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溪妃娘娘在院中淋雨,不肯回屋。”
案上批阅奏章的人倏地停住了笔。
非冥心下没好气的腹诽,整日的偷瞄着人家,却不肯屈尊让上一步,这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就不知道劝吗?!”皇帝明显的带了怒意。
整日在昌和殿和锦云宫间疲于奔命的侍卫苦不堪言的回答:“娘娘身边的宫女早已劝过多时了,可是溪妃娘娘不听。”
“混账!”皇帝扔下了手中的笔。
侍卫一听,以为说的是自己,连忙跪了下去。
“就她的那副身子,还没完全的好,再这般淋雨,是要找死不成!?”
侍卫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在骂他啊!
抬头望去,眼前怒气冲天的人早已没了踪影,转头再望向非冥侍卫,只见他一副想笑笑不起来的模样,十分的有趣。
非冥慢慢的挪到了大殿门口,望了一眼外面的蒙蒙细雨,嘴角撇了撇。
就这点柔柔小雨,能将人淋成什么样呢?恋爱中的人,果真是愚蠢的动物啊,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了还在等着他一起出宫的楚沫雨了。
这丫头这几日整天的缠着他往宫外跑,次数多了他便觉得腻了,只可惜这丫头一点也不觉得腻,大街之上,也毫不避讳的拉着他的手,他一个大男人都脸红了,可她丝毫的没感觉。
真是苦了他的这张脸皮了啊。
......
远远的望见那抹让他又爱又恨的身影,就那样笔直的站在院中,清秀的脸庞微微的上仰,轻阖的双眸,长长的微卷的睫毛上还沾着微微的露珠,早已打湿的碎发贴在额前,样子有些狼狈,却十分的干净。
是了,从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总是能看出十分珍贵的那份纯洁和干净。
天已渐热,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裹胸裙,外披一件白纱,看起来并不妖艳,但却很清新淡雅,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白纱被细雨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的玲珑曲线让他心神荡漾,恨不得奔上去将她搂入怀中好好的温存一番。
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吗?竟然就这样心神荡漾......
“你就这么想死,不知道身体比不上旁人吗?!”带着怒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将正在憧憬着雨中美好的顔溪吓了一跳。
那个男人的身边竟连个宫人都没有,就这样孤零零的站在哪里,哪里还像个皇帝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又不得不将她拉回了现实。
“那又如何,这是我自己的身体。”他不给好脸色,凭什么她要给好脸色。
君夜尘吃瘪,下又下不去手,一时间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了旁处:“该死的奴才们,都不长眼睛的吗?自己的主子在外面淋雨,都不知道打把伞!要你们有何用!”
一句话吼得整个宫里的人都听见了,转眼间,便陆陆续续的跑出来宫人们的身影,离雪在前,本着身份的关系,在她的身后一溜儿的跪了下来,每个人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回皇上,是娘娘说......”说要雨中漫步,陶冶情操的。
离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顔溪打断:“这是我自己的主张,跟他们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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