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域现在住的地方只有胡岚知道,但胡岚也没有来过。
最近这段时间张晨域一直很忙,每天都要去工地那边去看看,还要去东郊那边去把关,虽说是简易仓库,但最基本的稳固却是必要的,完全甩手给表姐去盯着有些不近人情。
因此,他几乎每晚都要到凌晨以后才会回到住处,洗漱之后入睡的时候一般都在凌晨两点以后。但他发现一个人最近比他回来的晚多了,几乎都是一点左右,门口就会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听得出这个人很疲惫。
张晨域也形成了习惯,每天晚上这个点就坐在客厅里面,听着这个脚步声上楼,开门,然后关门,接着是脚步声在家里面走来走去,然后悄无声息,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左右,这个脚步声准时出门,下楼,然后消失不见。
张晨域住的是二楼,这个脚步声在三楼,同是一号。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是漂亮的马咏荷老师。
最近几天张晨域一直有些好奇,马老师每天早出晚归的在忙些什么,白天上课的时候,能够看出她的憔悴和疲惫,她每天都是强打着精神来上课的。最近她越来越憔悴了。
但张晨域没有接口去关心她,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因为每天马咏荷上课都是来去匆匆。
这天,张晨域去工地上看了看,和谢长生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气有些变化,天空阴沉沉的,在下着小雨,施工队停工了,大家都闲着,张晨域就早早回到这边来了。洗漱完,穿着睡衣,一个人开始看书,这个学期事太多,太忙,趁着这个闲时间,胡岚又不再,找找感觉,看看书。
还是凌晨一点多一些的时候,张晨域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倒一杯开水坐到了客厅里面。脚步声准时响起,更加沉重,甚至张晨域隐隐的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听得出马咏荷的呼吸急促,像是感冒了,今晚她走得很慢,像是挑着千斤重担一般,蜗牛般的爬行。脚步声走走停停,终于路过二楼张晨域的门口,往三楼走上去,张晨域有些好奇,马咏荷背着还是扛着什么东西,这大半夜的才回来?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出门帮忙的时候,楼梯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接着是马咏荷沙哑的声音传来一声“哎呦!”然后就安静了下来。这是摔倒了?难道被东西压着了?
张晨域穿着睡衣,踩着拖鞋,拉开房间门就跑出去,往三楼跑上去,在三楼楼梯间,马咏荷匍匐在楼梯上,左手还死死的抓住楼梯栏杆,一只平底鞋掉落在楼梯间里面,上面站满了泥,露出来的脚上的袜子破了几个洞,白生生的脚趾头上赫然有三个血红色的血泡。
顾不得多想,张晨域上前一步抱起马咏荷,她的呼吸急促,热气喷在张晨域的脸上,像火一样。触手之处,她浑身滚烫。
发高烧了!张晨域抱起马咏荷,把那只鞋子塞进自己的睡衣带子里面,别好,下楼,进屋拿钥匙,关上房间门,下楼,把马咏荷放在车子后排座上,开车疾驰,往市第一人民医院飞奔而去。
高烧三十九度六,马咏荷几乎昏迷了。
一声告诉张晨域,她这是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劳累过度,精神高度紧张,加上被雨淋到所导致的,不用担心,只需要输液之后,多休息就成。
张晨域长出一口气,能不累吗,每天一两点钟睡下去,早伤六点多就出门,如此反复已经款二十来天了。至于被雨淋,今天一直断断续续的下雨,可能是没有带伞的缘故吧。
医生给马咏荷输液之后,张晨域就守在边上,她的眉头一直是紧紧的皱着的,似乎很痛苦,烧一直持续退不下去,昏迷中仍旧翻来覆去的,休息不好,烧退不下去,会很麻烦的。
可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接着输液,又打了两针小针,直到后半夜她才安静的睡着了,张晨域摸了摸她的额头,少算是退下去了,不知道会不会反复。他坐在边上又守了两个小时,见她睡得很安稳,而且烧算是退下去了,这才坐在椅子上,靠着墙壁慢慢的睡着了。
早晨的太阳光从窗户照射进病房里面,马咏荷慢慢的睁开眼睛,当看到太阳光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糟糕,我怎么睡着了!”然后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的手摸到了病床边上的输液支架,着手处都是冰凉,她的手缩了回来,这时候她才发觉这间屋子的布局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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