经把风疏狂的手臂烧红了这情况,胖娃娃是完全没看见,也无计可施了。
好在这炉药已经到要收工的时候,正需要小火,不然就这样肯定会报废。
“呼呼,爹爹,娃娃好累,爹爹快点醒啊,呼呼。”
“爹爹,看娘亲又打死一个了,娘亲好厉害,不过那伙人也好厉害喔,他们围着娘亲打,呼呼,爹爹,你快点醒啊,娃娃想尿尿了,憋不住了,呼呼……”
“哇,那伙人变身了,爹爹快醒啊,娘亲还受着伤呢,呼呼,爹爹,娃娃要尿尿了,你不要怪娃娃给你尿到药炉边了啊,呼呼,爹爹……”
对着药炉吹两口,跟风疏狂说几句,胖娃娃忙的满头是汗,更急的满面通红。
变身了,那群杀手们变身了。
冷眸含厉,眉眼是煞,墨千晨看着面前突然间所剩下的十个杀手,猛的十人和在一起,完全结合成了一个人不像人,草不像草的东西,不由微微沉了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