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起来了,上不上课了?!”李澜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就因为万虎在他耳边大吼,“老爷子的课都敢那么晚起床你不要命了!”李澜这才迷迷糊糊想起今天他娘的第一节是个高数课。他们的高数老师是个瘦瘦小小的老头子,上次愣是把一个拽的要死的学生骂的半天抬不起头,并且当场给了他平时成绩不及格。
所以纵然李澜浑身痛的要死,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是不敢翘高数课。
“昨天话剧看到几点啊,你怎么睡的跟死了一样?“万虎还在呱呱呱地叫着。
李澜不想解释,他呼啦了一下脸,下意识看了眼王月半的床。
万虎注意到李澜的小眼神,在一旁冷嘲热讽:“看也没用啊,人就是拽啊。”
“为什么这么说?”
“什么为什么这么说,人放你鸽子放的理所当然啊。”
“放我鸽子?”
“难道不是吗,昨天你前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
靠,李澜立刻懊恼起来,就可能人家真的是让自己随便处理一下这张票,自己还想这想那还想什么舍友情深,最后被坑成这样。
李澜草草收拾一下,就和万虎赶去上高数了,半路还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说要去问他几个问题。
怎么还没问完呐,能不能体会一下受害者幼小的玻璃心和需要休养的身体啊,问问问我也有好多问题要问啊。
想归想,人民警察说要干嘛李澜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少年肯定是会好好配合的,这不上完高数课他就溜了。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李澜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他想知道谁想杀他,又是谁救的他,还有这一切的原因。不过,到了警局,当警察问他的人际关系的时候,他就知道警察对于自己的疑问应该也无法解答。
“案发的时候,刚好有巡逻的无人机经过,拍下了你被带进仓库的全过程。”三个警察和李澜面对面坐着,都一脸冷淡地看着他。
“那不好了,那应该拍到他们'主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这个?”
李澜把自己从剧院门口到小仓库听到的都说了一遍,有些失望地看着三个警察面面相觑。他们眼神交流了几下后,其中一个警察问道:“你生活中有什么仇人吗?”
“我会有讨厌的人,但是有什么人讨厌我就不知道了,仇人就更不用说了,我根本没跟人产生过什么过节。”更不用说是这种能让别人喊“主人”的爷爷了。
“那你对救你的人有什么想法吗?”
“救我的人?那不是条蛇吗?”
“我们认为没有蛇会自主产生那样的行为,应该是有人命令的。”
李澜毫无头绪,他身边唯一跟蛇有关的人只有那个才上了一节课可能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的英语老师,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和警察说了。
“唉。”李澜在警局门口叹了口气——结果就这么空手而归了。看来警察也和自己一样一头雾水。
他又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和今天在警局里的谈话,警察说,有巡逻无人机拍到了自己被带进仓库,但显然无人机自始至终都没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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