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瞧了一阵厨师的工作,随及又踱到钱堆堆身边去逗他玩。
钱堆堆站起来,吸溜着鼻涕突然抓住奶奶的围裙兜:
“曾祖祖,包里有没有糖?”
马小跑没料到钱堆堆会查看奶奶的围兜,赶紧藏到纸巾下面,挨着兜底洞,准备着随时爬出洞去。
但是,钱堆堆伸手进兜里搜寻。
奶奶忙拉住钱堆堆的手:
“小子看把曾祖的围裙转拉坏了!”
奶奶自己慢慢翻着兜里给钱堆堆瞧,表示里面没有。
马小跑明白,奶奶给他留了充足隐藏的时间。他本打算钻进兜底的洞里去,但见钱堆堆大至瞧了一下包里便放开,于是依旧藏在纸巾下不动。
马小跑相当佩服奶奶临危不乱的能力。
“钱堆堆,桌上那么多糖和瓜子你不吃,偏偏去打扰曾祖,你妈过来会打你屁股!”马一美一边说一边将钱堆堆拉开。
“哎呀,钱堆堆,你曾祖祖真是享福,年岁不算高玄孙却有了好几个,她当然要首先痛爱最小的那一个嘛,哪里就顾得上为你准备糖。”马大哥老婆路过,借机又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马小跑替奶奶难受,她的大媳妇随时随地抓住一切机会说闲话,似乎不戳弄一下婆婆的心自己就会不舒服。
但是奶奶依旧笑脸如常,平平常常地答话到:
“大的已经会照顾自己,小的太弱,当然需要更多照顾。”
几个大院里的老者来了,奶奶便陪着他们唠家常。
师娘也来了,挨着奶奶坐下。奶奶问臧师什么时候来。师娘回答说他除了做业务,平时从不吃酒宴,亲朋邻里的红白喜事都是她出面作代表。
师娘说的是实话,奶奶也知道臧师这个阴阳先生的脾气,问一下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由于都坐到一张桌子上,因此即使马小跑爬出围兜,有桌面挡着,老人们也瞧不见他。不过,为了防止其他客人瞟见,他依旧不敢放肆爬出来,最多只能偶尔探出一下眼睛。
老人们除了关心马小跑的状况,纷纷询问奶奶关于蛐蛐儿的问题。奶奶当然严肃回答说怎么可能是真的。
为了他,现在家人都习惯了撒谎。
当然,都是善意的谎言,如果真要老老实实承认,马家的门槛,怕是早被全世界的人踢得稀巴烂了。
几个老年人都信了奶奶的话,他们都认为这种邪乎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只有师娘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奶奶,不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师娘询问奶奶为小跑种生基的事情马老三两口子考虑得咋样。奶奶回答说她不管这些事,不知他们如何考虑的。
奶奶坐下不再走动,马小跑突然感觉很无聊。不能给大伯祝寿,不能随意活动,不能见客,又不能吃宴席,一点意思都没有,早上还不如不过来。
几个老人所聊话题不外乎是家长里短的琐碎事,也没有什么听头。
马小跑呆在奶奶怀中无聊了好一阵,听见他父亲过来向老人们打招呼,同时他听见狗喘气的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蒙达的声音。他判断,蒙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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