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与秦心雪的心宽,颜清念和钱雅芸就有些可怜了,一个期期盼盼了半天,却是朱兰达是一场空的惆怅,而另一个显得有些呆滞和懦弱。
顔溪心下叹了叹,这就是做皇帝的女人的悲哀。
牵挂一辈子,或许都捞不到一星半点儿想要的结果。
可怜她人的同时,她又有些可怜自己,自己不也是这其中的一份子吗,只是不同的是,她好歹能放得开,谁让她......赖上了这个男人呢。
酒过三巡,谈天说地,说的都是些场面上的话,顔溪盯着眼前的几样点心,都不是她爱吃的,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实在没食欲下口,倒了半天的酒静静的在酒杯里,她一口也没碰过。
酒这东西,她实在沾不得口。
秦心雪突然望了过来,柔声道:“溪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口酒菜都没动过,难道是酒菜不合胃口吗?”
看吧,不是她想低调便能低调起来的,这群不省心的女人。
“并不是酒菜不合胃口,只是......”
后面的话突然被那若打断:“既然不是不合胃口,那妹妹便敬姐姐三杯罢,日后若妹妹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还望姐姐原谅。”
如此懂事识大体的女子,太后是喜欢的,难得露出了笑容:“若贵人难得如此懂事,乃是皇帝的福气。”
一句话,夸得那若灿烂如花。
那若举着杯子半晌,见顔溪没动静,小嘴儿一扁:“皇上,姐姐是不是嫌弃妹妹啊?”
顔溪感到有些头疼,这女人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解决不了的事情,喊喊皇帝就行。
皇帝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吭声。
太后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没有开口,那若原以为会尴尬,没成想却是皇帝还是开了口:“既然爱妃这么懂事,溪妃该给些面子才是。”说完,对着她身边的离雪道:“不懂事的丫头,还不快给你家娘娘倒酒。”
顔溪闷不吭声的看着离雪将酒倒进了酒杯,玉手捏过,头也不抬的便入了口,入口之后,嗓子火辣辣的难受,一杯已是这样,三杯下去,脸颊立即烧得通红。
顔溪忍下酒精的不舒服,心下有些难受。
不经意的扫了君夜尘一眼,这厮正在跟那若交头接耳着先什么,对方看起来分外的娇羞。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宴的结束,皇帝有些微醉,被非冥和沧枫一左一右的搀回了昌和殿,那若瞧着,闷闷的有些不高兴,还以为皇上今晚又是去她那儿呢。
太后走了,各宫的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只剩下秦心雪和顔溪,离雪将顔溪扶了起来,正要离去之时,突然听到秦心雪喊了一声:“妹妹留步。”
顔溪本就有些头疼,听到她喊,心下只觉得烦躁,奈何还是停住了脚步,不吭声的等着秦心雪继续。
秦心雪在春儿的搀扶下,慢慢的踱步道她跟前:“妹妹该看开些才是,皇上终归是皇上,三宫六院再正常不过,今日的恩宠只代表今日,明日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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