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落了一定奢华气派的轿子,轿旁的丫鬟在老鸨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见得老鸨马不停蹄的奔上了二楼的厢房,敲开了顔溪所在的厢房的门,丝质手帕捂嘴笑得灿烂如花:“恭喜恭喜,姑娘终于如愿以偿了,尚大人的轿子正在楼下等着,要接姑娘入府呢,想必姑娘要好事将近了呢。”
顔溪一怔,早料到尚信已经快忍耐不住了,却没想动作这么快,而且动静这么大,细想后,又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只要进了尚府,办起事来便更方便了,于是对老鸨道:“妈妈的相助我是不会忘的,事成之后便会有重金奉上,劳烦妈妈出去告诉一声,我换了着装便会下楼。”
待老鸨离去后,魑魂从屋顶上,越过窗口翻了进来,顔溪已习惯他的来无影去无踪了,头都没回道:“什么都不必说,既然机会送上来了,若不试试岂不是可惜了,这几日那老东西一直未尝到甜头,心下肯定是难耐了,让我入府无非就是想让我看看那尚府的气派,好让我定个心罢了,你且偷偷的跟着,不到我下令不许出来。”顿了顿,又道:“我可向你保证,绝不会让那老东西沾了我半分便宜,这几日你也看到了,对付这种货色,我还是有主意的。”
魑魂想了想,终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在心下揣测着,若是主上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他的皮会被剥掉几层,明知道冒着的是丢命的危险,可为何,在面对阁主众多的他认为几乎无理取闹的要求时,仍是不忍拒绝。
真是不入尚府不知道,一入尚府吓一跳,她那个在皇宫中的锦云宫,顔溪若拿出来跟尚信的府邸比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啊,高低景致错落有致,名贵花草各有千秋,雕廊画栋栩栩如生,入到厅中,紫檀香木的物件儿精雕细琢,无一不奢华至极。
顔溪被引进了一处偏僻的厢房,地方虽偏僻了些,但内景确实极其奢华的,也难怪一众的如花似玉的女子会削尖了脑袋的想要入这尚信的怀抱,不做大的又何妨,每日在这府中住着,光这些锦衣玉食的待遇,就能叫人忘了廉耻。
尚信穿着深蓝长袍而来,瞧见了正在房中坐着的顔溪后,喜不自禁,踏门而入后,便反手将门关上了,顔溪瞧着他的动作有些害怕,但一想着魑魂就在自己的身边,也就没那么紧张了,站起身来,冲着尚信微微的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大人今天突然让小女子入到府中来,可着实将小女子吓了一跳呢,不知道大人何故要如此?”
尚信近身过来,顔溪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与他来开了一定的距离后,柔柔的将他望着,尚信一瞧见她那双能滴出水来双眸时,便无了所有的情绪,一门心思想的便是如何让这女人心甘情愿的投入到自己的怀抱。
他有的是金银财宝,又是当今皇上的国丈,祖上又曾得太上皇的赏赐,这样的名声在外,有多少女人想嫁进他的府中都不曾如愿,偏偏这个女人不看重钱财,却看中感情,这几日的相处,倒叫他有些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本官与牡丹姑娘相识多日,还未曾让你见一见本官的府邸是何样,今日便突然将你接了过来,只是想给牡丹姑娘一个惊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