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离开了何家大院,向着城外行去,何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揣测,何子修从竹林里走出来,行到何林的身旁,说道:“爹,墨子也快十五岁了,这次比武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思很细腻,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什么了。”
“子修,你把他喊回来是对的,当年他目睹了一切,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这次回来就可以看出来,他已经意识到什么了。”何林眯起眼睛,隐藏着其中的阴冷,右手捏了捏下巴的胡子。
何子修眼珠打了个转,凑到何林耳边说道:“那怎么办,我们的事情还不能暴露,万一他……”
何林抬了抬手打断了何子修的话语,说道:“他不会的,至少暂时不会,我们先沉住气,好歹他是大哥的儿子,性格很像大哥,没有实力他是不会去调查这件事情的。”
何子修仔细听着,心里还是不放心,说道:“他要是没忍住真的去调查了,那怎么办?”
听了这句话,何林一改之前的平静,脸上布满黑云,双眼杀机涌现,“那就不能怪我不念亲情了。”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何子修脸上立刻严肃起来,还带着一丝丝恐惧,退后两步,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马上吩咐下去,做好完全的准备。”何林点了点头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
在同开城的另一个大院里,两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一个石桌边上,桌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圆润的壶身,三两个低调的杯子整齐划一的摆着,茶水的热气袅袅上升。
风驰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道了一句好茶之后说着:“这同开城里有些不对劲呀,那个余泽丰是不是在预谋着什么?”
吕老凝视着茶水,面色沉重,说道:“你也察觉到了,往年军队演武,同开城里的戒备森严,今年不知是怎么了,守卫的士卒少了很多,不知道被余泽丰派去干什么了?”
风驰站起身走到吕老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本想多待些日子好好调查一下,但是任务缠身,过几日就要离开了。”
听到风驰要离开,吕老眼中略微失落,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将要离别,不由得感到伤感,努力抑制情感,说道:“都来不及和你喝上一杯,多少年了,其他人的情况你还清楚吗?”
“都各奔东西了,再也聚不到一起了,那个余泽丰阴险狡诈,你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风驰看出了吕老的心情,绕开了原来的话题。
“嗯,这么多年了,他是怎么当上这个总长的,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段我早就防备着了。”吕老说完喝尽了杯中茶,眼中的沉着稳定让风驰渐渐安心。两个多年的挚友此刻无言,想说的话都浓缩在了一寸深的茶杯中。
茶水点点,滴滴流水落入青石潭中,旁边是一个流水亭子,一个男子白衣胜雪,一个浓重军装,两人面容相似,这两人是同开城最顶尖的存在,军队总长和第一大队队长。
“伯平,那位大人去了吕老那里,虽说是叙旧,难保不会说些军队的事情,吕老也不是傻子,肯定发现了什么,先停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在说。”余泽丰发出的声音寒气逼人,水面上似乎结上了一层薄冰。
余伯平对自己的父亲十分恭敬,略微颔首,说道:“父亲,这风大人倒是十分精明,在演武的时候对我们的事情似乎是有了猜测,我们要不要?”
余泽丰听了这句话,转过身来,水面上的薄冰,迅速消融,余伯平感到寒气一寸寸爬到了身体上,冰冻刺骨,传进耳朵里的话语刺得耳膜生疼,“我多次教导你要沉得住气,难道你都忘了吗?风驰根本就不知道任何事情,只是有所感觉,他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让我们自己露出马脚,他要是真的有把握就不会话里藏着话,我们稍有异动就会被他发现,等他走了我们才能继续,你先回第一大队,就像往常一样,在风驰的视野范围内活动,要不了几天他就会走了。”
“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情,仲平也到了年纪了,是不是在军中安排个职位呢?”余伯平试探着问道。
余泽丰摆了摆手,说道:“他太过任性了,现在是非常时期,等过了这阵子再说。”余伯平明白了意思,赶紧离开了,对于父亲的畏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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