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继君心意有些烦乱,看着连绳,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医先生说派来两人,除你之外,还有谁?”
挠了挠头,连绳道:“小侯爷,燕子楼的人几乎都是不相往来的,我只是接到命令一路追赶至此,若不是有个家伙要修三生桥拦住去路,属下早就离开巫江千子湖,前往鬼冥城了。”
笑了笑,连绳继续道:“不过,要是真的离开千子湖,怕是也错过了小侯爷,至于医先生还派了谁来,属下也不知道。”
点点头,他也只是随口一问,至于另一人是谁,迟早会出现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你这伤势如何了?”
叹了口气,连绳道:“也不知道那怪胎是怎么修炼的,年纪轻轻,道行却挺高,虽然刀气已经驱逐出去,但已经伤及五脏六腑,恐怕要修养一段时间了。”
连绳说话时,微微有些别扭,原本是奉命保护古继君来的,如今却要被古继君照看,怕是以后在这位血衣侯面前要大跌分量。
古继君听后,确实皱了皱眉,五样人还没有落幕,现在又多加了个鱼无服,孤身一人他自然无所畏惧,但现在,做起事来免不得束手束脚。
古继君承认,自己算不得好人,否则前世也不会做出那么多事情,但连绳毕竟受他拖累,要是因此而放弃了他,恐怕来日得了燕子楼,也服不了众。
想了想,古继君道:“如今你被鱼无服盯上,黑鱼卫怕是不会轻易撒手,暗地里想找我的人,也不在少数,有没有办法现在就离开千子镇?”
如果继续呆在千子湖,迟早要被黑鱼卫发现,可是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有船。
古继君也打听过了,修建三生桥的人,正是怒鲸帮的少公子,千子湖上有一半的渡船生意,都是怒鲸帮的产业。
现在,因为修建三生桥,很难能找到送他们过江的船家,可是古继君又不想现在就对上鱼无服,所以必须尽快离开,十分棘手。
古继君没有办法,连绳怎么说也经历过大风大浪,江湖经验也更丰富一些,他未必不能想出办法。
微微思索,连绳道:“原本想要过巫江,直接去怒鲸帮总坛让他们开放码头就行了,毕竟怒鲸帮主怒风雷不过后天武者。”
“可是现在,鱼无服定然坐镇怒鲸帮中,找人这种事还是那些地头蛇最在行,怒鲸帮主不是鱼无服对手,也不敢得罪黑鱼卫,怒鲸帮已经成了鱼无服的耳目。”
点点头,古继君道:“不错,说不准现在,就已经有怒鲸帮的人在各地搜寻你。”
透过窗口,楼下正是几个怒鲸帮头目,带着一群帮众四处搜捕,手里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往过对。
古继君与戏师连绳眼力都还算可以,自然能够看清,画像上面画着的,正是医先生那张人皮面具。
两人相视一笑,就连鱼无服都看不出面具真假,误以为那就是戏师连绳的本来面目,区区几个小角色,又岂能认得出来。
“不能力敌,那就只能智取!”戏师连绳说道。
古继君眼神一动,道:“你有办法?”
笑了笑,戏师连绳道:“原本是没有办法的,但是见过那位少公子修三生桥的对象,就有了办法。”
“什么意思?”
“小侯爷可知道,怒鲸帮那位少公子恋上的女子,是谁?”
“你认识?”古继君皱眉问道。
神秘一笑,戏师连绳道:“鬼娘子的名头,小侯爷恐怕不陌生吧!”
“是她,你能确定?”
古继君眉毛轻挑,这可真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惊鸿一瞥,样貌可以变,但眼神却骗不了人,属下能确信,就是她!”
“还真是她!”
想起之前医无常介绍鬼衣新娘,古继君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位怒鲸帮的少公子,还真是……想了半天,古继君只能夸他一句,真会挑人!
如果这座桥建成了,恐怕就不再是三生桥,而成了真正的黄泉奈何桥了!
“你想怎么做?”
“要是捅破这层窗户,怕是三生桥也就建不成了,到了那时,鱼无服哪怕是黑鱼卫的掌令使,也没有任何理由敢封禁巫江!”
“因为三生桥的传说,鱼无服封禁巫江,看在朝廷的面子上,江湖朋友会卖他一个面子,要是三生桥修不成了,他还敢让怒鲸帮堵着千子湖,惹了众怒,那几十号黑鱼卫,怕是也回不去燕京了!”
戏师连绳眼神发冷,现在被鱼无服像是老鼠一样堵在这里,他自然怒火中烧,要是鱼无服惹了江湖众怒,那样即使他不出手,也能报了那一刀之仇。
武功比不上鱼无服,但是论算计,十个鱼无服也不是他对手,还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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