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雪忙活了一整天,夜色渐浓时,这才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事忘记跟娘娘说了,思索了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里的针线活儿停了下来,望着在软塌上悠闲的嗑着瓜子的人道:“娘娘,奴婢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顔溪吐出一个瓜子壳,道:“那就别说。”
离雪咬了咬唇:“那奴婢还是说罢。”
顔溪白了她一眼:“有事就说,没有该不该说,只有想不想说,反正我闲着无聊,可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我也好乐呵乐呵。”
离雪想了想,道:“奴婢就是觉得这几天清念总是乖怪怪的。”
“嗯?”
“奴婢发现她总是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有时候还一个人在那边傻笑,那样子,就跟中了邪似的,奴婢问她有什么开心的事,她也不肯说。”望了望窗外,又道:“就到这个点儿了,她还没回来呢,娘娘说她能上哪儿去啊?”
顔溪停住了嗑瓜子,这才意识到好像又将自己的妹妹忽略了啊,也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道:“就她一个人出去的吗?沫雨没陪她?”
“楚姑娘早就歇下了。”离雪答道。
顔溪会意的点点头,这有了男朋友的感觉就是不错,睡都睡得这么早了,呸呸呸,莫要瞎想了,人家那是开心的,听说今日又跑出去找非冥了呢,回归正题,将手里没嗑完的瓜子放了回去,冲着离雪招招手道:“走走走,别绣了,咱出去找找她去,大晚上的不睡觉瞎跑什么。”
离雪不解道:“娘娘又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们怎么找呢。”
顔溪不以为然道:“管她呢,随处看看罢。”
离雪轻笑:“娘娘这是无聊想出去走走罢。”
顔溪戳了戳她的脑门儿:“瞎说,我这是找妹妹是正是,至于散步嘛,只是顺便,顺便。”
离雪乖巧的放下手里的针线,拿了一件薄薄的披风给顔溪披上:“夜色重,披上放心些。”
顔溪暖暖的牵过她的手,并排的走了出去。
非冥心下不放心,便与沧枫商量了,两人又折了回来,刚走到万春园门口,便听到里面的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口口声声的唤着溪儿,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喘息,听得两人面红耳赤,没经历也知道里面正上演着什么样的风流韵事,尴尬的咳了咳,不知道是该进去提醒一下呢,还是该眼不见为净,细想之下,还是决定离远了些,远远的在外面守着,心下抱怨着,这师兄跟溪妃娘娘两个人,也太......
两人正在挤眉弄眼间,顔溪和离雪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跟前,正在谈笑的两人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闭合的O形嘴,这这这......那里面的是......
狠狠的咽过口水,非冥强壮镇定道:“这么晚了,娘娘怎的出来了,夜露重,小心感染了风寒,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顔溪本就奇怪他们二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又听到沧枫急急忙忙的附和了一声:“是啊是啊,娘娘还是回去吧。”
这下不仅是顔溪,连离雪都觉得奇怪了,脱口而出道:“你俩大晚上的怎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哪有!”沧枫斩钉截铁的回道:“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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