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姨身躯微微抖动,摁住了丈夫不断作祟的手,颤声道:“你……你干什么,还在外面呢……”
中年男子低笑道:“怕什么,哪有什么人看见……”
田姨脸颊绯红,用尽全力推开中年男子,恳求道:“王亮,不要在这里……”
中年男子被推得一愣,莫名其妙道:“雨洋,怎么了?”
田姨呼吸急促,眼眸里如含汪汪春水,显然已是被撩拨地动了情。可一想到旁边还有三人躲着,田姨就如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将自己的欲火熄得干干净净。
“我……我现在不想……”田姨支吾道。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亲了亲田姨的脸,说道:“是我不好。现在外面都这样了,你没有心情……很正常,我理解。”
田姨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快再去上面看看吧,万一有什么危险呢?”
中年男子应了声,朝楼上走去。
田姨松了口气,不露痕迹地擦了擦鬓发边淌下的汗水。
中年男子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仿佛注意到什么一般,慢慢蹲下身,开始查看起地板来。
“这里……这里为什么这么湿?”
“这……地板怎么会湿,估计是我刚刚喝水滴到了吧。”田姨强笑。
中年男子拿手蘸了蘸,放到鼻尖一闻,变色道:“是酒精!”
张沫白暗道一声不好。再看田姨,脸色慢慢变白,冷汗也涔涔流下。
“田雨洋,这里为什么会有酒精!”中年男子厉声喝问,说罢举起右手,只见两指间夹了个带血的棉球。“柜台旁边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说!你是不是又把其他人带来了?”
田姨神色惶急,刚想出声,中年男子猛地将她推开,拿起撑在柜台边的粗木棒,叫道:“那人现在还在这里吧,啊!把他叫出来,赶走!”
田姨带着哭音恳求:“王亮,你别闹了!哪里有什么人,你轻一些好吗!”
中年男子微微降低声音,瞪了一眼田姨,道:“你不肯说?好!我自己把他找出来!跟你说多少遍怎么都听不进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好心肠会害死我们,嗯?”
躲在角落的三人偷偷朝外望去,只见那中年男子手提木棍,面带怒容,一个货架一个货架地找寻起来。
“小张,咋办?”沈老伯低声道。
张沫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摇摇头,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
中年男子越走越近,张沫白悄悄掏出兜里的水果刀,在心底做起最坏的打算来。
“哐啷!”
楼上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低声喝骂,提起木棒就向上跑去。
田姨一愣,接着着急地大叫:“你别上去,不是他们!”
可那中年男子哪里听得,早已“蹭蹭蹭”跑上了楼。
田姨越想越惶急,提起裤摆,也向楼梯口跑去。
“沫白哥,这……”翠翠疑惑道。
张沫白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窗户被打破,自然是有人闯了进来,如果是像自己三人一样还好一些,如果是一群亡命之徒……
“砰!”楼上突然有东西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张沫白悄悄探出头,只见中年男子滚落在地,正痛苦地捂腿呻吟。一旁,田姨惊呼出声,跑上前想扶他起来。
张沫白心里一冷。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从楼上走下三个男子,慢悠悠地晃到了中年男子面前。三人皆是一身汗衫,一米七五开外的身高。中间那人脖子上挂着根粗金链子,手里还拿了把手枪。
左边一人脸上一条长疤,从眉角处直到耳后,拿着根棒子,顶头插满了粗钉子,看上去如同狼牙棒一般。另一人方脸塌鼻,面孔黝黑,手里拿着把匕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老婆帮了你们,你们怎么还……”中年男子被田姨扶着,愤怒地咆哮。
“秃子,人傻了吧!”三人一阵怪笑。
中年男子这时也明白是自己搞错了,这三人分明是刚闯进来,心下更加害怕不安。
“你们……你们是要这店里的药么,随……随便拿,拿完就请走吧。”
左边那人突然吹了个口哨,轻笑道:“哟,秃子,这是你老婆?长得可真漂亮啊……瞧着俊模样,药哪有她宝贵……”说完,就向田姨走去。
中年男子一把护住田姨,怒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艹你丫的!”那人抡起带钉木棍,一下砸在中年男子脸上。中年男子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血水沿着指缝汩汩流出,滴在了洁白的地板上。
“王亮!”田姨惨呼一声,扑在了他身上。
“真是给脸不要脸,自己找打!”刀疤男狞笑一声,脸上的刀疤越来越扭曲。
“这娘们倒真带劲,方哥,要不你先来?”黑脸男看着扑倒在地上的田姨,目泛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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