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骂都没有反应吗?
心里算盘敲得叮当响的魏和棠眼睛微眯,用余光看了眼围观的弟子们,并未发现有什么可以主事的女妖在列。
这方圆可见到的唯一辈分高一点的就是这个不开腔的馥莲师父了。
先前被搅碎的鱼群终于落入水面,空气中的腥气渐渐吹淡,魏和棠一步一步像下楼梯一样走向那个正在给馥莲裹上衣服的馥莲师父在心里翻腾着自己的小九九。
“我要不要再逼她一下?把他们彻底惹毛了之后把我丢进传送阵?可是她们要是真怒了把我扔出晾剑坪可怎么办?我不认路啊!”
魏和棠心里泛着嘀咕,面色却深沉如水,好似自己受了天大冤枉,此时的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公平公正公开的法庭。
越走近,魏和棠心里对馥莲师父的下一步作为就越没底,可是自己现在就停下,先前的铺垫不就白费了吗?
终于,馥莲的师父简单给馥莲裹好了衣物。魏和棠适当减慢接近她的速度。
魏和棠眼皮一抬,有些疑惑馥莲的师父第一眼居然是看着月下幽蓝的大湖停潋台,而不是看向初次见面就揭她老底的魏和棠,虽说不一定给一个下马威,但是不在弟子们的围观下落了气势也好啊!
有些后悔逗弄馥莲的魏和棠猛地收回再向下走的脚步,不再继续走。
“这水有问题!”
魏和棠正要再次拔高身体往浴房外的断崖去,馥莲的师父终于用正脸面对这牙尖嘴利的少年,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这是最基本的教养,你爹娘没有好好教过你吗?”
记忆里第一眼看到的亲人就是外公的魏和棠咬了咬牙,见周围早已没有了围观人群,猛一加速站在了断崖之上,回头冷冷道:
“我至少比你悉心教导的好徒儿要知礼懂节。”
这句话魏和棠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根本忘了这些天是谁搅得这些晾剑坪剑侍不得安宁一样,如果真要计较起来,这一切都算他咎由自取。
馥莲的师父,面容普通却自带着一股凌厉气质,如果说吴眩素是一把顶天立地的巨剑,那这位上剑师就是一把横切天地、最为无华的规矩青锋。
她看着魏和棠缓缓转身的身影,道:
“这件事请的结果我会在后天亲自告诉你。”
心里有鬼的魏和棠一怔,“后天?难道她们要调查吗?不用吧,我这就是个小打小闹啊,这事情闹大了对我没有好处的啊!”
“唉兮,都怪这泼妇。”
想解释一下的魏和棠看着馥莲的师父带着馥莲消失在月色中,心里愈发后悔,万一他被揭穿数罪并罚之下,恐怕连救了高绫性命和晾剑坪交的香火情都会被烧干。
魏和棠看着被师父背在背上的馥莲,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泼妇!”
有些烦躁的魏和棠站在这处旁边就是瀑布的断崖旁,背对着晾剑坪外门剑侍的住宿处,望着面前浑圆的大湖停潋台。
用腾起的水汽浇了浇面,冷静些许后。
魏和棠久久无法忘怀被小辈骂了之后,馥莲的师父第一眼看向湖面的眼神,有些熟悉却又有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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