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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来电话接听:“喂!”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房间里有好多蟑螂……”华玲对着电话吼道,我被她吼得是万脸懵比,好像她房间有蟑螂是我放养的一样。
“说完了把手机给我送过来!”月姐离开,我关上门对华玲说,蟑螂怕个屁啊,我还以为有鬼呢。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为什么手机关机?陈松,其实我早就看穿你了,你就是色狼,大色狼,我警告你,你不要打月姐主意,她是我哥的女人,哼……”
我一愣,这大半夜的,咱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想着,却没这么说:
“我打谁主意关你屁事?我看房间有蟑螂是假,想我陪你睡是真的吧……”
“色狼…恶心,我呸…”华玲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我万脸懵比的看着手机,这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骂我是色狼?
我突然想起来,我自己的破诺基亚被装了窃听器,这丫头该不是故意探我的底儿来了吧。
我把手机还回去之后,依旧无法入睡,我甚至有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那殡仪馆火化炉内有鬼,而我已经被染了怪病,也不怕去探索一翻。
我想亲自去一趟火化炉看看,只有找到原因,我才知道我后背上的肉瘤有没有有得救。
毕竟,这肉瘤如果再恶化的话,情况比现在要不堪设想的许多。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吃早点的时候我就跟月姐说了我的想法,月姐看了我半晌才说:
“你不怕吗?”
“我现在已经是半死的人,我还怕什么?”我说道,月姐这话问的有点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不建议你冒这个险!”月姐放下汤勺义正言辞的说:
“一旦被发现,你会死的更干脆,我建议从外围入手,至少先抓住确凿的证据缩小可能性,在去动火化炉。”
月姐说道,我把昨晚上想的事情也都说了,包括对馆长的怀疑,事情虽然无巧不成书,可也他娘的太巧了吧,我建议还是先看火化炉。
“或许,你认为的是对的,可能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月姐突然感慨的说道。
我与她四目相对,她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就因为她心爱的男人华智探索火化炉后泄露的行踪,才被置于死地的。
她,是在关心我的安危?
最后,月姐并没有勉强我去探索火化炉的诡异,她只是让我小心,其实我的电话被警方装上了窃听器,并不完全是坏事。
到时候,如果有麻烦,就用那手机给她打电话,相信警方会第一时间赶到殡仪馆,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能保我。
我长出了一口气,可月姐说,为了不引起怀疑,他还是建议我过两天再回去,如果华玲再打电话,她就说我离开了。
毕竟华玲的年纪小,万一知道我没有去出差而是在本市,难免会被有心人知道。
这件事好像越来越小心翼翼了,我感觉,身后总有个隐形人在跟着我,只要我一个不小心,下一个死的,便是我自己。
我见月姐这两天自从答应了让我从火化炉着手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蜂蜜柚子茶硬是往里挤了半袋儿的番茄酱。
每一次提醒,月姐回过神来的时候,总是看一眼手里的东西,然后若无其事的丢掉。
“月姐,你之前的打算是什么打算?”我问道。
我感觉她不赞同我第一时间去研究火化炉,因为她应该是另有打算的。
月姐一边重新泡蜂蜜柚子茶,一边跟我说,她本来确实是打算带我出差的,因为华智的失踪很可疑,如果能查到什么,或许对这件事有进展。
“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就不多说了,总之,万事小心。”月姐说道。
我点点头说,如果殡仪馆查不到线索,那就按照月姐的办法从出差的地方找线索。
和月姐同居了差不多四五天的时间,发现她这个人并不是像外表那样坚强,特别是午夜时分,她会偷偷的哭,而且她还有梦游的习惯。
第五天的时候,月姐把我送回了殡仪馆,而且跟馆长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你还知道回来!”办公室,华玲穿着白大褂,把口罩拉到下巴上,一脸黢黑的瞪着我,好像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