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比叫花子还不如呢,早就给那个人追烦了,叫了声:“很好,我赞成,快说怎么办?”
黄毛初来乍到,还没回过神来,张嘴想问什么办法,不过立刻就想到了,“他一直以为是两只老鼠,却不知道现在又来了一是老鼠,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好主意,给我一把刀!”
霍凡辽和鲁尼特拉同时摇头苦笑道:“如果我们身上有家伙,就不用做老鼠了!谁是老鼠谁是猫就不一定了!”
“那是什么主意?”黄毛急急地问。
“让他们再做一回六哑巴,不过,这厮狡猾得很,对这一带的山洞的情形似乎也了如指掌,没有六哑巴那么好上当!”霍凡辽对他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手做成喇叭状贴在洞壁上,一听之下,脸色大变,对黄毛和鲁尼特拉说道:“他娘的,他离这儿不远了!”
黄毛心里一动,同时想到了六哑巴他们掉下去的情形,事不宜迟,三个人立刻两步又回了原处,伸手摸了摸那个洞口的情况,这个洞口很小,又有一个稍微的转弯,活动空间有限,不好做太大的动作,手中没有利刃,基本上只好当待宰羔羊。
霍凡辽冲着黄毛是两个眼色,让他躲到上面的洞顶部,同时做了一个向下蹬踹的动作,黄毛心领神会,一个逾越就跳了上去,屏住呼吸。
鲁尼特拉和霍凡辽则试探着爬出那个洞口,每个人找了一块可以固定自己的凸起岩石,将自己几乎吊在洞口,这样的诱饵,黄毛必须确保一击即中,否则,两个人就只有学习六哑巴,凭天由命了。
现在这个情形,一柄刀几乎就能决定这里的一切,虽然敌明我暗,但是也绝对不能莽撞,一个照面就是一场恶战,这么近的贴身肉搏,环境又这么惊险异常,一个疏忽,就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三个人各自屏住呼吸,贴在岩壁之上,可以感到很轻微的声音正在由远而近,脚步又轻又快,好像一只放了肉垫的狸猫。如果不仔细聆听,根本无法察觉。
霍凡辽的脸色变得极为惊恐,突然轻声叫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不等他说完,鲁尼特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一声不易察觉到的惊呼。
鲁尼特拉手心冒汗,精神高度集中,这个瞬间,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黄毛向下探头,隐隐感觉到来的人不是黑影,而是一柄锋利的索命单刀,那个刀影突然慢了下来,黄毛努力想看清楚,却什么也看不见。
霍凡辽看那个影子几乎就移到了洞口的拐弯儿处,而身边的鲁尼特拉脸色极度苍白,不住地打寒战,不禁也被他所感染,紧张得要命,头皮发麻,浑身僵硬,突然蹬掉了一块石子。
就在这个瞬间,黄毛在头顶大喝一声:“快逃!”
那个人影陡然听见头顶断喝,本能地向上一探头,与此同时手里的短刀跟着就到,但是,黄毛的脚比他的刀更快,一脚提到了黑影的脑袋上,不过这厮当真不是等闲之辈,就算黄毛这异常凌厉的一脚,仍然没有令黑影失去重心。
鲁尼特拉也顾不得自身安危,伸手抓住那个人的身子,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地方,反正是一把就把他拽得失去了重心,顺着斜坡就滚了下去,鲁尼特拉用力过大,收身不住,哎呀一声,跟着身子也往下滑,大叫一声:“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