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感慨:“往日总觉得,皇上那人,既是有心又却无情,今日看来,他并非是无情,而是不到用情之处罢了。”
“姐姐此话何意?”顔溪不解。
司马晴道:“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他啊对待你终归是不同的,你若再这般任性妄为,便白白的成全了别人了。”
司马晴的这番话,离雪也曾说过,顔溪搅着手里的帕子,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两人笑笑闹闹打趣着说了好些话才分开,总觉得有些相识恨晚的感觉,分开时还有些恋恋不舍,若早些如此,在这后宫中就无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这般寂寞了。
次日,赖在床上半晌不肯起床,若不是离雪好说歹说,连哄带拉的将她从床上哄骗下来,怕是要在被子里窝上一整天了,窗外天气甚好,鸟语花香,很是舒适。
简单的用了迟来的早膳,换了身浅蓝色的烟纱裙,头上一根碧玉簪,带着离雪和清念,简简单单的逛大宫去了,用离雪的话说,这种大好的天气,窝在房间里确实会发霉。
春色满园之中,立着一对璧人,男子俊秀绝尘,女子娇柔动人,相视而立,女子神色有些忧愁,望着男子的双眼中却不乏美目含情之色,远远望去,简直就是天偶佳成的一对良人。
美景诱人,一对佳人更是为这万春园中的景致更添了几分美艳。
秦心雪白衣胜雪,落在花丛中,一声哀叹听着直叫人动了心:“在房中的这些日子,没曾想时日过得是这般快,转眼间便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
“你总将自己关在房中,自是见不得这些美景,母后总是惦记着你的身体,担心你太过于忧伤了而损了自己的身体,你该注意些才是。”身边的男子双手负后,缓缓道。
女子稍稍的偏了头,含情脉脉的将他望着:“难道只是姑母担心雪儿的身体吗?”
这话中之话,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总觉得今日的雪儿跟往日不同了些,男子微微的楞了楞,“朕自然是担心雪儿的身体的,只是最近政务繁忙,陪你的时日少了些,等朕日后空下来了,便多些陪陪你,雪儿切不可胡思乱想了。”
真的是政务繁忙吗?
心下涌起了一股忧伤,揪着些恨意的心绪一起涌了出来:“在皇上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雪儿的位置呢?自雪儿小产之后,皇上有真正的心痛过吗?哪怕是为了咱们的孩子?”
“雪儿!”拔高的声音中不乏怒气。
秦心雪怔了一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表哥对自己的愤怒之情,自小父亲母亲便离她而去,剩下孤苦伶仃的一人被送到姑母的身边,从此便对姑母产生了依赖,那日,姑母将两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引至她的面前,告诉她,这是她的两个表哥,修凌哥哥总是冷冰冰的,不爱多讲话,而夜辰哥哥不一样,他聪明又活泼,总是能想出许多新鲜的玩意儿逗她开心,所以,她更喜欢夜辰哥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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