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大门打开,长长的红色地毯通向前面的大十字架,一位身穿雪白的婚纱的女子戴着头纱遮住她的面容,她挽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的手臂。俩人伴随着钢琴曲一步一步地走向神父,两边坐满了人,他们的面孔十分模糊,认不出来是谁。
男人将女子的手交给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他握住女子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头纱被男子掀起,女子靓丽的容貌化了一个淡妆,为她徒增姿色。
突然,闹钟响了,睡在床上的少女痛苦地皱起眉心,极不情愿地睁开宝石绿的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关掉床头柜的闹钟。凤真彩起床,望了一下,心想:又要上学,啊!
她慢吞吞地梳洗一番,换了校服才下楼。餐桌上摆满了西式早餐,凤真彩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说:“早上好,老爸!”
她对面坐的是一个银白色短发的中年男子,身着黑色西装,他点点头说:“晚上睡得怎么样?”
凤真彩一边望土司面包上涂牛奶,一边说:“还好,就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什么梦?”一个黑色短发的女子半身穿着粉红色上面有一只白猫的围裙,笑嘻嘻地坐到凤直广的旁边。
“老妈,早上好!”
“你还没有说到底是怎么样的梦!”凤绫佳好奇地问。
“爸爸妈妈,早安!”同样银白色短发,有些自然卷的少年坐在凤真彩的旁边。
凤直广抬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点了点头:“早安,快来吃早餐。”
“长太郎,早安!”凤绫佳微笑着说,又问:“真彩,你还没有回答我。”
凤长太郎问:“什么答案?”
凤绫佳对他说:“你姐姐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妈妈很感兴趣?”
“嗯嗯!”
凤真彩挑起秀眉,回想一下:“好像是结婚的场景,梦境太朦胧了,什么也看不清。”
“哦……”凤绫佳拉长尾音,又说:“这是好事,你快要恋爱了,难道在新的学校遇见心仪的对象才会有这样的梦,你暗恋谁?”
凤真彩立马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哪有,你别瞎想!”
“像你这样的花季少女,在这个时期很容易春心萌动,不用害羞,告诉妈妈。”
“没有!”
凤直广放下手中的报纸,将它折叠好,说:“恋爱是件好事,但是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学生,不能荒废学业。”
“对啊,我也很赞成!有的话,带回来看看,你爸妈可是很开明的。”
凤真彩对他们感到十分无语,干脆不说话,默默地吃面包。凤长太郎则一边吃早餐,一边听他们谈话。
许久,凤真彩和凤长太郎一起出门,一高一矮的身形很显眼,校服的颜色不同,但是外套上靠近心脏的位置绣了一个“帝”字的徽章。
“老妈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由梦境联想到恋爱的事。”
“妈妈只是关心你,对了,姐姐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早就分了,他已经成为过去式!”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四个月前,那时你一直忙着网球,才没有告诉你。连老爸老妈都不知道我失恋的事,你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凤真彩无所谓地耸耸肩,浅笑着说。
凤长太郎担忧地皱起眉头,看着她的脸:“姐姐一定很伤心?”
“不聊这些了,他已经被我忘得七七八八。”凤真彩给他一个愉悦的笑容,又说:“今年,要加油喔!”拍了他的后背一下,立马跑到前面,回头一笑:“我先走了!”
“嗯,姐姐路上小心!”
冰帝学园国中部和高中部的校区不一样,因此凤真彩凤长太郎不能够一起上学,这是凤真彩觉得遗憾的事。
一个银白色卷发的少女站在冰帝高中部校区的大门,一阵微风吹起她背后的长发,凤真彩慢慢地走进去,前面的的女生们的制服和她同样是赤金色的长外套和赭石色的百褶裙。学校的设施齐全,战地面积广,由于迹部集团的注资,让原本的冰帝变得更加华丽。