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地转身,跑到门口,穆碧雪一把把门反锁,转身嘲笑,朝武开共一步一步逼过去:“想逃,武开共,除非你跳楼,我才会留下你的手臂。”说的,穆碧雪,又向武开共连逼三步。
“好,好,好。我写,我写,我写。”武开共额头像是漏水了,豆大的汗珠往外直冒。
偷偷瞄一眼武开共下雨的裤裆,穆碧雪心头鄙视武开共:你这种孬种男人,就这点胆,也有脸仗着权力来压我,呸——
拉开茶几抽屉,拿出纸、笔,穆碧雪朝武开共扔过去:“写,马上给我写,敢作假,哪天被我查出,我哪天要你的手臂。写完后,咬破自己指头,给我画押。不要逼我动手砍下你的指头。”“放心,女神我说话算话,写好,就放你走,绝对不会难为你。”
命中该绝啊,武开共会碰上穆碧雪这个要命的女神,捣出了他与鲁英莲隐匿多年的奸情。
殊不知,这鲁英莲、武开共原本是一对表姐弟,几年前就不知廉耻有一腿,犯下人间罪孽——两个人偷偷滚到一张床上。也是鲁英莲,武开共才当上行政科副主任。否则,就他武开共不够塞牙缝的能力,八辈子也轮不到他当行政科副主任。
女神说话驷马难追。
待武开共写下字据,画押后,穆碧雪说话算数,没有为难他,放他回去。
“姐夫,你说,这事怎么办?”回到楼上,把门一关,穆碧雪马上打电话给姐夫。
莫名其妙没头没尾一句,把岳川渊搞蒙了,忙问小姨子什么事?等小姨子咬着牙,愤恨把武开共欺压她的事说了,岳川渊半信半疑诧异道:“有这种事?”“等等,碧雪,你是观音菩萨还是女神?天下这种怪事,你都挖得出来,老天爷哟,我的天才小姨子哟,你别吓我这个胆小的姐夫哦!”
“呵呵呵……”穆碧雪开心大笑:“姐——夫,你别这么逗好不好,我都笑得肚子痛了,我问你正事呢。”
“等等,等等,碧雪,我被震骇到脑子唬呆了。让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岳川渊在手机另一头,一脸骇然,更讥诮武开共是猪头,在一个女孩面前如此不堪一击,还有脸当说客,给天下男人丢脸。像是平静了一下,岳川渊才开口:“这样,碧雪,你明天把字据复印几张,先把这事捅到院长面前,然后再捅到纪委、监察局去,这种人渣绝对不能让他优哉游哉、高高在上当行政科副主任,估计他就是靠那个肥婆才当上行政科副主任。”
姐夫,你是个人精。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穆碧雪芳心窃喜,默默赞姐夫一句。
很听姐夫的话,第二天上午上班,繁忙一刻过后,穆碧雪对护士长打个招呼:“护士长,我有急事去找下院长哦。”
找院长,她找院长干么?护士长心头掠过一道阴影。
院长办公室好像在开会,有好几个人,穆碧雪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武开共的字据往顾木赐面前一递:“院长,昨晚上有领导跑到我家拿他的官位威逼我,你得给我做主。这是证据。”
顾木赐在看武开共字据当儿,穆碧雪已经悄悄出去。
“无耻,笨蛋,草包。”顾木赐看完字据,气得头顶冒烟,一掌把字据拍在办公桌上。
办公室的几个人是副院长、办公室主任,大家见顾木赐如此发怒,不知是什么事,面面相觑。当顾木赐把武开共的字据给大家看后,大家同样是又气又好笑,天底下竟然有这等的猪头。
铁青着脸,顾木赐愤愤道:“陈栓重呐陈栓重,你行,把久依医院名声闹响了,尽是养一群蠢猪。”“大家顺便讨论一下怎么处理武开共吧——”
“没啥好讨论,直接开除了事。”一个副院长勃然大怒,他一直和陈栓重面和心不和,当年力推他属意的人选当行政科副主任,无奈陈栓重是院长,权力压过他,武开共当了行政科副主任。
另一个副院长比较沉稳:“先把武开共叫来,问清事情,再作决定。如果属实,我的意见也是将他开除。这样的人留在医院,只会败坏医院的风气。”
正襟危坐的顾木赐内心惶恐,对武开共下手,他投鼠忌器,毕竟得过胖老板的好处,一旦闹起来,鲁英莲护着武开共,他也被牵扯进去。这时,顾木赐很后悔自己一时贪小便宜,又感到穆碧雪就是医院里的一只豪猪,谁碰谁倒霉。
突然第二天县纪委、监察局介入此事,顾木赐大喜,忙把武开共这个烫手山芋扔了出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奸情一暴露,身败名裂,把鲁英连气到吐血,她想不到武开共会是如此窝囊又愚蠢,偷偷把他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是在鲁英莲跟前,武开共不窝囊也不愚蠢,在穆碧雪跟前窝的火发泄一通:“你不窝囊,你不愚蠢,你自己找那个大魔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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