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家。人家现在都在久依盖了房子了。”
“那是以前生意好。”
“不想跟你争辩,细哥。要是不想开黄包车,你就回去吧。”
“我没说不开黄包车。我身上没钱了。”
“你……”“五百块钱,你才吃几天啊,我一个月也才吃五百多块钱。”
“那是你们医院食堂的东西比街上快餐店便宜。”
“你说什么鬼话。医院食堂的东西比街上快餐便宜吗,那人家都不赚钱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细哥。你把钱拿去打五十K了是不是,很多人跟我说了,我还不相信,看来是真的了。”
“不就是无聊偶尔玩一把吗,什么大不了的事。”
“行。那你别向我要钱。你拿你自己的钱去玩,输掉几百几千万,都跟我没干系。”“你听好了,今晚想清楚,真心要开黄包车,明天起好好去打听套黄包车的事,再打五十K,你回家去。我眼不见不烦,耳不听清静。”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哥哥,穆碧雪气得头发冒烟,一扭身,气呼呼噔噔噔跑回楼上。
两分钟后,穆碧雪又出现哥哥房间里。
把手上几张钞票甩在床上,穆碧雪怒斥道:“这是五百块钱。再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内还搞不定黄包车的事,你自动离开我这房子,不要我来赶你走。我的钱,也是辛辛苦苦上班拿的一点工资,不是拉屎捡到。”
妹妹这一重弹轰击,穆义强这个当哥哥的也不得不掂量掂量,不要以为用妹妹的钱如此心安理得,天底下没这样的好事。
毫不羞愧捡起床上的钱,拿在手上拍了拍,穆义强感到妹妹太有钱了,这钱是不要白不要。
终究这是妹妹的地盘,不是乡下父母亲的老宅,在父母亲身边。一个夜晚的权衡利弊下,在妹妹的威慑下,穆义强第二天不敢玩五十K,老老实实去打听黄包车的事。要是被妹妹赶出去,被父母亲骂个狗血淋头是小事,传出去,他穆义强脸丢不起。
几天来,穆义强确实也用心做事了,无奈,形势比人强,偏偏这段时间没人的黄包车要转让。
眼看十天期限又要过去了。
心急下,到了第八天晚上,穆义强只好上楼去找妹妹。
兄妹一照面,穆义强即苦着脸诉说这些天的苦,想要博取妹妹的同情,知道他这个当哥哥的已经尽力,没有偷懒,他总不能强迫别人把黄包车转让给他哟。
见妹妹神情冷淡,对他的诉苦没有反应,穆义强话锋一转,祈盼眼神看着妹妹,说,要是买辆新黄包车要九千块钱。不过,也有一种只是一个车廓,车厢、驾驶室等等什么也没,要五千多块钱。
皓眸一闪,穆碧雪出乎意料,毅然道:“我等下打电话问问姐夫,看看他能能自己做车厢……”
“姐夫?”穆义强瞬间一脸愤怒,打断妹妹的话,仇恨咬牙大骂:“你是说岳川渊那个王八蛋?”
姐夫是她芳心中男神,见哥哥这样骂他,也一下来气,穆碧雪怒目一瞪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姐夫!”
鼓突的眼睛像一对斗红眼的牛眼,穆义强仇恨大骂:“是他们岳家人害死了姐姐,他岳川渊不配是我姐夫。我恨不得割下他的头,拿去祭奠姐姐。”
气得穆碧雪一张俏脸扭曲了,怒气冲天责备哥哥:“你怎么这样不讲理哦,姐姐当年的死,双方都有责任,姐夫心疼姐姐还来不及呢,他会愿意姐姐死吗?把人家的家砸了,可是姐夫一点不怨恨阿爸、阿妈,去年还给了他们一万块钱,做人要讲良心。”
“姐姐就是岳川渊那个王八蛋害死的,他没本事,为什么要娶姐姐?”穆义强蛮横粗鲁,他把自己这些天的窝囊气全发泄到岳川渊头,拿岳川渊出火:“别让我见到他,他敢把脚迈进这房子半步,我砍断他双脚给他看。”
呼地蹦起,穆碧雪直筒筒立在哥哥面前,一指直戳他,怒斥:
“这是我的房子,还是你的房子?”
“你有本事,别向我要钱,也跟姐夫一样,去闯一番事业啊?”
“敢在我的房子动一下姐夫一根寒毛,我叫你滚蛋,一世人别来见我!”
“给你五分钟考虑,细哥。是去买辆黄包车车廓来,叫姐夫做车厢、驾驶室等等呢,还是你自己掏钱去买辆新的黄包车,否则,你明天一大早给我滚回乡下去,我没钱供你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