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张晨域早早起床来在操场上去锻炼身体,昨天晚上那一架把这几天的邪火群殴发泄完了,现在神清气爽的张晨域跑动在十一月的尾巴上,很是轻松惬意,一脸的阳光,富有青春活力。
锻炼完之后,张晨域一个人起身去教室准备上课,经过上周的旷课之后,短时间**是不可能缺课了。好在这时候所有事情都已经交代下去,都有专人盯着。尽管手底下现在的人手不是很多,而且能力上参差不齐,但张晨域知道,现在不是去想那些的时候,人才,任何人才都要在实际操作中锻炼自己,然后才称其为人才,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的。
现在手底下科班出身的就郭树森和谢长生,一个负责煤矿一个负责地产,这两块也是目前张晨域的重头戏。而恰恰是这两个最重要的公司上面使用的两个人都是初来乍到,反倒是自己目前最不了解的人,至于信任几乎谈不上,现在维系他们之间关系的唯一纽带就是金钱。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先用几年维系,逐步打消他们的一些念头,最后彻底倒向自己,成为中坚力量,才能委以重任。
人与人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关系吗?
想通了其中关键点就不会再纠结在谁是自己的死忠谁是亲信信服这种无聊的问题上,一个要做大事的人,要有容人之量,所谓海纳百创,有容乃大。
早上的现代文学课上,老师在讲鲁迅先生,重点提出《阿Q正传》来剖析,课堂上看到到课的张晨域很认真的在记笔记,老教授很高兴,提了几个问题让张晨域站起来分析,张晨域分析起来虽然有些地方有失偏颇,但他也有自己的心得和见解在其中,甚至有些观点提出来让人耳目一新,切入的角度很新颖、犀利,甚合时下社会现状,嬉笑怒骂,或夸赞颂扬,或痛批臭骂,引经据典,气势磅礴,让教室里面坐着的几百号中文专业的同学和老教授第一次发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同学既然如此厉害。
在老教授频频点头赞扬中,张晨域坐在座位上,低调的看书,记笔记,俨然一个三好学生的样子。
上完第二节课之后,张晨域本打算打电话过去找马咏荷老师的张晨域想想还是直接去找马咏荷老师算了,一来要当面感谢一下她对自己的纵容和包庇,呵呵,当然了,应该说是在这件事情上给自己帮了大忙了,要不是她的奔走忙碌,自己现在可能已经被通报批评留校察看了。相信那些老家伙的愤怒,学校里面不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去和那么多老家伙说道理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上周旷课的事情,还得要早早解决,不能让马咏荷的努力付诸东流,不要让人家以为自己不懂事。而马咏荷是其中的联络人物,所以必须去找马咏荷老师把自己的态度传达到中文系里面去。
信步走到中文系办公室门口,敲敲门,马咏荷收拾起书本,走出来问道:“你怎么又不上课了?”
张晨域看着马咏荷的眼神,笑道:“后面两节课没有课,我来找马老师汇报一下最近的思想动态!”这话是说给大家听的,边说两人边走远了,在下楼梯的时候张晨域把自己的打算和马咏荷说了说,马咏荷皱着眉头说道:“这一套下来少说得要两千到三千元钱呢!”说完又想到他帮助自己的时候拿出二十万似乎都很轻松,所以马咏荷转而又笑道:“你活该的,让你知道直到得罪老师的后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张晨域笑着看向马咏荷,两人已经走出中文系办公大楼,来到上次马咏荷痛哭流涕的地方,张晨域发现二十三四岁的马咏荷的眼角既然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纹,尽管很细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可张晨域还是看到了,联系她的家庭状况,张晨域不由得有些同情马咏荷老师,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要过早的背负起家庭重任,人生能够有几个二十岁?
此刻张晨域好像伸手去触摸一下马咏荷的脸庞,青春绽放的大好时光里,她却在苦难中一再蹉跎。不仅仅只是眼前的马咏荷,张晨域还想到了离别之后再未谋面的徐颖,还有同在一所学校里面的胡岚和远在深市的齐洁,这几个女人呢或多或少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了一些属于她们的痕迹,在她们的青春回忆里面,自己或多或少占据了一点地盘,那么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马咏荷从心绪中拉回来,抬起头来正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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