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姨子诡秘一笑,然后又扭头盯着小舅子,岳川渊一语双关:“谁都有潦倒落魄的时候,暂时没钱不要紧,先欠着,记着有这笔钱没还就行。”
感动的,穆碧雪泪眼泛光。
平抑了一下芳心,穆碧雪又问:“姐夫,你说,帮那个车行打官司要债,这辆车可不可以赚?”
“干么不赚,一辆车白白送给你,不要白不要!”岳川渊气吞万里如虎,毅然道。停顿一下,岳川渊放低声音,如此如此对小姨子讲了一遍。
“你太了不起了,姐夫!”要不是哥哥眼前,穆碧雪又要按捺不住,搂着姐夫一阵亲嘴啦。
在一旁的穆义强,乍然一听,心中震撼,忘了吃饭,倏地抬头不相信端详姐夫。片刻间,姐夫的形象与当年那个窝囊的抱头蹲在门口的姐夫逆袭!
下了饭桌,岳川渊没有和小舅子一样,又一头扎进房间里去玩牌,他把前天寄回来的材料一一拆开,又到门口仔细观察了许久,因为他要赶在后天下午四点前把车子整好,时间紧迫。
收拾好餐厅、厨房,穆碧雪也下楼了。
像情侣一样挽着姐夫手臂,仰头端详姐夫,俏脸弥漫着甜蜜,穆碧雪诙谐问了一句:“师傅,是不是难住啦?”
“怎么可能。”收回头,看着小姨子,岳川渊说:“但是时间确实紧。明天天一亮就要动工。白天先把要锯的料取好,明天晚上安装,这样没有噪声,不会影响邻居们夜里休息。”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姐夫。”有姐夫这话,穆碧雪就放心,她最担心来不及,怕姐夫赶不回去上班。
躲在房间里玩牌的穆义强,听到姐夫、妹妹上楼了,他这才偷偷从房间出来,看姐夫拆开的那些材料。
一看下,穆义强心头叫苦不迭,人家的黄包车有喷漆,是一色的,这样用几块铁皮包的黄包车像辆破车一样,哪会吸引到人来坐呐。他倒要看看这个曾经如此窝囊的姐夫,他有什么高超手艺,靠这几块铁板、几条角铁整出一辆人吸睛的黄包车。
楼上,岳川渊洗漱完毕,与小姨子躺在了床上,窃窃私语:
“没想到,你会让你细哥睡在楼下,他不恨死你才怪。”
“恨什么恨啊,这又不是他的房子,有本事自己去盖一栋。不叫睡在楼下,我还怎么和你恩爱的死去活来哩!姐夫,上一回你真的叫我过瘾哩,你回去后,几天来我的小妹妹还一直有你的体温,感到滋润润的,回味无穷,好温馨呢!”
“我也是。那几天,我一直涨得老想你的身子。碧雪,你这两个奶真的太美啊,难怪那个车行老板都盯上了你。”
“嘻嘻嘻,姐夫,你最有艳福哩,能得到小姨子这两个宝贝。姐夫,要是我老了,这两个宝贝下垂了,瘪了,你还会喜欢吗?”
“当然会。你最美的时候给了我,我怎么能嫌弃它丑呢。”
“姐夫,你真好。快,姐夫,我的小妹妹要吃你的牛奶了。”
岳川渊刚想翻身,不料,穆碧雪已经骑在了身上,自己轻车熟路的动作开,哪等着他呢。
蛮体贴、温柔,晓得姐夫明天要早起干活,今晚上穆碧雪没有太贪,就这一场床战之后,就没再来,她要让姐夫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有劲干活。
天一亮,岳川渊便起床。
昨晚上早跟哥哥说过,今天要早起协助姐夫,可是等到穆碧雪下楼时,他还在被窝里做美梦,懒的起床。
长话短说,不赘述。
所谓的大师出手,那就是一鸣惊人,叫人刮目相看。短短一天里,整辆车的骨架就已经立起。
晚饭一落肚,岳川渊一刻也不歇,立马下楼跑到门口接着赶做驾驶员的靠背,顾客座位。
独到匠心的在驾驶员靠背两旁做了个半米高的栏杆,这与别的黄包车不一样,也不知道岳川渊这是做什么?
在一旁当助手的穆义强,看的,一脸很不高兴,责备姐夫怎么做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占地盘了吗,他要转身又不方便。穆碧雪看着,也觉得不对劲,但她只是怪怪看着姐夫。
挺直身,岳川渊深谋远虑戏笑小舅子:“这你就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是不是。我在这前边加做两个折叠位子,客人多了,可以放下来当座位坐,这栏杆一来当靠背,二来保护你两手臂,防止客人身子碰到你手臂上妨碍你,避免出事故。”“学着点吧,小子。不要拿你的无知、自大,来挑战姐夫的手艺。”
“呸——”穆义强气的呀,要咬断牙齿了,愤怒大骂:“你个窝囊废,你甭想我会认你作姐夫,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