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则站直了身体背靠在墙上点燃一支烟,星火亮起,他侧头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让他的脸看起来朦胧隐约。
沈夏时闻不惯烟味,皱着眉离他远一些。男人懒散的倚在墙边,高个子,白衬衣与古铜色的肤色对比鲜明,腹肌上的经脉分明,宽肩窄背,往上是凸起的喉结,性感撩人,懒洋洋的抽着烟,漫不经心的美感。
他仰头吐出烟圈,侧过来看她,薄唇勾起,醇厚的嗓音低哑的:“你不是喜欢亲吗?”
“什么?”
沐则转身面对她,手指夹着烟,烟雾缭绕在他周身,他的目光带着深意,眼底的黑色熏染不开,浓烈得要将沈夏时吸进去。
“你喜欢亲,以后我见你一次亲一次。”
原来还记恨着她在酒吧里强吻了他,沈夏时深笑:“这可不太好,你要是亲出了感情怎么办?”
“感情?”他似乎是觉得可笑,在办公椅上坐下,长腿搭在桌上,闭起眼睛抽烟。
这个办公室非黑即白,只有这两种颜色,一张办公桌,一套黑色沙发,墙壁是白色,一张狼头的画像挂在墙上,别无其他装饰,像它的主人,令人看不透。
沈夏时不想浪费时间,在他面前坐下后直言道:“我知道你已经接下金申鸿这单生意,我也不能阻止你们赚钱,只希望你们能宽限一段时间,如果我无法将金申鸿以死刑判决,那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沐则掐了烟,就这么歪着头看她,男人的上身几乎是赤.裸的,腹肌晃得沈夏时脸色一红。
他盯着沈夏时耳尖的红晕,觉得格外有意思:“要杀要剐,这可不像是检察官会说的话。”
“如果法律不能让犯人受到惩罚,那么别人要做什么也跟我没关系。所以,希望沐先生能给我宽限一段时间,金申鸿定罪之后,您也不算失手,还不用您大费周章,不是挺好吗?”
“这样一来,大家会说我沐则靠女人吃饭。”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话,仿佛并不将她的提议放在心上,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极有侵略性,沈夏时耳根的红窜到了脸上。
她的皮肤很白,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一颗白里透红的果子,沐则眯起眼睛,眸光不移,食指敲在桌上,沙哑的声音忽然低低响起:“像水蜜桃。”
“什么?”
他的手肘撑在桌上,两只手扣在一起:“检察官小姐,我是生意人,和生意人谈合作,是需要诚意的。”
这算哪门子的生意人,不就是杀.人放火嘛。
沈夏时将脸庞的发丝拢到而后,点头微笑:“沐先生需要我拿出什么样的诚意。”
“你。”他的目光放肆无比,从上到下的打量她,而后点头,十分满意的努嘴:“不如就用你吧,我觉得你还挺不错的,最起码配得上我。”
沈夏时隐晦的翻了个白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句话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十分应景的。
“不好意思。”沈夏时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张香艳的广告名片放在他面前:“你配不上我。”
她点了点那张名片:“沐先生想做的生意兴许在这里能找到合伙人,一个电话,送货上门,经验老道,包您满意。”
她走到门边,手扶在门把手上,侧头看他的眼神艳媚至极:“对了,沐先生的吻技实在不怎么样,下次见面还是好好说话吧。”
门被关上,沈夏时听见里头传来杯子被砸碎的声音,她翻了一眼,迅速走到大厅,拉起姜昕和杨谨就要走,兄弟们赶紧拦住:“嫂子和我们大哥聊的怎么样啊?”
沈夏时不好意思的笑了:“你们去问他吧。”
这是害羞了?
看来事情进展得很不错啊!
沈夏时垂着眼笑得婉约:“我们要先走了。”
大家看着情景,自然不能拦着啊,大嫂这模样简直害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肯定是头儿太生猛了。
大家点点头,沈夏时拉着姜昕和杨谨快步离开,沐则从里屋摔门而出:“那个女人呢?”
二四愣愣的指了指门外:“走了。”
沐则将那个广告牌狠狠摔在地上:“给老子追!”
兄弟们懵了神,赶紧追了出去,沈夏时三人刚好上了电梯,看着气喘吁吁追来一群人,她站在电梯里,在门快要关上之前优雅的竖起了中指。
兄弟们简直不敢去看老大的脸色,胖子大着胆子:“头儿…不…不和谐?”
沐则狠狠瞪他一眼,胖子忙缩紧了脖子,看来那位姑奶奶又惹毛了老大。
沈夏时坐在车上补口红,杨谨凑过去:“你们在房间里干啥呢?”
“谈生意。”
“谈啥生意呢,谈得人家凶神恶煞的追出来。”杨谨的兰花指后怕的拍了拍胸脯,一脸的惊魂未定。
沈夏时啪的合上了镜子:“反正没谈拢,金申鸿有没有命站上法庭就听天由命了,咱们该查案还得查案。”
她给陈帛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并嘱咐他们多派些人手保护金申鸿,挂断的电话后,沈夏时重新戴起墨镜:“咱们先回检察院吧。”
姜昕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沈夏时正懒洋洋的躺在后座,她皱起眉:“你几次三番惹毛沐则,人家肯定不放过你,早就说让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你一个人也不安全,这两天跟我回家吧。”
杨谨不乐意了,咬着唇拍打姜昕的胳膊:“那我呢!我睡哪儿!”
沈夏时叹了口气:“你瞧瞧杨谨那小媳妇模样,我要跟你回家,他铁定找我哭。更何况我如今处境这么危险,怎么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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