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冲锋似的,奔下楼,推出脚踏车,朝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大厅门口,岳川渊说他在大厅等,穆碧雪也来不及回答,火急火燎朝里头奔去。
高手到场,大家松了口气。
病人血管的确很怪,又细小又弯曲,还有疙瘩,穆碧雪这个高手也是费了一番周折,十几分钟后才搞定。
挺起身,抹了一把汗,穆碧雪也着实火大,不客气怒呛新护士长:“不是我以小犯大,护士长,你口口声声说当了二、三十年护士,摸过的针比我们这些小护士吃过的盐还多,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实在挂不进去,就从胳膊挂进去,你都不懂,我也是无语了,醉了。”
脸刷地红到屁股上,新护士长啄木鸟落汤里——肉烂嘴还硬:“一着急,我忘了。”
忘了?
这样的护士长,大家也是醉了。
心里挂记着姐夫,走出重症房,穆碧雪打电话跟他说,病人的瓶已经挂进去了,但她想和医生们待一会儿,了解一下病人病情,姐夫先在大厅里等一会儿。
个把钟头后,穆碧雪才开离开。
路上,芳心甜滋滋,热呼呼的,穆碧雪窃喜:“姐夫,要是你回久依多好,我有个最最最忠实的护花使者,格格格……”
“好什么好哟,正在火候上,放我鸽子,硬要我活生生拔出来。”岳川渊很暧昧地说,他在小姨子面前已经完全放开,越来越粗俗。
开心到不行,格格格大笑,穆碧雪快要憋不住要当街搂着姐夫亲嘴:“你就从了小姨子吧,姐夫,谁叫我是个美美哒护士哩!”“等一下我好好补偿你,姐夫,怕的是你不行,只要你行,金枪不倒,我一晚上不睡都可以。”
到家了,姐夫、小姨子坐在沙发上休息,喝茶。
冷不丁坐到姐夫怀里,穆碧雪俏脸溢出蜜:“姐夫,有你在,我有安全感,心里踏实。上夜班,叫大哥接送一下,你就罗嗦,为了我,又丢了多少多少生意,想想真的好心酸。放着我是他亲阿妹不说,他开的黄包车是谁的呀,住的房子是谁的呀?”
爱怜地拧一把小姨子秀鼻,岳川渊笑她:“你不会打击他一回,他花那么长时间去跟美女鬼混,怎么不说丢了生意。”
“呵呵呵……”穆碧雪嗤哧一声,大笑起来:“姐夫,你太坏了,这样的馊主意,你怎么就想的出,我就想不出,我的妈呀!”“今晚上,护士长肯定气到睡不着。”
好奇端详着小姨子,岳川渊问一句:“为什么?”
回忆先前的事,想想众目睽睽之下,新护士长被她怒呛,穆碧雪心头爽:“她一天到晚拿自己老资格训斥别的护士,夸她摸过的针比别人吃的盐还多,起先当那么多人面前,我一怒之下,狠狠呛了她一顿。”
些许不相信看着小姨子,岳川渊心里赞叹,这妞是越来越有穆桂英范了,连护士长都敢呛,又唉叹这护士长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居然当众被一个护士呛。
“发什么呆哩,没看过小姨子这么美啊!”穆碧雪举手在姐夫眼前扬了扬。
猛地抱起小姨子,朝卧室走去,岳川渊一边撩拔她:“从来没见过我的小姨子有今晚上这么美过,一定要叫你的小妹妹吃饱饱的,不去想别的男人。”
“姐——夫,我没想别的男人好不好嘛!”穆碧雪在姐夫怀里撒娇,“人家的小妹妹只吃姐夫一个人的牛奶,只认姐夫一个人哩。”“姐夫,今晚上的事叫我一下懂得,你叫我不要老想着当护士长完全对。不当护士长,没责任,不必想那么多事情,业余放放松松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发,活的自在。”
将小姨子放在床上,岳川渊三下五除二猴急地脱去衣服,可是一看床上的小姨子,她盯着他看,一动不动,急地叫道:“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哟,我的小仙女。”穆碧雪笑呵呵的,朝姐夫一脸暧昧:“你要玩我的小妹妹,我要你帮我脱衣服,姐夫。”
无奈何,岳川渊只得帮小姨子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还好是夏天,这是冬天会把他憋疯。
咚,咚,咚,咚。
两个人刚刚入巷,又响起敲门声。
气的三魂冒火,七窍生烟,等姐夫拔出,穆碧雪从床上蹦起来,大骂:“今晚真是活见鬼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快活一下,乐一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